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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6(1 / 1)

回去,让他早点睡。 江璨心里越发感慨万千,更是下笔如有神。他睡得晚,看完最后一集时太阳都出来了,但连夜做的计划天衣无缝。 虽然但是,计划真的要有用,也不至于那么没用。 在裴与墨温柔地靠在江璨怀里,微笑地说我是那么那么爱你的美梦中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回味两下呢,《小怪物》杀青了。 许凌云是个叛逆的导演。 众人起初以为他要杀青的时候,他掏出一堆东西让拍。 众人以为他还要拍好久,下午一个个才聚到片场预备上工,他已经把粉色花树上簇簇拥拥的假花给薅秃噜了,扎着蝴蝶结分发到大家怀里,说正式收工回家各找各妈。 工作人员都是跟他久了的,一听这话就开始分拆布景,演员们猝不及防的,还跟来时一般,格格不入地站在一小块地方,生怕碍着什么事。 副导演抽闲过来又给补了个花絮。 江璨正在给裴与墨发消息说杀青的事,一个镜头就凑过来。 摄影师已经是很熟悉的人了,他想了个很保险的话题问,“江璨,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江璨实话实话,“在想昨天晚上听到许导打了的电话。” 摄影师:“什么电话?” 江璨:“他跟场务说今天只用送午饭,不用送晚饭过来。” 摄影师:“…” 摄影师默默移开镜头,江璨继续给发消息: “许导杀青啦,道具师送了我两个道具,还把那个很炫酷的黑色假骷髅也给我了,你想看看吗?” “我晚上应该要换酒店了,到时候把地址发给你?你来看?” “盖在被子底下会发光哦。” 要是小虫或者小强在,他就说它们新学会翻跟斗让裴与墨来看了,不过这样也很机智。 江璨仔细地看了几遍,肃然起敬,哎,这几条短信真不知道是谁编辑的,真是含蓄又内敛,聪明极了。 没办法,裴与墨不在剧组陪他才是常态,这两天突然忙碌起来的,江璨想知道他还会不会来。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裴与墨的回复,倒是把武平导演等来了。 他笑得跟自家孤寡五十几年的儿子终于娶到媳妇似的,连呛都没来得及呛许凌云两声,忙不迭就把人给领走了。 《太平》剧组离得不算远,坐车也就十来分钟。 江璨之前遛狗时还经过过几次,当时只感觉场地好大,真进门了,才寻思着之前的感觉浅薄了。 和《小怪物》拍之前半天才急匆匆地掰扯场景不一样,《太平》是多故事的正剧,整整分了四五个组各自拍摄。 进门时左边眼见着路歌舞升平纤腰高吟,右边眼就是荒芜战场满地血渍,斩断的刀尖上还挂着头颅。 前边几步路龙椅高悬,富丽堂皇纤尘不染,回首一看,层山遍野,溪水边的草庐门扉浅关,下一秒便要从中走出什么老妇小女般。 容不得细细探究,江璨就给一群人拥着去试穿盔甲了。 再跟之前悠哉悠哉拍戏不同了,《太平》命运多舛,等江璨等了又等,该拍的剧情拖了又拖,一点都耽搁不起。 江璨剧本还没来得及背,先被几个组捉着轮了一遍背景板。 几位导演恨不得立刻洗掉江璨身上残留的那点遗世独立劲儿,非要把人丢红尘里滚两圈,立刻磋出个雄心壮志明知归途仍甘愿赴死的将军出来。 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江璨抓到手里的剧情破碎模糊,不是跟皇帝吵架就是跟文臣掰扯。 其余别的没感觉,就是觉得片场乱。 真的乱,都不说要像许凌云那般摄影器材之流整齐摆放了,但… 江璨今个一共过了三场戏。 他在一号组拍戏时,二号组不知怎地一个流星锤飞出来,噗呲一下戳到三号组架着的反光布。 众人习以为常地把锤子抠出来,换上个新布作罢。 他在四号组拍戏时,一号组埋着的火药炸了,威力不大,也不算小,就是两个工作人员不慎燎了头发,脸也黑了。 紧接着去洗了把脸,顶了两卤蛋头出来。 他在二号组拍戏时,三号组某位饰演武官的演员座下马匹一掀,上面坐着的人嗷地一嗓子就表演了个当场起飞。 飞可高可远,直接挂片场边缘边的树上去,然后人下来了,再然后继续骑马上戏了。 时不时马匹狂奔刀光剑影锤子乱飞的更不用说。 怪不得真公主撑不住了。 眼看着鞭子不慎落在一架本就颤颤巍巍的摄影机上,啪地一声响,江璨决定,他一下戏,立刻马上就要给裴与墨打电话。 虽然但是,有些地方还是别来的好。 邻郊疗养院的第三层,有一间很漂亮的单人病房。 雪白的墙壁,浅绿色的窗帘,原木制的桌椅,在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盆铃兰,一切沐浴在阳光下显得漂亮又有生机。 除了躺在床上的女人。 是一位容貌美丽的女人,她脸色苍白地闭着眼,神情流露出某种孩子酣睡时的天真和痛苦。 房门外,疗养院的院长额头淌着汗,不敢说话。 走廊里只能听到裴四的声音,他很快就把事情查清楚了,“是编号3581的护士,她收了裴洪生五万块钱,给裴夫人捎了信。” 总是守在裴夫人身边的高壮女人落泪,“少爷,是我没看护好夫人。” 裴与墨视线一寸寸从周边战栗着的护士们身边扫过,院长颤颤巍巍地试图道歉,“裴总,发生这样的事,我们真的很对不起…” 裴四很难过地低声道,“夫人修养这么久,本该好些了的。” 当初从裴洪生数月前那场宴会回来,裴夫人就生了场大病,记忆也越发模糊。 她原先还是会笑的,后来就一直哭。 也不哭裴洪生,只哭那个未足月死掉的小女孩。 裴与墨是个锱铢必较的人,裴夫人痛苦一分,裴洪生就要痛苦十分百分。 是以,他急了。 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没用了,还妄图通过裴夫人从裴与墨手里得到点什么。 疗养院里的事情很好解决,为了五万块钱做错事的人会发现有些事,一辈子只能做错一次。 重要的是裴洪生。 裴与墨站在窗前,语气淡淡的,甚至带着点真心实意的好奇,“裴洪生,你是不想活了吗?” 裴洪生摊在地上,头发已经花白了,一张脸憔悴得全然不像个前段时日还抱着情人,保养甚佳的假绅士。 他哆嗦着,喉咙被无形的恐惧一点点扼紧,“与、与墨,我是你爸爸呀,你怎么能这么跟爸爸说话呢?” 裴洪生是怕裴与墨的。 裴与墨拿走了他手里所有的控股和资产,因为钱财留下的情人们纷纷远离,长目飞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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