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中断之后又出现。 接着去医院检查过后,医生只说是小毛病,给我开了几副药就完事了。 可是药很快吃完,病一点也没见好。 反而增加了很多小症状,比如说乏力、嗜睡、食欲不振什么的。 有时候严重到无法工作,以至于我请假的次数极速增多。 本就是刚入职,这种频繁请假的行为真的是犯了大忌。 于是在一次迫不得已的请假后,老板也再一次严肃地批评了我,让我不想干就滚蛋。 我仗着卡里有钱,身体也确实不行了,干脆向老板提了辞职。 老板的脸色很难看,导致我很愧疚,这份工作挺让我满意的,老板这个人也还不错,可惜了。 辞职之后我就一直宅在家里,酒吧彻底不去了,毕竟喝了没几口就当众吐一地的社死经历让我对酒吧和酒实在产生了PTSD。 我宅家又实在无聊,身体不行,哪也去不了。 彼时的我完全明白了什么叫“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老马偶尔会带朋友来看我,但他们本来也忙,大多数时候我都是一个人。 有一次老马约我出去吃火锅,我看着那滚着油泡的火锅底料,跑去厕所吐了三次。 第三次回来之后,有个朋友开了句玩笑:“阿明这不会是怀孕了吧哈哈哈哈。” 他是开玩笑,但我当真了。 略一回想真觉得自己这些状况和怀孕的孕吐反应极其相似。 我慌忙告辞,一个人回了家。 路上我搜索了怀孕初期的反应,和我现在的情况基本吻合。 我又搜索了和孕吐很像的病有哪些,结果是感冒或者急性胃炎。 可这两个都不可能。 我在车里被迫接受:我一个男的,怀孕了? 简直离谱! 我还傻傻地在搜索栏打下:“怀孕要去哪个科室”。 答案当然是:妇科。 第二天我戴着口罩真去了妇科挂号,进去的时候医生问我:“你老婆呢?” “我……我没老婆。” “那你陪谁来的?” “没人,我自己。” “你一男的挂妇科?搁这玩呢?” 于是我被无情地扫地出门。 后来我又去挂了内科,各种检查之后告诉我:没有任何问题,肚子里也没有什么东西,更不可能有孩子。 那个老医生送走我的时候还笑着感慨:“现在的年轻人真有意思。” 我本应该放心下来,可是我没有,什么都检查不出来才让事情变得诡异,也让诡异变得可信。 彼时陈明离开已有两个月有余,我略微凸起的肚子一度被我误解成胖了,可现在我几乎要确定里面真的有个孩子了。 陈明是妖精,而我怀了妖精的孩子。 我不敢和任何人说这件事,他们一定会以为我疯了,然后在我极度显怀的时候让我登上社会新闻。 这会使我在全世界面前社死。 我!陈嘉明!绝对不要成为世界的笑话! 我宁愿在家里生孩子生到死,也绝不向任何人寻求帮助。 我的孕吐依旧没有结束,尝试了网上很多的方法后只是勉强得到一些缓解。 之后的生活我更是彻底化身为死宅,一切生活仰仗外卖和快递送上门,然后再拜托他们把垃圾顺带下去。 在一次意外摔倒后,我因疼痛而清醒过来。 我到底为什么认为我一定要生下肚子里的孽种? 没错,就是孽种,妖精的孩子,和我有一点关系吗?我恐怕只是一个介质,一个工具罢了。 我不能堕胎吗?医生干不了,我自己还不行? 滑胎千千万,我陈嘉明也要成为万中之一。 为此我买了一台跑步机,准备每天跑个十公里,不信这个孽种掉不下去。 可是我太虚了,我连一公里都跑不完。 我决定多吃点,得补充能量才能和这个孽种对抗。 结果就是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而我的身体依旧虚弱。 彼时三月过去,我的孕吐反应减轻了很多, 我开始正式实施堕胎计划。 十公里跑步,无节制地挤压、拍打自己的肚子,上下乱跳,故意磕碰…… 我努力的结果就是……毫无结果。 这个孽种果然不是一般的孽种,自我保护机制太强了,连带着我都几乎没受到什么伤害。 每次剧烈运动和自我伤害后,我的肚子都会发出一阵温热,极度舒服。 我试图和孽种谈判,但它完全不鸟我,一个圆润光滑的肚子,平静而无半点波澜,像是一个普通的孕肚。 完蛋了。我不会生出什么魔丸吧? 新时代的新哪吒? 等等,如果有妖精的话,那哪吒也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吧? 怎么办?好想见一见。 啊!我不是!我不想!我害怕! 是什么让一个无神论者开始拜天拜地拜菩萨? 答曰:对哪吒的恐惧。 我决定以后再也不吃藕了。 如果生出个正常的人类小孩,我倒是很愿意扶养他长大的。 可是妖精的孩子,怎么着也不会普通啊。 说千道万,也离不开一句:我恨陈明! 陈明畜牲! 陈明王八蛋! 陈明阳痿怪! …… 我开始扎小人诅咒陈明,然后又因为思考他到底是什么妖精而彻夜难眠。 总之,我恨陈明! -------------------- 好像越写越……离谱(?O?) 下一章陈明回来了,然后陈明其实不是乌鸦精,不过也差不多啦! 最迟下下章揭晓。 第8章 =============== 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我已经基本接受了自己即将要生孩子的事实。 我的心态好了很多,生活也越来越过得去。 虽然大着肚子不好乱动,还整天关在家里,很多事都做不了,但不影响我开心啊。 可是人是不可能一直开心的,开心三天就可能难过一天,或者开心三分之二天难过三分之一天。 这很正常,我觉得已经算得上天天开心了。 人闷着总是会坏的,所以我买了几套宽松的女装和一顶长假发,夜深人静的时候手握铁棒出门溜达。 别问为什么要带着铁棒,这三个月以来我已经用铁棒打走不少于十个猥琐男了。 有些是喝醉了才暴露出猥琐变态的一面,有些则是清醒着但就是要猥琐,就是要变态,就是要讨打。 我承认我打上瘾了,恨不得天天上街溜达打猥琐男,多打一个我就多爽一分。 我可能真正有点暴力倾向了,只是这一切都源于死妖精陈明。 他实在太招我恨了,每天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