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都少个夜晚,我都被孟钦气的直呼哧!
感觉自己快要呼吸性碱中毒了,都合计完了,指定得失眠了!
甚至我都想着等他后半夜回来我面对面继续跟他吵,咱不能带气睡觉!
可是等着等着……我就睡着了。
眼皮子沉的我真是睁都睁不开。
甭管我心里多不想睡,都顶不住现实的物理进攻。
就跟大觉主似的,熬不到零点,我就困的五迷三道的了,不爬上床的话,都容易逮哪躺哪。
正因如此,我婚后都没怎么跟一一聊天,大多是互相留言,时差让我们俩对不太上。
不过这并不是个异常现象,说到底还是跟败气有关。
再说白点,是败气被我压得太狠了。
如果将败气看做一头老虎,自从我和孟钦结婚,这头老虎就被关进了笼子里。
它没办法再伺机撕咬我了。
谁叫它磕不过孟钦的佛气呢。
但它又身为魔王败气,做不到彻底归顺。
眼见我摆脱了它的控制不再抽烟喝酒了,它没办法再勾着我去损害身体,去花钱败家。
那么它只能顺势而为再搞点别的小动作,我每天睡觉睡得越多,越没有时间去干正事儿。
因为败气的存在就是送败家子走上死路的,睡着睡着,自然而然的也就把自己送走了。
苏清歌脑子转了几道弯也像是想到了这点,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难掩晦涩的道,“小萤儿,不要怕,还有三个月呢,若是找到慈阴的血丹,灭掉它都不用半小时,来得及。”
我想到血丹也有些沉闷,“妈,您说我都结婚两个多月了,慈阴怎么还能坐的住?”
“这就是你的原因了。”
“我的原因?”
我自是没懂,“什么意思?”
“我都能看出来你没跟容棠同房,慈阴看不出来吗?”
苏清歌紧着眉,“真相爱和假相爱终归不一样,咱就说最简单的一点,如果你和容棠真的是过着蜜里调油的日子,他还能每晚都应酬晚归吗?那慈阴都八十多岁了,人老奸,马老滑的,她那么大岁数的人什么看不透?小萤儿,你要想她坐不住,就得和容棠过真正的日子,小两口时不时的再去约个会,最起码,也得让他按时回家,新婚夫妻哪有你们这样的?也太相敬如宾了。”
这……
我无言以对了。
关键是我整不了孟钦,在他面前我只有被虐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