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散发着一种奇怪的温柔的气息。 只可惜宋寰宇没再追问,他们之后便一起回到了客厅里。 庭院里的白骨枯木虽然奇怪,但再度回到客厅,罗删很快就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她似有所感的 看向了二楼,看向了赵莉出事的那个房间。 “所以,强非就这么失踪了?”罗删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按照小佩的说法,应该是的。“ “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别墅里,就和这个别墅的主人一样,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们有看到那个牵狗男吗?”罗删思考之余,突然这么问了一句。 罗删这样一问,宋寰宇突然就想起来了,自从牵狗男把杯子拿走后,他们便没再见过那个人,连 同他身边的大黑狗,也一并失去了踪迹。 从昨天来到别墅开始,那个人就一直在单独行动。 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不知道他获得了什么线索,目前为止,连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 “我想再上楼看看。“ 罗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往楼上跑去,莫与见罗删离开了自己身边,他也赶紧跟上,他一 点也不想和尹褚呆在一起。 “罗、罗删,你等等、等等我!” 罗删没有回头,但是听到莫与的呼喊时,还是稍微放慢了脚步。 等罗删和莫与离开以后,诺大空旷的客厅就只剩下宋寰宇和尹褚两个人了。 尹褚看起来有点疲倦,耷拉着一双眼皮,苍o口致的脸上打下了一片阴影。 宋寰宇后知后觉地问到:“尹褚.….你怎么了?“ “又想睡觉了。” 昨天晚上不是睡了么?而且睡得那么香? 黑发的少年像是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一样,说到:“不够,还是想睡觉。” “哦………"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宋寰宇只能哦了一声。 两人之间,气氛莫名的有些寂静。 一阵沉默之后,宋寰宇才想到刚刚他想问的问题,这个问题在喉咙里来回翻滚了几圈,最后凝聚 成了一个疑问句,开口:“尹褚,赵莉强非他们屋子里的那个杯子你看过了吗?“ 就杯子,就是被牵狗男强行拿走的那个。 尹褚盯着他“唔”了一声。 “那个杯子.……是不是也沾染了诅咒的气息?”宋寰宇问出了一个问题,然后又抛出了另外一个 问题,“你不觉得,我们刚刚走到庭院里时,那株白骨枯木好像长大了一点吗?” “嗯?是吗?”尹褚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唉好吧,我就知道你根本没有注意。”宋寰宇有些无奈,摸了摸后脑勺,“今晚我需要小佩帮 我验证一下猜想,尹褚你觉得累的话,我们就先回房休息吧。” 过了今天晚上,事情大概就会有结果了。 显然尹褚对这件事并没有异议,他就这样毫无存在感的跟在宋寰宇身后,一起来到了二楼。 这时罗删和莫与从走廊最左侧的保姆间出来了,罗删的表情意外的有些凝重:“赵莉的屋子里依 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是,赵莉的尸体消失了。” “消失了?“ “嗯,消失了,连血液的痕迹也没有剩下,简直就像被什么东西彻底清扫过一样。“ “我们在庭院时,都有谁可能来打扫房间?” “小七、文影、那个牵狗男,以及他身边的那条大黑狗。”列举出这些不在场的人,罗删随后用 一种诡异的语气继续说到:“也有可能是漂浮在这栋屋子里的亡灵。” 罗删这话说得幽幽的,没有吓到宋寰宇和尹褚,反而把她身后的莫与吓得够呛。 “难道这就是这个别墅里的诅咒?“ “强非突然发狂杀掉了赵莉,强非疯了,赵莉死了,两人莫名其妙的在别墅里失踪!”他神色惊 慌:“明天不会还有人莫名其妙的死掉或者消失吧?” “不用自己吓自己,即使这真的是别墅里的诅咒,那诅咒也是有触发条件的。“ 说着,宋寰宇拍了拍小青年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吓唬他:“只要不是特别倒霉,不 小心触发死亡条件,我们这些玩家是没有那么容易死完的。” “而且,即使是要死也是一个一个的来,不见得下一个就是自己,放心吧。” 说到这里,宋寰宇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 “一天快要过去了,我们先各自回房休息吧。“宋寰宇看了看愈发暗沉的天色一眼,神神秘秘地 说到:“无论触发条件是什么,我们明天就会知道了。” 说着,宋寰宇和尹褚一起离开,只留下罗删和莫与站在原地。 “又、又要一个人回房间了…” 莫与的双腿忍不住打颤,他求助一样地看向了身边似乎不知道害怕,精力永远充沛的罗删一眼: “我们可以住同一个房间么,这样、这样晚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也可以有个照应。” 这话出口,罗删皱着眉头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不好意思,我不习惯和异性睡在一起。” 白天的时候她可以允许这个人跟在她身后,但到了晚上,她才不要和一个畏畏缩缩的男人共处一 室,她以后还要交男朋友的。 所以罗删拒绝得干脆利落。 罗删也离开了,“啪嗒”一声门响,只有莫与一个人被留在了走廊里。 他看着空空荡荡的走廊,越看越觉得这个走廊幽深,搓了搓手,也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在副本里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莫与躲在一个不大也不小的房间里,觉得今天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副本里死人了。 赵莉的尸体画面现在还回荡在他眼前,他越是让自己不要去想,那幅画面越是要出现在自己的面 前。 真是的、真是的! 他为什么.……要遭遇这种事情啊! 莫与心里忍不住生出了一丝抱怨,他想到了非要他进入游戏的大哥,一想到自己现在身处森冷的 环境,愈发的怨怼起来。 不知不觉间,躲在冰冷的被窝里的莫与已经双眼绯红。 他哭了。 一个二十来岁的大男人,躲在陌生的副本被子里,偷偷地哭了起来。 由于这迟来的悲伤和怨恨,以及那时常萦绕在他胸口的害怕情绪,今天晚上的莫与依然没有睡 着。 半夜十分,把自己像僵尸一样裹在被子里的莫与突然听到了争吵的声音。 争吵声来自书房,迷迷糊糊中,莫与竟然掀开被子,开门来到了书房外面。 “小七、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书房里闪过了一丝微弱的灯光,一个隐隐约约的女声从厚重 的门里传来:“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