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啊。” “封叙的生日礼物?我怎么知道?” 他的背景是自己的公寓,凌晨四点还有不少人没睡,被钓了一夜的粉丝都很想知道盛苍云送了什么给封叙,找的人脉就是半夜开直播的温凝。 温凝挠了挠头,“明天再问吧,哦现在就是明天,中午再问行吗,现在打过去多不好啊?” 【什么不好啊?】 【问问怎么了。】 温凝嘶了一声:“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吗,四点!四点啊!肯定在睡觉吧?” 【也可能是在吃饭。】 【等下,封叙上线了!看他微博!】 明星有自己的超话,还会显示几分钟前上线了。 凌晨四点封叙上线,一群人纷纷围观,这个时候直播间不少人让温凝给封叙打电话,炫彩弹幕轰炸,看得温凝脑仁疼。 他解释了一句:“指不定是搞错了。” 梁青时也睡不着,上线后看到了不少未读消息,看温凝还在直播,直接去了对方的直播间。 温凝一开始还以为是高仿号,再三确认,“真的封叙啊?” 梁青时:“假的。” 【哈哈哈哈你们在干嘛啊!我都确认了!】 【四点不睡的我们也很牛啊!】 【到底干了什么这么兴奋?】 【我看他背景好昏暗啊……】 【难道在房间里?】 温凝有点不好意思:“那什么,粉丝要求,我本来也不想打扰你的。” 梁青时开了落地灯,背景看上去明亮了一些,能辨认出这里是客厅。 温凝问:“你大半夜不睡干嘛呢?” 梁青时:“看小苍给我准备的礼物。” 【快让我看看!!】 【你小子还挺上道。】 【我有种又要被炫耀一脸的感觉。】 温凝好奇地问:“是什么啊,吃饭的时候宝云哥也没说。” 梁青时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远,可能是他把手机放在茶几上的原因,粉丝期待着看着他,发现男人伸手捞过盒子,从一筐的光碟里掏出了几本本子,红得很是明显。 男生低沉,“有点多。” 梁青时也是刚刚才发现的,除了盛苍云送的,也有他原本的房产,还有梁家给他的。 对梁青时来说都不如光碟意义重大,可此情此景,怎么看都带着炫耀。 连温凝都沉默了。 【炫耀什么啊!】 【我受不了了!我不困了!好酸!】 【果然嫁入豪门还是得看封叙……】 【只有我好奇这些光碟是什么吗,还有日期诶,难道是……什么不可描述的?】 温凝:“好了,知道你是大款了,宝云哥就送了你……不是,送了你这个还有别的吗?” 梁青时:“都在这里了。” 温凝问:“这些光碟是什么?” 梁青时:“他和小乖录的视频,生日啊过节什么的。” 温凝哇了一声:“我能看吗?” 【我也想看!!】 【是不是小乖的成长纪录片啊!】 【好羡慕哦,家长会录这些呜呜呜。】 【我好想看盛苍云在国外的状态,感觉偶遇他的照片也不多。】 画面里穿着居家服的男人摇了摇头:“不能。” 温凝也没勉强:“行吧。” 梁青时还要开句玩笑:“那我挂了,曲总在你家吗?” 温凝:…… 弹幕上全是啊啊啊啊,他嘶了一声:“你是故意的吧!” 因为灯光不算明亮,画面里黑色碎发的男人看上去也慵懒了很多,很多人都看得出因为出道失败自杀的封叙已经变了。 家庭让他看上去格外柔和,这个时候也有种比温凝年长的感觉。 梁青时:“当然不是,我问问不可以吗?” 没等温凝说话,他解释了一句:“小乖忘记把曲总的手串还回去了,回家我才看到。” 温凝:“他不在我这,刚回家。” 【哦哦哦哦!!果然!】 【等下,为什么小乖会拿曲总的手串。】 温凝也看到了弹幕,他说:“小朋友拿曲凛沉手串给狗戴,忘记了。” 说完温凝觉得不对劲:“那不应该啊,小乖不是和煊哥回去了么,你不是和宝云哥单独回家的吗?” 他终于找回了场子:“你大半夜不在床上睡觉坐在地毯上,是不是惹我们宝云哥生气了?” 梁青时拎起手串:“小乖放我兜里了。” 他完全没有被温凝调侃的慌张,只是微微朝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是该去睡觉了,小苍不喜欢一个人睡。” 碟片视频里也有生产那个一个人在家的画面,再乖的小孩也有需要大人彻夜照顾的时候。 比如感冒发烧、换季过敏等等。 盛苍云也没删去视频里自己深夜的想念,看着梁青时的照片忍住眼泪。 他说的放下是完全放不下,那个时候国内的「梁青时」还在,盛苍云的呜咽却像是悼念。 【怎么有人随便开口都是炫耀啊!】 【懂了为什么说看了这俩想结婚了。】 【带着我的祝福滚!!】 温凝抽了抽嘴角:“去吧,祝你幸福。” 盛苍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到床上的,但床垫的凹陷足够让他迷迷糊糊地去拥抱身边的人的,轻声问:“去哪里了?” 梁青时摸了摸他的头发,刚想说话,盛苍云又问:“哥去偷腥了吗?” 梁青时的动作顿了顿,笑着说:“是啊,和二十六岁的盛先生、二十七岁、二十八岁、二十九岁的盛宝云先生偷腥去了。” 盛苍云还没完全清醒,唔了一声,隔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梁青时看碟片去了。 他问:“心动吗?” 梁青时嗯了一声:“每分每秒都心动。” 盛苍云往他怀里钻,房间的空调开得很低,盛苍云就喜欢低温棉被,然后靠近热源取暖。 他小时候喜欢冬天,是因为妈妈会给他揣汤婆子。 后来他讨厌冬天,因为梁青时不在了,没人兑现海上飘雪的诺言。 现在他重新拾起对春夏秋冬的爱,因为失而复得,爱人近在咫尺。 “那三十岁的盛宝云呢?” 他声音混着困意,窗外是微白的天光,开了一条缝的窗户灌进来一缕风。 蓝白纱质的窗帘被吹起,小院的小池塘在天花板倒影出水波纹,光斑一块一块。 四周好安静,梁青时听着盛苍云的呼吸,把人抱得更紧:“好喜欢。” 盛苍云:“能再抱紧一点吗?” 梁青时:“那你要痛了。” 盛苍云从他怀里抬头,伸手摸了摸梁青时的脸,“那要做吗?” “十九岁和三十四岁的生日礼物。” 他顿了顿,声音拖得长长:“但我还是好困,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