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beta就像一个……呃,怎么说呢? 孕囊不算闭合,也不算打开。孕囊的孕育环境还行,但不算太好。自己能怀,也能让别人怀,但概率都不怎么大就对了。 杨黯:“……” 好别扭,虽然他自认对这个ABO世界早有了解,但他发现自己的认知太浅显了。 他原来没有透过外在,深入了解到这个疯狂而抓马的世界。 不过……Alpha孕囊都闭合了怎么怀? 杨黯抱着一丝诡异的探究欲,继续研读。 十分钟后 杨黯恍惚地站起身,颤巍巍地把那个“很有噱头”的玩具丢在箱子旁,整个人的状态跟喝了假酒一样,说是眼冒金星也不夸张。 他复杂地想:Alpha的孕囊是闭合的……想怀孕就要硬生生地凿开,用历史上唯一成功案例的原话来说——“夜以继日、昏天暗地地将那个不肯张口的小东西X开!” 杨黯拼命摇头,妈耶,那不得痛死,本来器脏内腑就敏感,尤其……那个位置,和用刀硬生生地剖开有什么区别? ——“……疼痛不可避免,但它也并非全然地疼痛,极致的快意……” 资料上的话再次从杨黯脑海飘过,他嘴角一僵,靠靠靠,为什么这些严肃的科研资料会把这些话放进去…… 因为是唯一一例? 杨黯摇摇头,可怕可怕,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他扶着墙,捂住心脏,嗯……得去缓缓了,休息一下。 杨黯启动了在一旁待命的机器人,下指令,“沃克,你帮我打包那些玩具。”他指了指右边箱子整理好的玩具。 沃克:“遵命,沃克接到任务。” “嗯,真棒。”杨黯虚弱一笑,“你好好工作,我先走了。” “好的,您慢走。” 工作室的自动门缓缓关上,勤劳的机器人颇有规律地开始工作。 它一丝不苟地完成杨黯的指令,却在最后犯了难。 “右边……?”沃克歪了歪头,冰冷且无机质的声音重复,两只电子眼锁定了箱子旁——被随意丢在一旁的黑色盒子。 它停在原地,内部运行程序再次解构指令。 “那些玩具——右边——即:包括锁定物体——确定——开始执行。” 沃克的机械臂动了,滑轮转动,将那个被丢在一边的黑色盒子拿起,开始打包。 “任务完成,三秒后进入休眠状态——” “滴——” 机器人开关按键的灯光灭了,工作室恢复一片漆黑。 第9章 乒铃哐啷—— 杨黯刚走进菲克屋,一个圆滚滚的球从天而降,滚落到他的脚边。 “小黯!!扔上来给我!!”法拉思在二楼挥手,示意杨黯从小窗扔进来。 杨黯眼里的讶异一闪而过,大清早能见到对方的次数不多。他弯腰将球抱起时,第一反应是,好重! “这是什么东西,小思姐?”他揪准空隙,一把将球扔进去。 法拉思把飞上来的球抱在怀里,重新安回天花板的角落,闻言,笑眯眯地回答,“是祈祷球哦~” 杨黯一怔,祈祷球? 法拉思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地拍拍手,两手叉腰,禁不住连连点头,“噢,我可厉害!” 随后,她一甩马尾,从上面一跃而下,动作干脆利落。 “咦?小黯,你居然不知道祈祷节?”法拉思见杨黯迷惑的样子,凑上前,甜丝丝地解释,“这是阿诺齐尔星的狂欢日,为纪念远古时期的神明涅瓦特斯创造了万物,家家户户会在早晨敬拜神像,互送月曦花和日鸥草,向伟大的神明祈祷平安顺遂、幸福美满……” “这个节日是要喝甘猕汁吗?”杨黯听着熟悉,但又不太确定。 “没错!”法拉思跳上吊椅,打了个哈欠,没办法,起太早了,“小黯不是很清楚嘛,居然不记得了。” 嗯……杨黯摸了摸鼻子,他之所以会知道,是孤儿院每逢这个日子,就会把午饭的野冶茶换成甘猕汁。甘猕汁酸涩发苦,往往让孤儿院的孩童怨声载道。 于是便有调皮的孩子,抱着老院长的腿,撒娇说不想喝这些。这时候,老院长就板着张脸,眉毛扬起,义正言辞地说今天是星际起始的重要日子,必须喝…… 杨黯想到甘猕汁的味道,舌尖泛苦,他叹气,无奈解释,“不是,主要我不知道它叫祈祷节,我一直以为它叫……” 他迟疑了一下,“起始日?” 法拉思了然,翻了个身,下巴凹进吊椅空格,“啊,那是好久远的说法了,估计只剩些老古董会这么喊……”她睡得晚,起得早,眼皮打架,声音越来越小,“小黯,晚上我和泰锡带你去‘地下城’玩,去不去?那里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哦。” 地下城? 杨黯心里一动,说实话,来到这个世界,他其实也没怎么出去走过,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孤儿院线周围晃荡。 不过,地下城这个名字在原著里出现的频率有点高,总觉得去了会不太妙。 杨黯冥思苦想,但没有什么头绪。 “去吗——小黯——”法拉思拉长声音,语气蛊惑,“真的很好玩哦~” “地下城……一般有什么?” “嗯哼,那可多了,魔鬼灯啊、拍卖会啊、赌石摊啊……”法拉思完全是诱哄小朋友的语气,当然,在她眼里,杨黯确实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弟弟。 杨黯可耻地心动了,去去去,管它什么不好的预感。他抿了抿唇,应声道:“小思姐,我去。” 法拉思睁开眼,蜜糖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嘻嘻,那就说好了哟,小黯。” “嗯。” “那小黯先去工作吧,对了,可以帮我将祈祷球的开关打开吗?” “可以,在哪里?”杨黯瞥了一眼高高挂起的祈祷球,问道。 “唔……你先把菲克屋的窗帘拉上,关灯……然后走到祈祷球下面,用力拉那条白色的细线。” 杨黯乖乖照做,先拉窗帘,然后关灯,屋子变得一片黑暗,最后走到紧贴祈祷球的墙面,找到细线往下一拉。 嘭—— 杨黯傻眼:“……” “小思姐,这个正常吗……”他犹豫地问道。 原本银色的祈祷球“炸开”,空灵的乐声传出,一段段相同的曲子重复,像被拉紧发条无数次的八音盒。从中飘出源源不断的彩色丝带,散在屋子里的每一处地方。 而安装在球内部的炫彩扫射灯无差别攻击,屋子变得花花绿绿的。而最吊诡的,还是从其中投映在白墙的图案—— 猩红的血色,繁复又神秘。 法拉思其实有点昏昏欲睡了,她听到杨黯的问话,只应了一声,咯咯地笑:“正常啊,这可是祈祷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