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跑了知道吗?你这幅小模样可不安全。”周业翔说着揽着她的肩往前走。 “嗯。”褚如初见推不开,也懒得推了。 “也不准去找宁子谦。”周业翔说着,把宁子谦和如初单独留在京城太危险。 别等他回来,如初都被骗走了。 “什么时候走?”褚如初问。 “也就这几天的样子,算了,爷还是带你一起去吧。”周业翔说着捧着她的脸,无奈地说道。 他的如初这么好看,他怎么放心的下。 褚如初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拍开他的手。 “别送了,我自己回去。你出征的时候我再去送你。” 两个大男人在街上搂着肩膀走像什么话,路上人虽少,也不是没有。她不想明日听到自己的八卦传闻。 周业翔看着他的背影,也不去追。 转头就去了宁府,他去找了宁大人,准备给宁子谦挖个坑。 他是不可能把这骚狐狸单独留在京城的。 …… 回到越府,便宜爹和越鸿煊都没有回来。褚如初用过晚膳后,画了几笔,就准备就寝了。 半夜时突然惊醒,却见自己窗前有一道身影。 她还以为来了小贼,偷摸着起身,准备找家伙时。 “如初,是哥哥。”越鸿煊在门外说。 褚如初虽然疑惑为什么越鸿煊半夜来找她,还是打开了房门。 月色下,站久了的越鸿煊满身寒意,被这冰冷的胸膛拥进怀中时,褚如初打了一个寒战。 “哥?” “别动。”越鸿煊轻声说,他才知道如初不是亲弟弟,才理清自己心中的感情,现在却要离开,越鸿煊心中有万般无奈和不舍。 “是要去出征吗?”褚如初说。 “你怎么知道的?” “今日碰到周业翔了。” “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说真的越鸿煊放心不下他。 “周业翔也这么说。”褚如初笑了。 她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怎么一个个。 越鸿煊潋滟的眸征征地看着她,突然他宽大的手抬起,遮住她的眼睛。 纤长的睫毛轻眨,软软地扫在他的掌心。 越鸿煊心神微颤。 月色下,广袖长袍的如玉公子低头,他的侧颜优美精致,菱唇吻向她绯红的唇瓣。 不是额头,是她的唇。 褚如初侧过头,最后这个吻落在了脸颊上。 “哥……”褚如初推开他,震惊地看着他。 她知道越鸿煊对她有意思,可是以他的性子,怎么会?! “如初,我心悦你。”越鸿煊看着她,声线低沉,波光潋滟的眸微闪,清雅的脸上似乎略微不好意思。 他不是不争,只是不想惹她讨厌而已,如今出征在即,他不想连心意都不表明。 “你是哥哥。”褚如初提醒他。 “我不想做你哥哥,你也不是我弟弟。”越鸿煊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样子,笑了。 “别想太多,你知道我的心意就行。” “夜深了,去休息吧。” 褚如初云里雾里的关门,呼,都走吧,走了好。 …… 翌日一早,褚如初就接到了宁府的帖子,宁子谦找她。 褚如初想了一下,去一趟吧,去看看他死心了没有。正好把身边的男人都清理干净。 不过,她太低估自己在宁子谦心中的地位了,他怎么可能死心,泥足深陷的人不可能也不会死心的。 他这么久没有出现,是派人在刺桐镇查一件事,一切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必定存在蛛丝马迹。 若是刺桐镇那个惊鸿一现的女妖就是如初,那么那次见到的男体未必是真实。 他向来自负,不相信自己会算错,哪怕亲眼目睹。 本来是没有什么结果的,皇天不负有心人,他找到了当初把褚如初卖进春风苑的朱六,顺藤摸瓜找到了闻府的闻浩舟,不过他至今昏睡不醒,勉强吊着一条命。 倒是闻浩舟身旁的闻山在重金下透露了线索。 越君霁曾经金屋藏娇过一个小官人,叫秀秀,是越君霁从大漠带回来的。千金买美人一笑的事情至今在刺桐市井流传。 而闻山又说,越君霁还在别院也藏着一个美人,是一个奴仆。 越君霁就是阿霁,越家真正的二公子。 宁子谦在这里就怀疑了,他知道如初有多美,也在船上见识过越君霁对如初的占有欲,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小官人。 如初自称出身刺桐镇琼花巷,他在刺桐镇琼花巷找不到这个人,倒是那个朱六是琼花巷的。 他是不是可以怀疑,如初就是越君霁从大漠带回来的,因为刺桐镇的闻浩舟窥觊如初,越君霁才找了一个幌子骗他。 周业翔当初拍了人后,被一伙人劫走,是不是也是越君霁做的。 闻浩舟被人救出大漠后至今未清醒,他也怀疑和越君霁有关。 这些已经足够宁子谦做推理了,那日明明他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说什么裹腰布,小骗子。 他不甘心。 今日他就要亲自确认一下,她究竟是不是女人。 作者有话说: 第70章 你大可试试 褚如初去的不是宁府, 而是青梧别院。 门人说公子在养病,她讶异,还真是病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来了, 褚如初对于来这里略微羞耻, 那日晚上因为行散失去理智, 发癫得抱着越鸿煊啃。 宁子谦的房间在里面那间,褚如初随着门人来到精巧的楼宇,抬阶而上, 上了二楼,房中摆设雅致,锦织地毯,香炉里袅袅香烟。 没有设置屏风,她进门便看见宁子谦半躺在床上,容颜消瘦,脸色苍白。 褚如初皱眉,快步来到床前:“怎么病了那么久。” 宁子谦:“病了这么久,你还不是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他看着她, 往日里总是束起的发髻全都打散了垂下来,仰头看着她的时候,看起来有些病态柔弱。 他固执着, 今日你要是不给个说法, 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褚如初哑然,这哪还是那个温润俊雅的宁子谦。他看着她的样子, 褚如初还以为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始乱终弃之事。 宁子谦见她不语, 自嘲般轻笑, 低哑浅淡道:“原来如初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 这话就严重了, 她保自己的马甲都来不及, 谁让他总给她一种被看穿了马甲的感觉。 撩她,占她便宜,她避之不及也很正常。 “你走吧。”宁子谦说完背对着褚如初躺下,病怏怏地侧躺在床上。 褚如初瞧着他。 “……那我走了。”你说让我走,我肯定走呀,她转身就准备走。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