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如此,可说出来,我声音还是越来越低,轻如游丝。
乾安手肘搭在膝盖上,挑眉看着我,像是想起什么,忽的一笑,“万应应,你知道谁帮你铲除的那些烂桃花,又是谁在背后一直罩着你吗?”
“什么意思?”
“这新闻你看没?”
乾安翻开雷家老幺在机场晕倒的版面,“这位雷哥给自己雷出国治病去了。”
“我知道,我在十三爷那看到这份报纸了。”
我无语道,“他生病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得的是相思病?”
绝对不至于,那哥们可不是什么痴情种子。
都不用看他面相,我近距离一感受他那气场,脑子里就回馈给我一个信号,他爱好下半身思考。
追我那三天,他除了打电话还疯狂给我发短信,连他光膀子的健身照都给我发了!
看完我都想去洗眼睛,跟他一对比,我先前给孟钦发的都是小儿科。
最起码咱没给孟钦发过啥果照,没跟孟钦显摆说你看我这身材咋样。
这里面还有个更一言难尽的小插曲,他被我拉黑后频繁换号发信息忙叨我,有天后半夜他不知道在哪喝多了,给我发语音,说什么满脑子都是我。
我忍着砸手机的冲动,给他回了几个字,你多大了!
但凡一个思维正常的成年人,被女生三番四次的拉黑心里都能有点数吧。
咱识相点不行吗!
咋还能死皮赖脸的呢。
结果他回了个十八,我看完挺诧异,他才十八岁?那咋比我还像有大病的样儿!
直到我把这些东西给齐经理看完,通过齐经理委婉到姥姥家的解释,我这才依稀明白,他那数字是啥意思,齐经理还讽刺道,越没啥的人越喜欢强调啥。
我似懂非懂,只感觉奇奇怪怪的知识点又增加了。
乾安抿着笑,突然有了种和我拿把的意味儿,端上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拧眉,“要没事儿你就回去休息吧,我还得上楼做套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