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跑出门,忘记门口还有一辆电瓶车,于是哐嘡一声,人连着电瓶车一起翻在地上。 电瓶车的报警装置响了,吵得人耳朵嗡嗡嗡一片。光光站在门口,抬手堵住四只耳朵。 奕炀听到动静出来看,先被这辆电瓶车吓着了。抓着乐言的胳膊把人扶起来,摸到湿漉漉的头发叹了一声。乐言刚才只顾着惊讶,现在摔疼了,反应过来冷得直打哆嗦。 乐言被拉进门后,冻得一把抱着奕炀的腰身,直踩小碎步,奕炀问什么他答什么,问到楼道里的电瓶车时,跟到门口的光光指着乐言:“他。” 乐言一愣,从奕炀怀里退出来,“不是我,是光光扛上来的!” 光光仍旧指着乐言,坚定道:“他。” 乐言这下直接松开奕炀,一脸复杂,“明明是你,你自己扛上来的!” 光光点头,“你。” “好了好了。”奕炀怕再说下去他家兔子又被气着,护短地单臂抱着人,打电话让人把电瓶车弄下去。 光光除了在屋里,别的时候都会穿戴帽子的衣服,奕炀看了他一眼,“你明天要一个人出去?” “是。”光光偏头看乐言,不明白他为什么又不开心了。电瓶车明明就是他要看的。 “随你吧,不过,注意完全。” 奕炀让他快回去睡觉,带着乐言关门回去。 门刚关上刹那,奕炀把兔子面对面抱起来,拖着臀往浴室去,“我才多久没看着,人就过去了?像个小泥鳅似的,抓都抓不住。” 乐言两条腿扣在他腰上,偏头在颈侧轻轻磨蹭一口,“老公你知道吗?光光一身牛劲儿,他刚才把我床举起来了!” “什么?” “要是和他打架的话,一定很疼!” “我打你,也很疼。”奕炀拿帕子擦干洗漱台,放兔子坐在上边,插上吹风机开了最温和的档位,“宝宝,下次别在我的视线范围外单独和光光接触,好吗?” “为什么…” “我可以让他继续住在这儿,但在我没弄清楚来龙去脉以前,你都不能和他有过多的接触,不然,我就送他走。” 奕炀看过小区门口的监控,光光是坐出租车来的誉华府,矛盾的是他不识字也说不清话,动物园距离誉华府可不近,想准确地找过来可不那么容易。 “可是他有耳朵,明天自己一个人出门真的可以吗?”乐言对此抱怀疑态度。 “在没遇到咱们以前,他也不是平平安安的?” “也是。”乐言兀自琢磨,又说:“他想要一个大的帽子,咱们家有吗?” “有。”奕炀吹完右面换左面吹,期间乐言又打了个小喷嚏,但是摸温度又是兔子的正常体温,彼此额头贴了一会儿,奕炀说:“吹完头发喝点热水,再打喷嚏就吃点药。” “嗯。” “我打算下星期回义城……” 剥开乐言脖颈以下的碎发时,奕警官捏到了一条银色的细链子,食指勾着拉了拉。乐言突然轻哼了一声,手扶着他的肩,借着力,身子不得已跟着链条往上伸,“疼...” 扯着小乐言了... 奕炀关了吹风机,以为门口那一跤他摔到了哪里,解开浴袍腰带,剥开浴袍瞬间,他的呼吸都紧了。 乐言也紧张,按照步骤,他是先注意奕炀的表情,然后对照这套衣服的广告词。 ‘只要买它!拥有它!!穿上它!!从此老公为你疯,老公为你狂,老公让你夜夜下不来床!’ 乐言抬手,把肩上的浴袍撤了下去,小声问:“老公,我可以这样穿吗?” -------------------- 乐言:我今天是辣兔! 奕炀:谁教的? 第74章 不能割舍的人 奕炀没说话,一直都没说,只是一双眼睛几乎黏在了兔子身上,挪不开了。他在床上没什么特殊癖好,多数时候以顾及乐乐的感受,照顾他为主。 这下他突然也有被照顾的感觉,这么复杂有趣的衣服,穿也要很久吧。 除开眼睛,奕炀最喜欢乐言的锁骨,那地方永远透着一层薄薄的粉色,就好像在细腻的白纸上蹭了脂粉,肉眼看着是香的。 奕炀喉结滚动,指尖顺着锁骨的走向,一路滑胸口。兔子因为他的触碰,鼻尖不由自主溢出一声叹。感觉来了。 兔子也是会很害羞的,他的脸肉眼可见泛起红晕,这抹红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耳朵尖,胸口被指尖烫得快要烧起来。 “老公…”乐言不确定自己这回做没做对,学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奕炀的胸口。 穿着在勾引,说话在勾引,动作也在勾引。 奕炀压着洗漱台的大理石,捧着乐言的脸,珍惜地印了一个吻。但是一个不够,他几乎要把兔子揉进身体里,恶劣地抢夺乖兔子呼吸,在这方面欺负人,会让奕警官觉得兴奋和满足,“宝宝刚才问什么?” 乐言问:“这样穿你喜欢不喜欢?” “嗯,很喜欢。”说话间,他勾着乐言脖颈上的细链子,指尖一抬,连接着下边小乐言的位置有个叮当响的铃铛。 这脆声配上乐言带哭意的哼声,性感动听,更多的是诱惑。 “宝宝…”奕炀抬着臀抱他起来,压在墙上轻轻蹭,“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学会了什么?” 乐言推开奕炀下来自己站着,伸手解开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接着圈着他的腰,凑脸过去舔了舔奕炀的胸口,那处明显的肌肉线条湿润了。 乐言抬着一张纯真的脸,“这样…” 兔子半蹲下来,松开皮带和拉链… 突然闯入一腔温热。 奕炀**爆炸了。 …… 再醒来是第二天中午。乐言嘴巴酸,腰痛,膝痛,屁股也痛。不过他爬起来的第一件事是去把昨晚藏的那四套衣服重新换个更隐蔽的地方藏。 广告词没有骗人,昨晚效果显著,但是超出了乐言的预期,显著过了头。 他今天跟个受气包似的,真的差点没下来床。 兔子越来越人,已经有点怕疼了。 奕炀则在衣帽间找了件针织毛衣给他,比着毛衣把裤子外套鞋子饰品一并搭配好放在中间的方柜上。 “宝宝?”奕炀出来叫他换,没在客厅看到人,以为又爬床上去了,找进去发现人正努力地在床底下掏东西。 掏得满头大汗,拖鞋都派上了用场也没把东西够出来。 奕炀出于好心,爬下来伸手位置和方向的原因,一抓就抓到个米白色抽绳布袋。 他本来没好奇里边是什么,是他家兔子紧张得一把抢走抱在怀里,反应这么大他就要好奇了。 “不不不...” 乐言不给他抢,整个人团在地上,把布袋紧紧埋在怀里,三百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