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思彤神色复杂的笑了笑,“其实我家庭环境挺特殊的,我小时候是单亲家庭,跟我妈妈生活,后来我妈妈嫁给了一个很好的叔叔,我叫他张叔,张叔还有个儿子,就是我哥,我们虽然是重组家庭,但是关系很好,张叔特别疼爱我,我妈生病去世后,张叔待我像亲生女儿一样,我哥小时候说是有慧根,就拜师了,但我哥没做阴阳先生,他帮着张叔打理物流生意,对阴阳行当不太感兴趣……”
她倒是打开了话匣子,给我讲了很多她家里的事儿。
全然不知我此刻正在经历着头脑风暴。
指尖莫名有了种发麻感。
神经一刺一刺的疼。
慧根适时的放出信号,提醒我不能再挖下去了!
因为……
我解决不了。
眼下这钟思彤是把我看做了奉承对象,才‘表现’的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为啥我要说她是在‘表现’?
是我能听出她的话真假参半。
她好像也不愿我多打听那位大师,才委婉的只说出他的姓氏。
随后她又像扔出烟雾弹一般,给我讲述起一堆家长里短的事情!
而我即使看穿了她几分,也深知不能再继续,无论她说的那位袁姓大师是不是袁穷,就冲我从她身上感应到的邪气,她必定跟袁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再细品品钟思彤前面说的那些话。
她自我安慰般说着沈栩栩没有好下场,不值得同情……
那么即使她没用沈栩栩的命格,她应当也清楚沈栩栩的命格被谁偷走了。
并且,她或许还知道命格的下落,极有可能跟袁穷是同流合污!
想到这一层面,我俨然察觉到了危险。
这份危险主要是针对我自己。
思维碰撞间,我清楚的意识到,绝不能让钟思彤对我心生警惕。
换句话说,不能让袁穷知道世间还有一个我在暗处盼着他不得好死。
毕竟他是官方认证的现世大魔,吃人不眨眼的主儿,而我身后还有个慈阴。
若我在这个时候撩扯到了袁穷,主动跳入另一个漩涡,那最开心的要当属慈阴了!
她只需一招黄雀在后,就能轻松坐收渔翁之利。
最主要的是,我也没有那个实力去……
大爷的!
心头横生而出了无力感。
水深风大,咱在大魔面前真没资格拉硬。
尤其是现阶段,我还在跟慈阴对峙,生死难料,绝不能轻举妄动!
憋着吧,哪怕我眼瞅着要憋成大g了,也得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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