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 “没事,我不挑。”似是想起什么,谢屿洺又道:“晚上我去找朋友,妈别辛苦做饭了,我回来以后机会还多。” 谢文军欣慰:“屿洺懂事了。” 谢屿洺笑笑没说话。 午饭过后,两人在家里休息了一阵,谢梵躺在自家花园的摇椅上晒太阳,没多大一会儿就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谢屿洺到客厅接水,就见他哥在外面一动不动,走过去发现睡得安稳。 至少比昨晚要安稳。 谢屿洺表情有些阴郁。 他在饭桌上倒是没说谎,他确实约了项纪远见面,不过地点时间待定,不是非今晚不可。 他就是……想看看他哥要去干嘛。 夜幕降临,谢梵按照定位找到离他住的地方不远的一处酒吧,到了门口还有些疑惑,怎么感觉这个名字这么眼熟…… “这边。” 谢梵见到迎面招手的人忽然想起,这不是刘初安开的第不知道多少家酒吧吗。 熟人捧场,刘初安不在这个店里也赶不过来,只嘱咐酒吧经理不要算他们桌的钱,还多送了两个果盘。 陈一乔陈岂两人到的比较早,坐的位置也离门不远,是相对安静一点的角落,谢梵坐在座位上听陈一乔墨迹自己好一阵,终于他渴了喝了酒,自己打断自己后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谢梵无奈:“你倒是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好,我不说。”陈一乔一副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样子,看到商钧走过来,冲商钧说:“你说,你来说。” 商钧坐到陈一乔旁边拍拍他胸口:“消消气。” 谢梵笑:“不用这么草木皆兵,他是我弟弟,他回来不是很正常。” 陈一乔又一口气没上来:“哈?正常?对,他回来是很正常,但是他对你这个态度就不正常!” “我的天啊,陈岂你不知道,谢梵他弟以前有多缠着他,结果呢,在国外……” “一乔。” 商钧出口提醒,陈一乔及时闭了嘴,看向谢梵道歉:“……抱歉啊。” “没事。”谢梵表情有些许落寞,很快又扬起笑脸:“是我对不起他在先,他过阵子就是我顶头上司了,我见了他还要叫一句小谢总呢。” “你俩当时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商钧倒不是想窥探朋友秘密,只是他不知道前因后果,就不能劝说谢梵该怎么做。 谢梵摇了摇头。 “哥?” 谢梵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放下手里的扑克牌抬头一看,正是傍晚刚刚在家门口分道扬镳各奔东西的弟弟。 没想到殊途同归。 “我听初安哥说附近有个他开的酒吧,没想到你们也聚在这儿了。” 谢梵点点头,谢屿洺像是为难一样看了看周围,正是休息日热闹的时候,找到空位比较难,他能进来也是因为看到了谢梵,和门口酒保说有熟人。 “坐吧,这桌位置够大。”谢梵对谢屿洺身后的朋友招招手,招呼他们过来,收到三声齐刷刷的“谢梵哥”。 陈一乔瞪了谢梵一眼,被商钧推到里面坐,他们的桌子是个圆桌,椅子就是两个圆弧形顺着桌子摆放,谢屿洺坐到谢梵旁边,一个陌生的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男生在他哥右边,项纪远收到谢屿洺的眼神后,绕了一圈坐到陈岂身边,吸引陈岂的注意力:“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啊。” 陈岂讪讪地说:“啊,我是梵哥带的实习生,你们是梵哥什么人啊?我也没见过你们诶。” 项纪远心头一梗,他还真不是谢梵什么人。 另一边的陈一乔被挤到离谢梵最远的地方,看看座位又看看谢屿洺时不时投来的阴冷的目光,不再像在谢梵面前那样张扬,而是小声和商钧聊天。 他和商钧也有一阵子没见面了。 代升则是对着桌上花花绿绿的各种酒瞎研究,代禾看看弟弟,又看看对面的两人,又看看弟弟,发觉桌上只有她一个女生后低头玩起了手机。 音乐声忽然被放大,这不是清吧,偏中间的位置说话基本要靠吼,他们这里还好一些,但是也要贴的很近才能听清,谢梵只见到谢屿洺嘴巴张了张,没听见是什么话,不由自主的把耳朵凑过去问:“你说什么?” 谢屿洺看着近在咫尺的耳朵,很白一只,耳尖和耳垂都有点红,很想咬。 但是不能。 谢屿洺将唇凑到哥哥耳边,几乎贴上:“……我说,给我接风哥哥是不是要喝一杯。” 谢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把那里面的酒喝光。 谢屿洺笑,招呼桌上其他人:“玩游戏吗?总不能干坐着。” “你倒是自来熟。”陈一乔小声嘀咕了一句,商钧听到没忍住给他塞了块果盘里的瓜:“吃你的,闭嘴。” “玩玩玩!”陈岂侧过头看向谢屿洺:“玩什么?” 陈一乔一拍桌子,嘴里还嚼着瓜,口齿不清的说:“真心话大冒险!” “行啊,那就摇骰子吧。” 谢梵看向谢屿洺,没忍住又问:“你什么时候学的?” 谢屿洺冷笑一声:“哥,我是去上学不是去坐牢,怎么就不能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梵不再说话,乖乖摇骰子。 第一局从代禾开始,一共八个人,每人五个骰子,九个起喊,代禾矜持的喊了九个六。 等转过一圈到陈岂的时候,已经到了十八个六。 谢梵看着自己手里的骰子,二三五五五,没有六也没有一,算到其他七个人头上,要至少每个人都有两个六,还要多出四个六,陈岂才算安全,谢梵准备一赌:“开。” 众人纷纷掀开数六,数到陈岂一共才十四个,谢梵刚稍稍放心,就见谢屿洺掀开骰盅,语气里有些无奈:“两个六两个一,哥哥,你运气真不好。” 谢梵叹气,看向代禾:“……真心话,问吧。” 代禾求助的看了眼谢屿洺,她哪里敢问,她问完还能不能坐在这个牌桌上都是两回事了。 谢屿洺默了一下:“我问吧。” 其余六人纷纷看向他们兄弟俩。 谢屿洺没有为难他,只问:“哥哥现在酒量怎么样?” “这个我知道。” 陈一乔头凑过来:“咱们桌上这种度数的洋酒他自己能喝一扎。” 谢梵埋起头:“你可真能添乱……” 谢屿洺笑了下,没有多说什么,游戏继续。 因为谢梵输了第一局,所以第二局从他开始叫,他叫了九个一,过后的一都不能再使用了。 谢屿洺骰盅一直扣着,摇完之后只看了一眼,叫了个中规中矩不会出错的数,冲座椅另一侧的项纪远伸手。 项纪远递给他一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