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堂起来,散兵大人无语地表情我能看得更清晰了呢,他说:
“随你吧。”
做好准备工作,我紧张地站在桌边等候‘审问’,散宝看了我一眼,“你想那么绷着站就站着吧,腿酸了我可不管。”
给了台阶我就下,迅速地拉开另一边的椅子,我也坐了下来。
对上正对面散宝那张惊心动魄的脸,我地呼吸有点急促,习惯反应就要来套面试般的自我介绍:“散兵大人,我叫丰雪。全名是...”
“丰雪.图拉特米奥芙娜.克谢尼娅。”散兵接过我的话头,自然而然地报出我的全名。
“我认得你。”他说。
他说他认得我?认得这个原身这个刚调职还没入队的新兵?
我尚处震惊之中,喃喃道:“您居然记得我这个小角色。”
散兵向前摊了摊右手,道:“小角色我自然不需要记,但不意味着记不得。怎么,难道你以为我不会亲自过目部下的调职报告吗?”
哦,原来是这样。
要是原身能知道的话一定很高兴吧,毕竟被景仰的执行官大人记住了全名。
“根据调职报告的内容,这位女性工作勤恳,有多国的出差经历和潜伏经验,还获得了冰元素的神之眼。”
我边听边点头,佩服他居然记得这么详细。
哪知散兵话锋一转:“很明显,你不是她吧。”
“为什么这么说?”我试图能不能找找空子狡辩一下。
“呵呵。”散兵笑了下,“毕竟很少有能被调职到先遣队的愚人众、却连几个丘丘人都打不过的。”
顿了顿,他又道:“而且,你的眼神里有种清澈的愚蠢,愚人众里是不会有这样眼神的人的。如果说你是装作这样的话,那你的伪装技术未免太好,连我都要骗过了。”
暂不提后面半句用来形容刚出社会大学生的热词“清澈的愚蠢”,我对前面一句耿耿于怀,争辩道:“谁说我打不过的,我现在......”
现在能打一小群了。
话没说出口,是因为脑海里突然闪回出某个黄昏的场景,醉汉峡里张牙舞爪地怪物,身侧划过的凌厉风刃。
消灭了怪物,却没截断我一根头发。
“是你啊...那天是你救了我!”
我激动地半站起身来,又觉得有失礼仪,调整了下椅子又坐下了。“原来你那时就在,那你当时为什么不现身呀?”
“...哼。”散宝白了我一眼,冷冷道:“路过而已。”
我想起那天的场景,人家救了我,我居然在大喊别人的名字...实在是太尴尬了!我想把连埋进胳膊当鸵鸟,由觉不够,最终决定还是一撑桌子站起身物理‘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