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时候就不要说那些可怕的东西了好吗?! “呜呜呜……我就该在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就下飞机的,现在……” 有人终于忍不住自己内心的害怕开始小声抽泣了起来。 渡边狩被吸引了过去,想了想正准备兴致勃勃地继续传教一些有关于死神的伟大之内的,却被诸伏景光制止。 他无奈地开口安抚周围的人群:“各位,现在应该没事了,只是我们遇见了雷雨天气而已,别担心。” 话音刚落。 一位空姐从前方的舱门内走了出来,保持镇静安慰众人,并开口问道:“有没有哪位乘客具有飞行执照,我们需要一点帮助……” 工藤新一举起了手,从过道侧过头说道:“我,我之前在夏威夷学过。” 空姐在看见是一个小孩后露出了犹豫的表情,又看向了周围还没从之前那种状态下恢复过来的人群,但是驾驶室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 “我也会。”诸伏景光站起身,一瞬间就从空姐忧虑的神色中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他转头对着工藤新一说道:“工藤,可以拜托你来帮忙么?” 工藤新一解开安全带站了起来,认真说道:“当然。” 飞机驾驶室内一片安静。 这位空姐在离开那些乘客的视线中后,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慌乱的表情。 但她还是迅速将事情解释了一遍:“机长和副机长从五年前开始就一直在美国至日本的航线上飞行,今天本来也好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 她指着躺倒在地上的副机长冷静说道:“副机长突然决定要带着飞机上所有人一起死。我那时刚好在机舱内,于是就和机长一起制服了他。” “但是机长不知道为什么,在往前走了几步之后,直接栽倒在了仪表盘上。” 众人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 机长瘫坐在椅子上,朝上仰着头,嘴边还有往上斜飞的细密的白色泡沫。 “我们只学过简单的飞行知识,而由于天气原因,飞机降落必须由人手动操作。”这位空姐抓紧自己胸前的衣服,缓缓吐出一口气,“我已经让其他人继续在外安慰乘客,如果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吩咐我来做。” “这里就拜托三位了。” 是封闭空间内的自相残杀,而所在的三人只剩下一个人…… 而且,三位? 工藤新一看向旁边的黑影,猛然发现那个叫做渡边狩的人也跟了过来。 并且现在正蹲在那位副机长的尸体旁,在动手翻动着什么。 但现在不是纠结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的时候,他很快沉下心想着帮助绿川先生进行飞机的降落工作。 片刻之后。 工藤新一发现绿川先生说自己会驾驶飞机并不是骗人的,这里好像并不需要他的帮助,而且他果然还是有些在意另一件事。 他挪移到渡边狩身旁,在看见那个空姐刚好背对着他们后用气音问道:“渡边先生,你也觉得很不对劲是吗?” “据那位女士所说,在发生了这些事的途中一直只有三人在场,现在其中两人已经……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他看着渡边狩从副机长的口袋中翻出银行卡美金和各色糖果放进自己口袋,虚着眼说道:“那位机长,说不定就是吃了一颗糖果死掉的哦。” “而且你这是在破坏命案现场。” 渡边狩没有一点羞愧,也学着他的用气音说道:“可是,如果这其中一定有一个凶手,那么按照我的经验,一般就是活着的那个人。” “伸手。” 工藤新一一脸疑惑地伸出手,接住了一堆东西。 渡边狩开口说道:“见者有份。你现在就是我的同伙了。” “喂,你这个家伙……”工藤新一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剩下的几颗糖果碾碎闻了闻,喃喃自语道:“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渡边狩站了起来,将手中的另一半东西放在了诸伏景光面前。 “这是……”诸伏景光笑着问道:“见者有份?” 他一边往前移动推杆,一边说道:“但是银行卡需要密码,这些美钞的面额不高,至于这些糖果……” 渡边狩剥开糖纸喂了他一颗,望着他的脸停顿了一会儿,转头对着工藤新一说道:“你看,没毒。” 诸伏景光:“……”糖的味道很奇怪,和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原来真的没毒啊,那倒是可以排除—— “不是!你怎么能……”工藤新一莫名平静了下来,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驾驶室内一片安静。 如果小鸭在场,一定会从众人头顶呱呱飞过。 “几位……”终于有人打破了这奇特的安静氛围,那位空姐弱弱地问道:“两位机长是有什么问题吗?” 渡边狩摇了摇头,看着越接近地面就越维持不住自己焦急表情的空姐说道:“不用紧张,一切都结束了。” 飞机在羽田机场平稳地停了下来,旅客们在警察的问询下三三两两离开了这里,除了那位空姐之外。 毕竟她是命案现场的唯一目击证人。 “我还是觉得不对。”工藤新一戴上鸭舌帽,对着旁边的两人说道:“反正我不觉得这位女士所说的那些供词是真的,我要过去——” “当然啦。”渡边狩从口袋中掏出来一个金色的怀表,里面赫然摆放着一张空姐和那两位机长的照片。 他幽幽开口:“不被世人所容纳的三人之间的感情终于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被摧残殆尽……” “可惜我赶来的太晚,不然还可以——” 可以、可以什么? 加入? 他的手臂被两人一左一右抓住,工藤新一忍不住提高声音喊道:“你这家伙!快把东西还回去啊!!” 周围喧闹的人群一静,全都望了过来。 诸伏景光从渡边狩手中拿走怀表放在了工藤新一的手中。 “我们还有急事,破案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可以吗?”他蔚蓝色的眼睛看了过来,“工藤君?” 工藤新一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这种眼神好像在某类人中看见过,但他没有多想,而是自信地笑了起来,“当然可以,我可是一个侦探。” 渡边狩啧了一声,看着工藤新一离开的背影:“好奇怪。” “什么?”诸伏景光将行李搬进车内,诧异问道:“那个小孩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难道还有什么他没发现的东西? 渡边狩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不,我的意思是。” “自从我们住在一起之后,你好像管的越来越多了。” 现在居然直接把属于他的黄金怀表送给别人,实在是太嚣张了! 前方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这两个人,不知道要不要现在开口询问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