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都被苏郁檀给曝光了,已经万劫不复了,为什么还要躲躲藏藏?
面对那男主播的镜头,我摘下了口罩,再次鞠了一躬。
他微微一愣,笑了声道,“败家女,你是想卖惨博同情吗?!”
“我哪里惨了?”
我挺直腰身平静的看向他,“我过得不比你好吗?”
见他张口要反击,我直接看向手机镜头,“刚刚那一躬,我是鞠给普罗大众的,很抱歉,我占用了公共资源,影响了大家的心情,这些年,我的确做了很多错事,不过我做一些错事的前提,是为了成全一些好事,当然,你们或许会认为我是在辩解,想骂你们可以继续骂。”
我深吸了一口气,“但我还是想说,冤有头,债有主,是我犯了错,和我家人无关,我邻居无关,有些人既然要为正义代言,就不要伤及无辜,更不能妨害到他人的生活,否则,那就是以正义之名行罪恶之事,我认为,好乱乐祸,挑拨离间,无事生非,是人性里最卑劣的恶。”
伤人之言,痛如刀割。
刀疮易好,恶言难消。
“网友们听到没?败家女并没有意识到错误!”
那主播瞪着我道,“你这是在狡辩!难道你做小三儿也是成全什么好事吗!”
我不想理会他,转身走到一位民警面前,“周叔,刚才打起来了,我用去所里做什么笔录吗?”
来的是负责这片儿的民警,我私下里都认识,周叔眼神示意我赶紧走,留在这容易出新乱子。
我心领神会的朝着石牌楼走去,脚下踩着脏污的纸牌菜叶,前后左右还围满了人。
奇怪的是,这些所谓的网友们在网上对我喊打喊杀,恨不能将我生吞活剥。
现实里遇到了,他们最多只是朝我乍着胆儿般骂两声。
骂我的人还特意隐匿在人群后,都不敢明晃晃的骂我,更没谁冲过来拦我的路。
我还算畅通无阻的走向了石牌楼。
人群亦步亦趋的跟了我一路。
无数的手机朝我录着。
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是要带着上百号人去打群架。
或是我即将要奔赴刑场,好心的路人们帮忙记录下我的最后影像。
在路边我戴好口罩,抬手拦下一辆出租,刚要上车,就感觉后脑勺传出钝痛!
耳边听到蛋壳碎裂的啪嚓声响,我本能的朝后脑勺一摸,摸到了黏糊糊的蛋液。
我没回头去看,从兜里掏出纸巾,擦拭着头发里的鸡蛋液。
身后聚集的人群发出哄笑。
“活该。”
“烂货。”
还有人不屑道,“对付这种人,应该用臭鸡蛋去扔她,新鲜鸡蛋都便宜她了。”
“扔鸡蛋的那个给我主动站出来!别让我查监控去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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