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他喘着气,浑浑噩噩地开口:“好……”呆滞几秒后,他勉强缓和了一波电流,还是执拗地加上了称呼,“先生。” 穆博延嗤地笑了,他抽出手,“还叫?是想让我使用你?” 于楠小声嘟哝了句什么,似乎是在说“不要”,穆博延没听清。他指尖在乳夹上弹了一下,立即得到了男孩模糊呻吟的回应,听上去不像是痛苦,应该已经习惯了这种折磨,逐渐开始乐在其中了。他不想玩别人玩过的游戏,如果于楠想在他身边呆着,那么就得做到他心里的及格线,再谈后续进一步的调教。不过短时间内他并没有收人的打算,Omega和Alpha都是容易被欲望所折服的下半身动物,一日不能解决信息素和发情期的问题,他就一日无法接纳一位Omega进入自己的世界。 他牵着于楠胸前的丝线,一路摸到垂下的开关按钮,将档位开关往上推去。于楠顿时发出一声长吟,眼睛愈发迷蒙起来,糊着厚厚的水雾想要看他,穆博延却搬了凳子,挪到了他的后方走出了他的视线。于楠找不着人,心里有片地方顿时一下子空了,他惴惴不安地想要扭头,却只能带动绳索继续在木马上磨穴。 “先生,我想、想看您……”他哽咽地请求着,但迟迟得不到应答,甚至身后一点声响都没有。这让他被巨大的恐惧所笼罩,被放置的危机感让他眼前发黑,白净的性器却被高一度的电流持续刺激,充血得更加厉害,如同一个有了生命的活物时不时颤动着。 他知道穆博延是狠了心不会出面,这种感觉就仿佛他并不值得对方疼爱,随时可以搁置在一旁,等什么时候有了兴致再捡回来。他难过地瑟瑟发抖,可浑身的舒爽逐渐吞噬了他的思考,他慢慢只能听见胸腔里心脏飞快跳动的声音,满脑子都是快要高潮了,他要射了,马上,就差一点……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他背上抽了一鞭子,毫不留情,没有任何调情的温度可言,直将他打得清醒过来。 于楠痛得浑身一崩,穆博延先前说的话跳出水面,冷水般浇了他满头满脸。 还不等他害怕,身后的人反手就抽了第二鞭。鞭身划破空气的声音唰地擦过耳朵,皮肉“啪”地留下蛮横的红丝,对方将这种工具已经玩透了,没有让他的肌肤受损,那种疼痛却仿佛钻入了厚厚的脂肪层,直烙印在更深的地方,搅得他身体一抽一抽地疼。没受过这种粗暴鞭刑的小男生立马有些绷不住,一边要忍耐不断助长的快感,一边又要去忍耐火辣辣的痛感,他不知道穆博延用的是什么鞭子,但每一处不需几秒就如被撒了盐巴的伤口一样刺囊着疼,很快他整个背部都仿佛被火灼烧一样发麻发热,好几次想开口求饶,又硬生生把声音吞回了肚子里。 十分钟……他咬碎了牙也要坚持下来。 “没地方打了。”在活活忍耐了二十多鞭后,穆博延忽然开了口。于楠抿去嘴边的汗,在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起了强烈的射精欲望,那种感觉太糟糕了,几乎不需要任何外力,只需要一个低低的笑音就能赐予他高潮。他茫然地喘息,还未想明白对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被摩擦得带了些体温的硬鞭便贴着他的龟头拍打一下,向下摩擦起他涨到极致的茎身,“接下来打这里?” “……不……”于楠又被他吓到了,那鞭子如果真落下来,他可能会直接废掉。可是他却看见抓着鞭子的手慢慢地抬了起来,对准了他脆弱的地方扬了扬,在他心都提到嗓子眼的时候猛地落了下来。 “啪——” “嗯啊啊——” 鞭子在半空中一偏,最终落脚点却是于楠的臀瓣,硬生生地将他抽射了。 男生的脸上挂着两道泪痕,那是刚被欺负出来的证据。他整个人瘫软地吊在空中,精液顺着被粗鲁扩张过的马眼一股股涌出,滴滴答答沿着腿根下滑。 穆博延用鞭身继续在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上轻划着,看着清亮晶莹的水液从他的臀缝往外流,淌得满马背上都是。他微阖着眼,默不作声地看着对方微微抽搐的样子,鼻间全是那种花绽放时的香味。 于楠后知后觉到自己还是射了,虽然这其中有穆博延推波助澜的作用,但他无法狡辩任何,只能瘪着嘴像个怕被责怪的小孩一样红了眼眶。他头脑混乱着,一时产生了自我怀疑,他不明白为什么在那种浑身被痛楚所包裹的情况下他也能得到快感,更多的则是在为没有做到命令而畏惧,第一次没有在规定时间内脱光衣服时穆博延罚了他电击,现在又不受控地在十分钟内射了精,不知道下一项等待他的惩戒会是什么…… 穆博延瞥他一眼,对他起的心理活动一目了然。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上面的计时器在一分钟前关闭了,数字停留在“00:10:03”的字样上。 仿佛是入狱的人蓦地被宣判无罪释放,于楠眼睛又亮起来,完全没了刚才死气沉沉的样子,反而装了一汪水一样闪闪发光。他小猫似的出了声,直勾勾地盯着穆博延,“是我做到了的意思吗?” 这明摆着是在讨要奖励了。见他如此期盼的样子,穆博延勾了勾唇角,留给他一个转身的背影。再回来时除了事先说好的口球之外,他手上拿了其他两个东西。 一个控制射精的阴茎环,还有一个固定在木马上的按摩棒。 阴茎环没有什么异常,但那个按摩棒却粗壮笔直,头部饱满硕大,茎身上满是模拟兽人的软刺。 在那之前于楠并不知道,刑调中所谓的奖励不过是大海中的一粒砂糖罢了。主人给的都是最好的,过分地讨要奖赏,不过是在加重他们的罪行。 第12章 想做家犬的第十二天 于楠看见他手里的东西后,眼皮当下一跳。它和他收藏的那些玩具比起来一点都不可爱,模样过于可怕,不用尝试都能想象出几分被插入时密集的刺痛。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状态,他犹豫几秒,哑着嗓子道:“……这个太大了。” “是么。”穆博延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他用金属环套住于楠阴茎根部,随后从容地拆开口球包装,反手将它丢进正在运作的消毒柜里,“吃不下可不行,待会儿我会降低绳子的高度,你需要用它来支撑起全身的重量。” 于楠下意识看了眼头顶,穆博延的意思是——他需要将那么长一整根都吞到底。他用来自慰的按摩棒最长也就十二厘米,他至今没有摸清自己生殖腔的深浅位置,一想到可能会被带刺的假阳具顶开入口,他不由得急促地喘息起来。 “兴奋了?”穆博延手指摸上他的唇瓣,还没往里深入,男孩便主动张开嘴,伸出舌尖讨好似的舔他指尖。他放纵着任由于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