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姨,您怎么总把那徐先生挂嘴边儿啊,他要是行事儿不早把那恶灵给解决利索了?您何必还费劲巴拉的联络这位刚从笆篱归来的海外游子呢!”
我瞪向乾安,你不想套就不想套,搁那刮哒谁呢!
谁海外游子,姐妹撑死算是个歌者,唱过铁窗泪的!
金姨自然听不出乾安的弦外之音,拿着两条红内裤急的像擦窗户似的直比划,“老徐打邪的名头是没有三爷响亮,但人家也出道好些年了,经验很丰富的,这个恶灵他也不是斗不过,他是不想造出业障损阴德,乾安,你听我的话,我过得桥比你吃的盐都多,不能害你……”
“得得得,您说半天不还是心里没底么。”
乾安不耐道,“亏您在电话里还说相信万应应的实力,相信半天您就让她往脑袋上套这个?行了,您老赶紧去车里吹暖风喝养生茶吧,这种红裤衩别说往脑袋上套了,让我穿都不可能,多大的人了,谁还穿屁股蛋子上带卡通图案的内裤,看着都闹眼睛。”
“你小子怎么净事呢!这老楼周围又没监控,你俩真顶着护身符跑出来也没谁能看到!”
金姨也来了脾气,“退一步讲,即便真被谁不小心看到了,那你俩就说是红帽子!小红帽!谁还能欠欠儿的上前仔细瞅你这红帽两边漏没漏洞吗?麻溜的收好了!”
噗~!
小红帽?
我真要被小老太太逗笑了。
“收什么收!您快饶了我俩吧!”
乾安恨不能背过手,“赶紧放回包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拿啥传家宝呢。”
“嘿,您小子怎么四六不懂的,非逼着我……”
“金姨,我收着吧,谢谢您了!”
我笑着接过红内裤,咋说金姨都是好心,“这护身符我收了,乾安这条一起放到我包里,您老放心,真要是遇到危险了,我俩肯定第一时间套头。”
老实讲,真到什么千钧一发之际,我不觉得内裤套头有啥丢人的。
像金姨说的,要命要脸?
留着吧。
滋当给老人吃颗定心丸。
“还得是闺女贴心,这就对了嘛!”
金姨白了乾安一眼又看向我,“小萤儿啊,你摊上他也够受了,这小子一天是驴踢马槽的,都谈对象了还一点都不稳重,那茗茗小丫头还拿他当块儿宝,我都不知道茗茗看上他啥了。”
“金姨,裤衩子她都收了您还说我?早知道您是这态度我就不跟您说谈恋爱的事了!”
乾安不乐意的样儿,“那天我在您店里就不应该接唐茗茗的视频,接了视频您还非得跟她聊几句,聊着聊着您又要去见她爸妈,说要代表三爷去她家谈彩礼,您都给她吓到了知道吗?”
“那我不寻把你的婚事早点定下来,省的那好姑娘再被别人抢走么!”
金姨来着劲儿,“一旦她谈着谈着突然迷途知返了再把你给踹了怎么办!”
“她还迷途知返?就小爷这形象气质,走哪那姑娘不都乌央……”
“你可歇会儿吧!啥破烂性格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啊!”
金姨瞪着眼,“一张嘴就小爷小爷,你是谁小爷,我小爷三十年前就入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