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色。 对方年轻,背景强硬,实力雄厚,面对林一年,言语间毫不吝啬对边樾的欣赏、夸赞和喜欢。 约莫是看出边樾和他身边这位实习生关系不简单,挑了不少话,暗示林一年配不上边樾,与其在这里争不是自己的东西,不如早点知难而退。 林一年意识到对方是什么意思,心里笑得不行,面上没有任何退步,强势道:“你一定觉得,我就是个长得还不错的实习生。” NO、NO、NO。 林一年笑着,目视对方:“我这么说吧,哪天边家破产了,能救他们的,也就我了。” 又毫不掩饰地说:“知道门当户对什么意思吗?” 林一年指了指自己,又示意不远处正和人聊天的边樾,“我家和边樾家,一直就是门对门。” 林一年长这么大,第一次因为自己出身好而生出底气十足的优越感。 这也提醒了他一件事—— 转头,林一年一个电话打给他妈,连蒙带哄、好话说尽,拿到了他妈给未来儿媳妇准备的那两千万彩礼钱。 一拿到,立刻把卡塞给边樾。 边樾好笑,拿着卡,问林一年:“是不是反了?” 林一年哼哼:“按照公序良俗,拿了这张卡,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边樾亲吻林一年:“哪天不是你的人了?” 十一,两人一起回家。 高档豪宅的楼中楼,两家同层紧挨的两户。 当时为了边樾和林一年走动方便,特意在二楼共用的一道墙上开了一道门。 那门是不锁的,随便林一年来,也随便边樾过去。 当然,那门平时只有他们走,家长们从来不用,要窜门都走正门。 这次俩孩子时隔大半年才回来,两家的父母都很高兴,不但高兴自己家的回来了,也高兴对门——“别人家孩子”原理。 林家夫妻:就喜欢边樾的稳重,看看自己家这个,皮猴儿一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边家夫妇:就喜欢林一年的跳脱外向,几句话把人哄得不要太高兴,看看自家这个,闷声不吭,话都不会说几句。 林一年一到家:“爸!妈!” 再窜去隔壁:“爸!妈!” 边父老来得子,比这个年纪的父母都要年长一些,头发半百,胖胖的,格外和蔼。 一听林一年推门就喊爸妈,笑得跟一尊弥勒佛一样。 边妈“哎”地应了一声,嗔怪地笑道:“这孩子。” 边樾也去林一年家里和林正君他们打招呼:“叔叔,阿姨。” 林一年跟着走进门,不满,瞪边樾:“喊什么叔叔阿姨,喊爸妈!” 林母立马扬声怼儿子:“女朋友呢!卡你说要就要,女朋友连个影子都没有?” 林一年赶紧拉着边樾往隔壁跑,跑出去了,声音从对门传进来:“没女朋友,我让边樾喊你妈,妈你要懂得知足!” 林母:“臭小子!” 晚上,两家人一起吃饭,在林家。 父母们聊着他们喜欢的话题,桌下,林一年的腿翘起来,碰碰边樾、蹭蹭小腿,渐渐胆大,开始往大腿上贴。 边樾默默地看过去,眼神警告,林一年置若罔闻,继续他的。 边樾不动声色,手伸到桌下,握住了两腿之间的那只脚,趾甲在脚底轻轻一刮。 林一年没忍住,喉咙里溢出一声,四个大人全扭头看了过来。 林一年顿了顿,桌下的脚还在边樾手里,桌上佯装是被某道菜辣到了,摸了摸脖子,指着那菜,让那菜替他们背锅:“辣。” 饭菜是林家的保姆做的,林妈立刻道:“辣吗?还好吧。” 一点不心疼儿子地说道:“辣你就别吃,娇气。” 边父一脸慈祥,边妈替林一年把那菜拿走,换到了自己面前,再把林一年喜欢吃的端过去,“吃这个,这个你喜欢。” 林一年在桌下挣脚,面上耍宝地看着边妈道:“世上只有妈妈好。” 边妈被逗得直笑,林母翻了个白眼,旧话重提:“妈妈这么好,不赶紧给妈妈带个女朋友回来。” 林一年忍着脚底板的痒痒:“女朋友有什么意思,带人回来,和我分母爱。” 林妈瞪眼:“不带回来,你妈也不是你妈了。” 林一年就给边妈夹菜:“妈,你吃这个。” 边妈打圆场:“行了行了,”劝林妈,“孩子还小呢,急什么。” 林母:“我是不急,但哪个臭小子急着问我把卡都拿走了?!” 怼林一年,“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给学校捐楼?今天刚好你叔叔阿姨也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告诉我,那钱你拿去干什么了?” 眼看着火药味渐起,边樾开口道:“那钱给我了。” 四位家长齐齐一愣。 边樾说得随意:“我公司刚好缺点资金。” 边妈立刻就想说,你公司缺钱你回来跟你爸妈说啊,你拿小煦的钱做什么。 林妈已经率先笑起来:“原来是给你了。” 毫不介意,还挺乐意,“给你你就拿着吧。” 嘀咕,“我当这臭小子拿钱出去乱花呢。” 四位家长很快聊起别的,桌下小动作不停的两人对视一眼,边樾又刮了刮林一年的脚底,林一年不乱动了,边樾就把他的脚搁在自己腿上。 吃完,二楼门一推,边樾和林一年去隔壁边家。 一进卧室,门一关,两人就抱着亲上了。 边樾惩罚性地在林一年腰上捏了一把,边亲边道:“吃个饭也不老实。” 林一年还委屈呢,嘀咕:“三天了。” 三天没那什么了。 回来之前两人出差,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 现在回来了…… 边樾捧着林一年的脸,略微错开目光,看了看墙上的钟,才七点。 这个时间,父母们凑在一起,要么还要聊聊天喝喝茶,要么就是去搓会儿麻将,都没睡。 林一年不管:“那你轻点。” 边樾好笑,反问:“谁的动静大?” 林一年的指尖在边樾心口画圈圈,又凑到边樾耳边吹气:“你动得轻点,我就喘得轻点呗。” 边樾二话不说,锁上门,把林一年拐上床。 十点多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保姆阿姨隔着门问边樾和林一年要不要下楼吃点夜宵,还说两家父母已经吃上了,都在等他们。 林一年的呼吸跟不上心跳,根本没办法回答,埋首在枕头里。 边樾回答得十分简短:“不吃。” 保姆隔着门:“要不我给你们送进来。” 林一年的喉咙里突然溢出一声,赶紧咬住手背,边樾腿筋直爆,克制着嗓音,“不吃。” 门外终于安静了。 卧室的温度一再升高。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