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外应,那天道应该是提醒我要去腐生新,大破才能大立吧。
倒是万幸纸条被乾安踩的看不清字了,要不然他得更来气,因为我上面写的是‘万来来’。
东大爷点头,“想来你也不会责怪乾安,这事我就没急着跟你说。”
我无所谓的笑笑,再看纸人还有点奇怪,“东大爷,纸人脖子上怎么还缠着胶带?”
“我缠的,乾安的脚头太硬了,给纸人踹的都身首分离的,乍一看好像那纸人被砍头了。”
东大爷皱眉道,“看着让人不舒服,怎么说那都是代表你的纸人,我就把头给它粘回去了。”
身首分离?
还真是外应!
东大爷看向我,“这事儿我跟武妹说了,他准备重新再给你扎个新纸人……”
我笑着摆手,“别,东大爷,劳烦您再去跟武妹言语一声,别让他受那累了,纸人不用再扎。”
这东西摆在家里小十年了我都没适应。
咱没武妹那么高的艺术鉴赏力,咋瞅它咋渗,而且它越像真人越渗!
东大爷听懂了潜台词,笑了声道,“行,我回头再去跟武妹说一声,纸人先不扎了。”
我顺势开了两句玩笑,东大爷这才反应过来,“万萤小姐,你今儿怎么一大清早就回来了,跟姑爷吵架了?”
“没有,我回来取点东西,一会儿要出门办点事。”
“去给人看事儿?”
见我摇头,东大爷才吐出口气,“千万别去给人看事儿,你身体好不容易养好些,不差这八九天……”
顿了顿,东大爷谨慎的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道,“齐总说了,月底三爷就出来了,有三爷在,你肯定能冲破天道的考验,并且起势得到大成,别着急,很快就胜利在望了。”
我嗯了声,“我知道,这身败气就要脱离我了,我很快就不再是败家子了。”
东大爷笑了,很舒心的样子,“那我去干活了,你中午在家吃饭吗?”
“不了,我取完东西就走。”
我尽量笑的自然,“有时间再回来。”
东大爷应了声好,穿着那身工作服继续对着大卸八块的沙发忙活着。
我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即收回视线,找出个两个纸壳箱子开始装东西。
得益于嫁给孟钦,我这半年基本没败家,衣帽间里的手表和首饰都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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