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活儿呗。
要是背两个咒语就能驱邪,那满大街都是先生了。
“……你神经病吧!”
小姑娘彻底无语,扭头就朝门口走,“妈!这什么人啊,她……”
“你确定要让我离开吗?”
我看着她,“如果我走了,你父母还会找其他人过来,下一个进门的,兴许会让你更讨厌。”
小姑娘脚步一顿,背对着我没说话,手还放在门把上。
我不急不慌的看着她,眼缘这一块,姐妹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
固魄汤不是白喝的,一般跟我没有陈年旧怨的人,看我的第一眼都不会反感。
而且这小姑娘身上的气场很亲和,她并不是充满芒刺的人,没啥反骨。
甚至可以说,我们俩的本命气场很相似,都是生活里人畜无害的那一类。
若是在旁处遇见,我们或许还会成为比较投缘的朋友。
所以我相信,只要她的情绪能够稳定下来,就不会排斥我。
默了会儿,她扭头又看向我,自顾自顺了顺头发,大概是想把头发扎起来,一时间又找不到发圈,我见状就褪下手腕常年配备的发圈,递给她,“我这有,是新的,你要不要用?”
她习惯性的想说谢谢,又略显尴尬的把话咽了下去,摆了下手,很随意的把头发掖到耳后,坐到床尾有些发闷的说道,“你看出我身上没有脏东西了是吧。”
我笑了声,“如果你身上真的有东西,那绝对不会是脏东西,因为脏东西不会逼迫亲友出门去做好人好事,作祸人的灵体可没有那份觉悟,它们大多比较自私极端,只会为自己谋划打算,要香火要纸钱,哪哪不安逸了要阳人去修缮,所以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自导自演这场戏。”
她闷着脸摆弄着手指,“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像个疯子?”
见我没答话,她疑惑的看过来,“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是真的阴阳先生么。”
“十三岁拜师,十三岁踏道,师承鬼见愁谢三爷,谢逆。”
我拿出公司的名片递给她,“今年我十八岁,主业是阴阳先生,副业是做临终关怀的业务员。”
她接过我的名片,“万萤?你这名字取的寓意不太好,萤火虫的寿命非常短暂,也就十天半个月,你学道之人不知道这里面的讲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