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子。 “我只是惊讶你怎么也在。”宋子瑜连忙堆起笑容。 “这是我屋子。”宋明远指尖敲了敲桌,话语中意思不言而喻。 “这不是往常我跟姆父学习,你都会带着小哥哥去练武场教他武学吗?”宋子瑜瘪了瘪嘴,他知道这是他爹爹和姆父的房间,有必要特意说一遍嘛。 “你小哥哥今个下午有事,裴夫子给他安排了课业。”宋明远说道,实则是皇上也听到了百姓间的传言,将萧晏清宣召进宫。 “啊?”宋子瑜惊讶:“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上课上的,就琢磨如何逃课打诨,能知道个什么。”宋明远白了宋子瑜一眼,当初见自家大儿子遗传了夫郎好学的习性,本以为生的双儿也会如夫郎一般的好学,没想到却十足十的遗传了他学渣的本性。 白芷这时走了进来,将桃花糕放在了桌上,看了眼宋明远,只见他笑着在于自家双子嬉闹,不适还要被主君说上一句,还笑呵呵的赔着嘴,道不是,垂下的眼眸皆是不忿。 “咦,白芷你是还有什么事吗?”见白芷放下糕点没有走,宋子瑜好奇询问。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原本想询问主君前几日库房整理出来,那些陈旧布料如何处理。”白芷笑道。 “这事你和喻文看看,将它们分给府里的人吧。”喻书华说道。 说是陈旧布料,那也是对达官贵人们来说陈旧了,若是放到店铺里卖,有些布料甚至还能卖出个十两一批的价格。 “多谢主君。”白芷笑着福身谢道,可端着盘子的手却是暴露出他此刻内心的嫉恨。 第079章 (霸王、营养液加更) 当天夜里。 “那人已同意配合我们行动, 但问我们可只会让人体弱多病。” 中年男子冷笑,本能当主子的命如今却成了下人,有了这名正言顺的理由, 又怎能不同意,说的好像自己不过是让人体弱多病, 可正常人都该知道, 体弱多病到了头不就是早死。 这般自欺欺人,不过伪善罢了。 中年男人吩咐道:“你且回答是便可, 将香囊交给他,叮嘱他莫忘了定期更换。” “可需准备花引?” “无需。”中年男人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这么些年了, 镇远侯主君怎还会需花引,更甚至,只要一味香囊便可让人中毒。 说实话, 若非主上告知, 他都不知道,原来主上这么早就已安排下了这一手。 两日后。 皇宫,宣政殿。 司天监太史跪在殿中,将昨日所观异象,一五一十告知与开平帝。 “皇上,司天监昨日夜观天象,见有乌云遮蔽紫微帝星之像, 此乃是有歹人施巫术想扰乱大虞天象, 这才导致三皇子吐血, 金陵贵人身中奇毒, 皆是因这法阵遮蔽了天日。” “要想破此局,需有阴历阴月阳日阳时出生的且满十五的双儿才能破解, 此人阴阳调和,方能破解巫术,而此人微臣算出就在金陵东南方向贵人居住所。” “此话当真?”开平帝拧着眉头,语气严肃。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若能得这双儿心头血,配合破阵之法,定能破歹人所设之局。”司天监太史恭敬回道。 “到时候这毒也就解了?”开平帝问道。 “不能。”司天监太史回道:“但可以将因阵法而隐藏的脉象显露出来。” “可朕听说,齐御医早已诊出了脉象。”开平帝目光灼灼的盯着跪着的人。 “齐御医只是诊出了表面的脉象,却诊不出真正的脉象,待破了此局,皇上可派御医前往林府和沈府,御医必然能诊出不一样的脉象,到时候这毒自然也难不倒御医。” 太史顿了顿,复又开口道:“且若紫微帝星长期被乌云遮蔽,恐对陛下不利,这紫微帝星代表的是陛下,且对大虞国运也有影响,用此毒计之人,怕是存着动摇大虞国本之心。” 闻言,开平帝眸光微动,三皇子无端吐血三年前就发生过一次与这中毒事件委实扯不上什么,却莫名与林尚书的夫人和沈将军家的双儿中毒之事绑在了一起,导致流言四起让朝廷脸面受损,原先他还想着是不是太子所为,可太子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他无权无势,这流言与他来说有何好处。 何况太子的命相,伪紫微星,挡灾的命,若太子的命格传出,这流言对他反倒是一把刀。 开平帝目光复又看向跪着的司天监太史,既然关系大虞国运,那便不能不去在意。 “你能找得到到底是谁在动摇大虞国本吗?” 司天监太史神色微动,想起先前太子派来的人说的话,缓缓启唇道:“若要遮蔽紫微帝星,必然需与帝星同处一地。” “你是说,在皇宫?”开平帝神色一凝,竟是窥出几分杀意来。 司天监太史敛下心中的惧意,冷静的说道:“也有可能是在金陵。” 开平帝沉下眸子,猛然想起前日三皇子吐血,薛贵君又找来神医,说是神医,可那神神叨叨的模样可不想是个大夫,心中升起几分怀疑,却也明白眼下先将这局破了,之后才能去找这施巫术之人。 “金陵东南方向?”开平帝似是自言自语喃喃出声。 一旁的高公公瞧见开平帝的面色,明白开平帝心下是有了决断,往前走了两步,走到开平帝身前,低下头,轻声说道:“陛下,按照太史大人所言这地方应该就是定安伯府。” 这通晓金陵城达官贵人所在处没有人能比的了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宫人了,若是皇上问起,你这答不上,不得惹圣上不虞。 定安伯府?开平帝眉眼一动,倒也算是符合,定安伯可是生了好几个双儿。 开平帝当即让人传下口谕,让定安伯将他那阴历阴月阳日阳时出生的且满十五的双儿交给司天监太史,以助太史破了此法,届时有赏。 这一道口谕下了,定安伯府那是一团雾水,他们是有一个十五岁的双儿,是定安伯妾室所生,但似乎不满足阴历阴月阳日阳时出生的条件。 许夫人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惧,喜的是定安伯不在接到这口谕的是他,而惧的是阴历阴月阳日阳时,这分明就是她双子出生的时间,皇上为何能知。 “定安伯夫人,还望您尽快将这双儿送到司天监,莫要误了皇上的大事。”传口谕的公公说道。 “这是自然,但这有时辰要求,我需得先去看看,莫要弄错了人,误了皇上的事。”许夫人强撑着堆起笑容,本已安排妥当的事,怎么如今却有了这般变化。 公公:“嗯,夫人有数便好。” 镇远侯府。 “殿下,这口谕如今已经传到了定安伯府了。”宋子昊看向萧晏清,这一步已经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