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假装轻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万千地说道:“没想到啊,真人不露相。” 梁越泽:“?” “虽然直击心灵,但是多少有点——”徐落月的话音未落,梁越泽便迅速明白了她剩下的言语。 他算是明白了,和徐落月这个女人,就不能搞煽情,非常打击一个男人的自信心。 她是不是对浪漫过敏? 梁越泽想封住她这张“压根不知道下一句会说什么,却能气死他”的嘴,用手心轻轻捂住她的唇瓣,带着轻微的懊恼倏地埋在她优美俊丽的肩颈线上,覆在上面。 像是猎人给猎物死前最后的安宁,他的唇齿由轻到重,有舔舐到啃咬,从白皙的脖颈渐渐的往肩膀、锁骨下方,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专属印记。 带着点怨气,又像是在泄愤。 “嘶——”刚开始还在享受的徐落月忍不住叫出了声,唇缝里漏出一声轻哼,“痛。” 她没有用力,轻轻推了推梁越泽的头,却被手上的触感所吸引,徐落月毫不客气地在他头上一顿搅和,流连忘返,“梁越泽,你是小狗吗?动不动就喜欢咬人。” 不等梁越泽回话,徐落月忽然想起什么,拽着梁越泽的发丝就开始往一边提。 徐落月的力气没个收留,梁越泽的头皮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他用手掌无奈地包住她的纤纤玉手,不解地喊道:“一时间不知道是我在教训你还是你在报复我。” 徐落月义正言辞地指责道:“你醒来都没去刷牙,就开始咬我。” “……”梁越泽眉头拧成一团麻花,心里亦是波涛汹涌。 眼前这个女人从来不按套路出牌,他恶狠狠地咬着牙盯着徐落月,“徐落月,你想气死我是吧。” “怎、怎么会呢。”徐落月熟练地缩了缩脖子,讪讪地笑道。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扫兴的,但是面对梁越泽一紧张,她就容易头脑不清醒,脑子短路之后,嘴巴比思绪还要快,莫名其妙地说出一些她觉得可以“缓解尴尬”的言语。 要不怎么说,美色害人呢。 看着梁越泽铁青的脸色,徐落月慢慢挪到床边,倏地穿上鞋子,往门外跑去,溜之大吉: “那个,俞悦还在房间等我,我先走了哈。” …… 外面的天比刚才已经亮了些许,树木丛生的环境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虫鸣声,宛如交响乐一般。 可能是现在的年轻人都把熬夜当成常态,走廊里空无一人,徐落月拢了拢胸前交叉的浴袍,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她和俞悦的那间房门,脚步与动作都十分轻柔。 回到了房间之后,徐落月悬在空中紧张兮兮的心终于放下,她将衣服脱掉之后换了一件自己带的浅绿色睡衣,十分适合现在这种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环境。 这件睡衣是和浴袍有点相类型的款式,胸前也是一个V字型交叉的设计,轻微的小性感。 出来玩自然是舒服最重要,大家都默契而了然地定了早上九点的闹钟,九点半在餐厅碰面。 时间还早,徐落月环视了一圈发现无事可做之后,躺在床上不知道如何就睡了过去。 九点整。 俞悦手机的闹铃铃声忽然响起,俞悦和徐落月都被这声响给惊醒。 俞悦醒来的第一刻就是扭头看了一眼徐落月的床铺,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月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都没听见声音。” 徐落月诚实的话在舌尖转了个圈,打着哈哈,“昨天晚上回来的啦。”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哪里和俞悦阐述她和梁越泽这神奇的关系,徐落月熟练地选择了逃避。 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用手捂住嘴巴打了一个哈欠,转移话题道:“好困哦,悦啊,快起来吧。” “好,你先去洗漱吧。”俞悦回道。 徐落月站起身来撑了个懒腰,刚准备去洗手间,忽然发现俞悦明亮又灼热的目光一直贴在她身上。 怎么刚睡醒突然变得这么精神?徐落月有点纳闷。 “怎么了?”徐落月莫名其妙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俞悦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震惊中又好似带着几分迷茫,她隔空指了指徐落月脖子下方的位置,试探地问道:“月牙,你脖子上是什么?这乡下郊区的蚊子这么毒吗?” 作者有话说: 第71章 眨眨眼x71 闻声, 徐落月低头望了一眼自己锁骨的位置,努力地伸长着脖子往下看—— 密密麻麻的一片红痕,由于时间不久的缘故, 还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隐隐约约覆了点血丝在上面。不贴近看的话, 单独一个说成蚊子包也确实蛮相似的。 徐落月平静的心猝不及防地有些慌乱,她顺着俞悦的话装傻充楞,点着头应道:“啊是啊,这树木多的地方虽然空气好, 但是什么蚊子啊虫子啊真是太多了。非就逮着我一个人咬, 你说这些蚊子多歹毒的居心。” “怎么大家都住这,我怎么就没在屋内见着蚊子呢?”俞悦难得地对着徐落月撇了撇嘴,从眼神到唇角之间都莫名透露出一种深层含义的无语。 徐落月眼神躲闪, 心虚的很,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不敢直视俞悦。 她脸上挂着讪讪的笑意,试探般地说道:“可能……因为我是B型血?” “你忘了?我也是B型血。”俞悦嘴角扯了一抹冷笑, 双手抱着胸, 板着脸一副“老娘就静静看着你装”的高冷模样。 她半眯着眼睛, 犀利的口吻:“月牙, 你是傻子还是你把我当傻子?” “你当我这么多年的言情小说是白写的吗!”俞悦倏地凑近徐落月,轻轻拉着她一边的袖子再次细致地看了一眼脖子以下的那片区域,假装义愤填膺:“和姐妹都开始不讲实话了是吧。” “而且,月牙啊, ”俞悦拖长了尾调叫她, 似笑非笑地揶揄道, “你难道不知道你越是心虚的时候, 一紧张会说很多修饰的废话吗?” 徐落月:“……” 她沉默了,仔细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好像确实有点。 “当年为了写出读者想看的那种缠绵悱恻之感,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 “我一个母单偷偷在屋子里观摩帅哥美女的片儿,你还在我面前装蚊子包,除了实战,哪一项我不是经验丰富。”俞悦微微挑着眉说道,平日里的她都是文文静静的,情绪很少有这么跌宕起伏的时候,说出了自己久违的秘密,“真是顺着杆子你就直接淌水过河了。” 和梁越泽吵架斗嘴这么多年,徐落月是个惯会看人眼色的,主要取决于她想不想哄人。 “错了,悦悦,我错了。”徐落月耷拉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