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场的机会,把自己结婚的事说出来。 也把安淮正式介绍给自己的兄弟朋友们。 这种关键时候,安淮人又跑去哪了? 祁天找了个借口,溜出了包厢。 掏出手机,给安淮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端一直显示通话中。 祁天等了五分钟,再打过去,依旧是通话。 祁天火了:“他妈的,什么电话非要在这种时候打,不来拉倒!以后再说老子藏着掖着,腿都给你打断!” 骂完祁天就收了手机,准备回去陪朋友。 厉寒潇这时也出来了,见到祁天的脸色,问:“怎么了?” 祁天:“没事,安淮不知道去哪了。电话也一直占线。” 厉寒潇:“我去找。” 祁天:“算了,找他做什么,爱来不来。反正他掏钱买单就行。进去陪我喝酒。” 厉寒潇皱眉:“一直占线?沈长泽也不在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按理说,他们两个人不会一声不吭就突然离开的。 两个人身份职业特殊,难保不是出来紧急的事。 祁天:“我给沈长泽打个电话吧。” 沈长泽的电话接通的很快。 祁天:“安淮和你在一起吗?” 沈长泽声音低沉:“祁天,燕清被绑架了,对方要求安……要我们过去才肯放人。” 祁天:“什么?!” 沈长泽:“我已经报警了。” 祁天:“你们人在哪?” 沈长泽说了个地址。 祁天:“我马上过去。你们别冲动,报警了吗。” “对方说,要是知道报警,直接撕票。” 祁天:“……我明白了。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祁天立马对厉寒潇说:“安淮的一个战友被绑架了,我可能得过去一趟,这边你帮我顾着点。” 厉寒潇皱眉:“我陪你一起过去吧,我给倪远发条短信。” 祁天:“……也行。别告诉迟旭,我怕他知道会冲动。” 厉寒潇:“嗯。” 两个人很快离开宴会地,坐上车后,厉寒潇才问:“被绑架的战友,就是那个叫燕清的吗?腿部有残疾的?” 祁天心里有几分不安,他很担心安淮那边的情况,因此胡乱的“嗯”了一声。 厉寒潇脸色沉沉:“他和安淮的关系……真的只是战友吗?” 结婚那天,他也在场。 燕清的位置,被安排在了第二桌。 这几乎是除了双方父母,兄弟姐妹之外,整个婚礼最重要的位置了。 厉寒潇当时就觉得奇怪。 即便是一同出生入死的朋友,战友,这样的待遇,也显得太过于夸张,更别说双方还有其他的亲人和长辈到场。 祁天却没有太在意厉寒潇此刻的话。 一来,安淮和他解释过和燕清的关系,二来,此时此刻,在人命面前,说这些都没有意义。 燕清是联盟优秀的军人和前辈,祁天打心眼里敬重他。 如果他是安淮,他今晚一样也会去救燕清。 “这些事,等事情结束后,我再和你说。” 听见祁天的话,厉寒潇没有再问。 差不多一个小时,两个人才赶到沈长泽说的那个地方。 漆黑一片的码头,远处漆黑的大海。 像是醒不来的噩梦,压迫的人不安,恐惧。 厉寒潇拍了拍祁天的肩膀,祁天心思重重,抬脚往里面走。 他很快就看到了沈长泽和安淮,两个人站在一盏昏黄的路灯下,情绪都有些激动,远远看过去,似乎正在争吵。 祁天快步朝两人走过去。 厉寒潇却一把拽住了他。 两个人此时已经能听到安淮和沈长泽争吵的内容。 “我不同意你拿自己去交换人质,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报警。”沈长泽:“你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有几个人,仅靠我们两个,根本就搞不定。” 安淮:“他说了,报警,就直接撕票。” 沈长泽:“他不会撕票的!他就是冲着你来的,他要阿清的命做什么?” 安淮:“万一呢?我不可能拿阿清的命去赌。” 沈长泽深吸了口气:“那你想过祁天和乐乐吗?” 安淮怔了一下。 沈长泽:“安淮,如果你出了事,你要他们怎么办?” “祁天会理解我。” 沈长泽:“他的确会,我问的是你自己的想法。 安淮沉默。 沈长泽:“安淮,我曾经犯过错,以至于现在后悔莫及,我每天都在想,如果我能回到过去该多好,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将来和我一样后悔。” 祁天听的一头雾水。 “这两个人在干嘛吗?都这种时候了,还磨磨唧唧的。燕清的命都要没了。” 厉寒潇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听完。” 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安淮的情绪被沈长泽激怒了:“你现在不要和我说你的事情,我一定要去救阿清!” “那祁天……” “不要和我提祁天!你明明比谁清楚,我喜欢的人是阿清!” 安淮的声音在安静的码头,伴随着夜风,格外清晰的传入祁天的耳朵里。 厉寒潇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了,祁天的身体瞬间僵硬住。 “祁天……” 祁天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他要把安淮的话,完完整整的听完。 他想知道,在安淮的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安淮扯开了沈长泽的手,来来回回踱了两步。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祁天结婚,是阿清觉得我影响到了他,他怕我喜欢他,所以我没办法,我不想破坏燕清来之不易的家庭,所以我只能娶祁天!” 这下不冷静的是厉寒潇了。 “这个畜生东西……” 祁天拽住了厉寒潇,声音冰冷:“没事,听他说完。” 安淮:“如果每天阿清,我根本就不会和祁天有任何关系。一开始我关注他,也是因为他像阿清不是吗?” 祁天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彻底的冷透了。 那种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像是绵密的针尖,四面八方,无孔不入的袭来。 祁天的脸火辣辣的疼,被人从头到尾到小丑一样玩弄的屈辱被浓烈的难以形容的痛意,压的无力喘息。 他的两条腿都在发抖。 厉寒潇:“祁天……” 祁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维持着自己最后的体面和自尊,他松开了厉寒潇,慢慢的朝着安淮和沈长泽走过去。 两个人在看到祁天时,都是惊讶不已。 安淮更是直接愣在原地:“祁天……” 他都……听到了。 “祁天,我……” 祁天的眼睛在漆黑的夜色里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