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师依旧情绪低沉,过了几秒才道,“上车吧,你先去我家看看他情况。”
顿了顿,她补充了一句,“如果真有什么蛊毒,你能治的话,就给我儿子治治,治不了就算了,就像你说的,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自然没意见,刚要上她的车,又看了眼自己手里拎着的满满一袋子药。
本想将药先送回自己的车里,省的拎来拎去的还碍事,脑子里却有了新灵感!
想着,我直接将装药的塑料袋硬生生的塞进大挎包里,坐上了冯老师车子的副驾驶。
冯老师启动车子,眼尾瞄了下我装完药迅速鼓囊起来的大挎包,“你是来医院看病的?”
我系好安全带点了下头,“不算看病,只是来做个常规体检,医生给我开了些保养身体的药。”
冯老师轻声叹息,双眼看着前风挡,“保养身体吃护肝片?还有硫酸镁,你是肝脏出问题了吧。”
我稍稍有些僵硬,扯着唇角笑了笑,“我之前喝酒喝的有些多,转氨酶高了点,才开药养养肝。”
“你年纪才多大啊,二十出头而已,得喝了多少酒居然能把转氨酶喝高?那肝脏不都要喝坏了么。”
冯老师语气无奈,“我儿子比你大了好几岁,他那么能混的人,喝酒都没说把肝脏给喝出问题。”
我挠了下脸不敢吱声,要是分起败家段位,我是当之无愧的帝王,冯老师的儿子顶多是个副将。
空气无端有些凝滞。
车内蔓延着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息。
毕竟小十年没见了,冯老师也不是开朗健谈的人,一时间都有些相顾无言。
没辙,我只能开启‘问诊’模式。
冯老师这才顺着我话头说起自己这些年的生活经历。
我安静的倾听,原来她当年跟我分开后,没多久就经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位六十多岁的外商。
那是个东南亜人,对她一见钟情。
考虑到男人条件优越,冯老师跟他交往了小半年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