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国。 但是陈雾自考顺利会在国内读书,自考不顺利还要补考一直拖下去。 那炽哥要怎么做…… “凉昭,你家人跟你在我这是独立的,只要你不破我底线,我们还是老样子。”晏为炽突兀道。 一句话,稀松平常的背后是惊涛骇浪。 姜凉昭有种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中的矛盾感,他承诺:“好。” . 晏为炽一天哪都没去,就在家陪陈雾,天一黑他的理性就开始退化,他去健身房搞了两个多小时,卸掉一部分精力才让自己冷却下来。 当晏为炽洗掉一身热汗进卧室的时候,陈雾在铺床。 大灯没开,就亮着两盏壁灯。 陈雾一身普通常规的棉质睡衣,晏为炽走到他身后,单手搂住他的腰。 “阿炽,我铺床。”陈雾一抖。 “你铺你的。”晏为炽没贴着陈雾,更谈不上抵,他站姿笔挺,“我也没做什么。” 但是陈雾铺床的动作幅度大,身子难免会来回前倾后仰,两人衣物就会摩擦碰上。 “你铺好了。”陈雾将铺到一半的床被丢给晏为炽,自己坐到塌上等着。 晏为炽快速把两床被子铺好,拽了拽床单,用强势的口吻向领导提出申请: “我今晚想跟你睡一头。” 陈雾呆愣:“你不是经常过来躺的吗?” “不一样。”晏为炽把自己的枕头拿到陈雾旁边,率先躺好,若无其事地看起了手机。 实则连屏幕都没按开。 . 陈雾坐在榻上,不知道在干嘛。 晏为炽觉得自己像古时候侍寝的妃子,打包好了塞在被子里,只能皇帝宠幸。 皇帝日理万机,他就眼巴巴地等着。 “你在那下蛋?”晏为炽不直说自己等得口干舌燥,“灯一直开着,电费不要钱?” “……我来了。”陈雾挠挠头,慢吞吞地爬上了床。 晏为炽关了灯,在黑暗中给陈雾整理他那边的被子:“我是你什么人。” 问一下午了,要命。 陈雾默默拉被子遮住脑袋:“男朋友。” 晏为炽把被子拉下来,侧起身跪在旁边,低头捧住他的脸:“你男朋友是谁?” 陈雾回答:“晏为炽。” 晏为炽又问:“陈雾跟晏为炽是什么关系?” 陈雾说:“情侣。” 晏为炽循循善诱:“也称作什么?” 陈雾从嘴里吐出两个字:“爱人。” 晏为炽腰背弯出激动的弧度,和他呼吸相融:“以及?” 陈雾说:“以及同路的。” 晏为炽一愣,他想的是可以结婚的对象,没想到陈雾给的是这个答案。 “嗯,同路的。”晏为炽摸他耳垂,脸颊,头发。 “阿炽,我要睡了。”陈雾困困的。 晏为炽咬牙:“你睡得着?” 陈雾疑惑:“为什么睡不着。” 晏为炽看他这自然接受的样子,断定道:“在你眼里,我早就是你男朋友了。” 陈雾闭上眼睛:“我睡了,我真的睡了啊。” 晏为炽缓缓凑近,有些热烈泛潮的气息洒在陈雾的唇上,他转动脖子偏了偏脑袋。 陈雾紧闭双眼手脚发僵,呼吸都没了。 显然就是没有准备好。 不论是更深入的缠绵,还是情侣普通的唇齿相依。 晏为炽喉间闷出模糊的笑声,吻落在陈雾额头,停留了片刻:“晚安。” 接着就躺下来,让陈雾睡到自己的胳膊上面。 他不急,他现在是陈雾的男朋友。 . 第二天的天气转变,寒风吹得人找不着北,晏为炽送陈雾去的大院。 陈雾把脖子上的围巾拉下来了点,对晏为炽说:“我进去了啊。” 晏为炽绷着脸:“这就进去了?” 陈雾左看右看,快速抱了抱他,转身就小跑进了大院。 晏为炽都来不及把人箍住多贴一会儿,他对着已经见不到人影的大院出入口望眼欲穿,这破学是一天都不想上了。 那也不行,要养家,要做一个依靠必须拥有实力。晏少爷恹恹地往嘉钥赶。 大院的各层工作人员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陈雾一路走一路和人说早上好,客客气气的很谦逊,哪怕他在看守最严的南园干活。 余老遛弯见到陈雾,拎着鸟笼掉头就走。 余伯一头雾水:“老先生,小陈是不是出什么错了。” “出什么错了,”余老重复后半句,哼道,“他什么错都没有!” 余伯:“……” “你看好他,要是他因为情情爱爱分散注意力踩了哪个药材,让他赔掉裤衩!”余老气狠狠地说完。 余伯了然,哦,谈恋爱了啊。 那就不奇怪了。 老先生的算盘没敲响,可不就气上了。 . 半晌午有中药师来取药材,那些人的地位很高。 所有中药材多多少少都具有毒性,得搭配好,这就涉及到普通或稀世的药方了。只要原材料货真价实不渗水掺假,中医更受富豪们青睐。 小组在南园进行采摘,记录,陈雾全程跟着,他们有疑问,他会一一回答。 这表现得到了药师们的认可,他们不再碍于面子问不出口,而是将自己感到惊奇的部分都抖露了出来。 陈雾没有隐瞒一手,他怎么打理就怎么说,步骤十分详细。 虽然可能还会让人以为不会这么简单。 余家的药园,同一批里选出最好的给余盏用,次之都拿去送礼,或者放在黑旳拍卖场。 流不到市场上,只在上流圈交易。 今年两株长相最好的‘五润’要送去禅茗寺,给在那静养的晏老爷子炖汤。 余伯来跟陈雾说:“老先生让你送到寺里。” “我去啊。”陈雾搓搓冻僵的手,“那好吧,我吃完午饭就出发。” 余伯:“辛苦跑一趟。” . 陈雾喝着冷风上山,擦了油的手揣在兜里,背上背着两个长条木盒。他没怎么停的出现在寺庙外面,和上次一样人山人海。 “师兄,余家要我来给晏老爷子送药材,你让人出来拿吧。”陈雾打电话,“我这次就不进去了。” 净阳身披袈裟走出禅室,在他不远处,晏氏的老掌权人背手立在一地落叶里。 要是和小儿子站一起,就是爷孙俩。 “好,我让人过去了。”净阳说,“一会下山慢点,不要急。” 陈雾应声,他犹豫着问:“师兄,大人物会不会不好招待。” 净阳宠溺道:“师弟,你忘了,师兄也是大人物。” 陈雾:“可以平起平坐吗?” 净阳:“当然。” 陈雾难得开起玩笑:“那我是有靠山的啊。” 净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