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秀了。” 虎杖悠仁脸涨的通红,侧脸突然开口,长出一张嘴。 张大着,露出排列整齐的牙齿,露出粉色的牙床。 “五条纪久,你的眼光千年一如既往的差。弱鸡一样能被我像捏蚂蚁一样捏死的人,算的上身材好?” “可笑,真是可笑。” 倨傲的笑声从口中传出。 虎杖悠仁捂着嘴:“宿傩!闭嘴!” “一只蝼蚁也试图命令我?” 森鸥外:“?” 这是什么?自己和自己吵架吗? 咒术师的精分这么硬核?还能分裂出两个人? 看出了他的怀疑,五条情解释道:“虎杖体内封印着千年前的诅咒之王。” “诅咒之王?” 森鸥外对咒术界的事情不太清楚。 “千年前的一个诅咒师,被封印之后留下二十根手指被镇压各地,因为一些意外,虎杖吞了根诅咒之王的手指,现在诅咒之王寄生在他体内。” 森鸥外:“五条纪久是?” 寄生在虎杖体内的诅咒之王可是称呼五条情为“五条纪久”,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我的老祖宗。” 五条情解释道:“根据古籍记载,封印宿 傩花了七天七夜,死了无数的咒术师,封印宿傩的地方土地都被血染成了红色,过了千年都没有消散。在封印宿傩时,宿傩的爱人反水,亲自捅了他一刀,才让宿傩得以封印。这个五条纪久应该就是背叛了宿傩的爱人。” 森鸥外疑惑道:“把他为何称呼你为五条纪久?” “长得像?我也不知道。” 五条情看向虎杖悠仁:“这个问题,我想宿傩能将答案告诉我。” 虎杖悠仁脸上的嘴消散,他能感知到宿傩爱恨交织的情绪。 可宿傩没有任何言语,丝毫不吭声,像消散了一样。 虎杖悠仁突然露出猩红的第二双眼。 他气势大变,脸上出现诡异的黑色纹路。 他一步步靠近,浓烈的杀气都快凝成了实质。 森鸥外扣紧了口袋中的手术刀。 宿傩出现,还主导了虎杖悠仁的躯体,五条情并没有紧张,只是看着他说:“你对虎杖的身体做了什么?” 上次她就发现了,宿傩似乎能短暂控制虎杖悠仁的身体,时间不长,只有短暂的一分钟左右。 这一分钟之内,虎杖会丧失意识,身体被宿傩主导,时间过去后,虎杖就会清醒,压制宿傩,重新获得身体的主导权。 这一分钟过后,虎杖甚至不知道他的身体被宿傩主导过。 五条情审视着宿傩:“跟虎杖的复活有关吧,你们达成了什么交易?” 宿傩勾唇,露出恶劣的弧度:“想知道?求我啊。或许干脆利落把虎杖悠仁杀了,顺带着将我一起抹杀?” 宿傩随意一拉,连帽衫被撕毁,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黑色的尖利指甲抵着胸膛,底下是跳动的心脏。 “往这里捅。” 指甲戳入皮肤,鲜红的血液顺着肌肉躺下,宿傩仰头大笑了几声:“五条纪久,你应该很得心应手。” 五条情冷淡道:“我不是五条纪久。” 宿傩目光从森鸥外身上掠过,直直的落在五条情身上。 充斥着攻略性的目光侵占,笼罩着她。 “那就让我们看看,你是不是五条纪久吧。” 他笑的诡异,手指在手腕上一割,鲜红的血液掉落在地,有生命一般的蔓延开来,组成一个诡异的图案。 他口中吐出古怪凝涩的字句,语调低沉。 大量的记忆扑来。 五条情下意识握紧了森鸥外的手。 铺天盖天的雾气散开,五条情睁眼,看到了和她长的一样的女人。 “五条纪久?” 对方并没有回应她,快步往前跑,追上宿傩的脚步。 她抱怨道:“整天打打杀杀,宿傩你的生活可真是无聊。” 里梅不善道:“不准直呼宿傩大人的名讳!” 五条纪久满不在乎:“里梅,你还真是古板啊。” 五条情抓紧了手中的温度。 她终于看清了之前在她梦境中给她带来强烈熟悉感的人。 “情?” 森鸥外的声音唤醒了她的意识。 五条情冷静道:“不知道他弄了个什么阵法,将我们困在了他的记忆中。” 虎杖悠仁清醒过来,手腕上的疼痛让他不由得蹙眉。 他低头,看见了地上诡异的图案。 沙发上五条情和她旁边的森鸥外闭上了眼,彼此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虎杖悠仁脸沉了下来:“宿傩,你做了什么?!” 宿傩没有搭理他。 虎杖悠仁研究着地上诡异的图案,却不敢随意动。 无奈,他拨通了五条悟的电话。 “五 条老师,出大事了!” 第59章 惊心动魄的约会 周围的树木像渡上了一层泛黄褪色的滤镜, 一切都显得很老旧,唯独记忆中的人,异常鲜活明亮。 宿傩站在山巅之上,前方是一片云雾, 云雾之上是一片光芒艳丽的霞光徐徐铺散。 风吹起了他的和服衣角, 露出的手腕上面有一圈黑色的纹路, 手臂线条流畅, 隐隐能看出藏着力量。 五条纪久捧着脸看里梅生活做饭, 不疾不徐, 动作中还带着优雅和贵气。 “又是吃鱼, 里梅可不可以换种东西吃?” 里梅冷淡的吐出一句:“你也可以不吃。” 五条纪久拉下脸, 目光不由得去看站在山巅“遗世独立”的宿傩, 瑟缩了下身子,感觉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耍什么帅? 五条情也有这样的感觉, 她吐槽道:“果然是宿傩的记忆啊。” 特意给自己上了一层滤镜。 宿傩记忆中的五条纪久的确和她长的一模一样, 甚至性格也有微妙相似的地方,但五条情看着长的一样的五条纪久,能清楚的认知到, 五条纪久和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天色蓦然黑了下来,画面如云雾散开,片刻后聚拢,出现了新的画面。 晚风吹动,石灯中的烛火摇曳。 五条纪久拎着壶酒慢悠悠地晃进庭院,她仰头饮了口, 溢出的酒液顺着唇边滑落。 她举着酒, 对着屋顶说道:“喝酒吗?” 回应她的是一声冷哼。 五条纪久慢吞吞地爬上了屋顶, 宿傩坐在屋顶上, 左腿曲起,手腕松散地搭在上面。 五条纪久靠近,酒气混合着浅淡的香气强烈袭来。 宿傩眉头紧促,下一刻却放松缓和下来。 他之间勾着五条纪久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五条纪久毫不畏惧地看着他,言辞轻浮:“宿傩,你长的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