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就是吃醋了...”
什么“看到我和别人聚会...不带你...哈哈哈。”
什么“阿帽公主承认吧...我、我是坏皇后...我有魔镜,一照就知道你又在说...说违心的话了。”
这都什么无稽之谈。
他叹了口气,然后思索起来提瓦特是否真的有她口中所说的什么魔镜...
“你有心!”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谁说你没有心了...我揍、我锤它去...”
说罢一手撩开他刚塞好的被子,一手撂开额头上的凉毛巾。
阿帽公主:......
复位好。要紧的是把这家伙手在被子里裹紧。他想。
那双手却不住地乱动,似乎就是不想被捉到,最后干脆双臂都枕在眼睛上,手拽着头发,怎么也不放开。
有轻微的颤抖。
她说:“想家...想家了。想我窗前的那树漂亮的白梅花,你一定没有见过...很漂亮的...”
她说:“漂亮...像雪一样。”
他想他见过的。
“我...我一个人到这边来,也...也是会害怕的,偶尔...就很偶尔。”
“一个人...流浪...异世界,流浪...回不去了。”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继续将梦话听了下去。
“我的雪人在那边融化了...”
“他们来看我...所以才有花枝...”
月色溶溶,她说了好久,直到药的困顿副作用彻底起效,女孩才没了声。好像又说尽前生。
有些听得懂;有些没逻辑,词语也陌生。
坐过后半夜,沉默无声。
*
早上醒来时,浑身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
从床上坐起来抻抻肩颈,头也不疼了,身上那又冷又热的难受感觉也消失了。
再干杯起床后的第一杯热水,咽喉肿痛的感觉也没了,爷的感冒彻底好啦!!
又是好汉一条!精神抖擞!忍不住打一套军体拳健健身。
昨晚好像做了个很爽快的梦,梦里我把故意晾着我的阿帽公主打了一顿,狠狠出口“恶气”;结果流哥还真的说不还口打不还手,让我施展拳法完还能好好数落一下他近来的“恶行”,可让我吐槽爽了哈哈哈,果然是梦中才有的待遇。
我穿好厚厚的家居服,盘算着节后第一天的宅家打算;想打开窗子浅浅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时,却突然发现窗台上摆着一支...一枝...用卫生纸做的...植物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