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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怒不敢言,只能斜着眼睛觑他,装什么啦阿帽同学,难道你是什么很讲礼貌的猫猫人设吗。
小提走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毛。
提纳里:“这不是我的朋友小迷糊蛋丰雪吗?”
我摇摇手指nonono,像小鸟骄傲地挺起胸羽一般膨胀道:“是你的朋友聪明蛋丰雪!”
提纳里笑得开心:“哈哈哈是嘛?”
干嘛不用肯定语气呀。我生气。
流哥在一旁微妙地扶额叹息。
难道是为了我的大言不惭直呼自己聪明蛋而感到丢人吗?还是面皮薄了呀散猫猫!
流哥:“这家伙先寄放在这里。”
“嗯?”小提狐反应了下才明白被“寄放的这家伙”指的是我,“嗯,阿帽同学不留下喝杯茶吗?”
而在这句话说完以前,流哥已经淡然地合眸扶着斗笠、一个怒风腾天准备闪身飞走了。
......就是一不小心飞得有点高,“嘣”一下轻轻“蹭”下了高悬树枝的两片叶子。
两片叶子随着震动悠悠飘下,正飘在抬头仰望流哥身影的我和狐狐两人脸上。
我把落在脸上的树叶拿走,怎么瞧怎么觉得,流哥闪身而逝的背影...似乎有些蹒跚呢...
目送完阿帽同学的离去,小提方把我安顿在树屋里坐下。
“原来你和阿帽同学认识呀。”小提重新收拾完巡林要带的工具,正准备出发,“要一起去吗?”
“这就有点说来话长、得长话短说了...”我按按小提找出来的从前我在这用过的枕头,准备大睡特睡,“我不去啦,我要补觉!”
提纳里歪头的时候耳朵也会跟着动动,看着十分可爱,“好吧,反正这里你也熟得很,跟家里一样。”
“但是也别乱跑,夏季的雨林生态更复杂。”
“睡吧,乖乖睡醒了就有蘑菇汤喝。”
提纳里掀了卷帘就要出门了,我却想起些什么,一个打滚又从小床上撑起半个身子:“诶,柯莱呢?怎么不见她?”
“柯莱呀,她在教令院里有一位尽责的好老师......”小提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又躺回铺得干燥又松软的板板床上,在须弥潮湿的雨林里,别说这挑选床褥材料还真是门有讲究的活计;
不过这具体讲究如何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有小提在!
彼时刚穿越过来受伤在此居住时,提纳里害怕我不是雨林原住民在这儿睡不习惯,总是会帮忙铺上最为松软干燥的床铺,据说还加入了有利于伤口愈合的药草,可以在睡觉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接受药熏治疗。
平常人说的我可能怀疑他在诓我,提纳里说了,那就必然真的有小提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