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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1 / 1)

倒次序颠倒,变成他们不断审阅太子有无错漏。待林渊将堆积奏章全部看完,两人还剩下小半。他又望了一眼窗外,此刻已近午时。 林渊笑道:“孤年纪轻,许多不懂,辛苦两位丞相继续。明日孤尚且要去上书房,实在难以陪伴,要去睡觉休息。——于义!你在这里看顾二位丞相,莫要稍有懈怠。” “恭送太子殿下。” 于义称喏,林渊便离开案几边,走向殿门之外。 他坐上轿辇,拉下帷幕,伸展僵硬四肢,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他洗漱之后,钻入被褥,值夜侍女手捧灯笼,内有隐晦微光轻轻摇曳。一切万籁俱寂,林渊意识渐趋朦胧,最终陷入酣甜睡梦。 紫宸殿偏殿之内,谢绉继续坐在原地,批阅奏章。 他挑起一边眉毛,瞧了一眼冯相,看对方老神在在,好似压根不介意,心中颇为好笑。看来太子已然知晓他们的私心,却不愿点明,而是反去套住他们,非要叫谢绉、冯相先低头不可。 这也难怪,太子虽然行事老道,到底还是个孩子。孩子心性之中,本就有要强,是他们失策了。 不过这番试探,也能察出太子性格,若有需要进谏之事,便可把握分寸,采取更为柔和策略,不叫太子逆反厌恶。 “冯相,还批吗?”谢绉和气笑道,抖了抖手上奏章。 “谢相,此乃吾等必须为之之事。”冯相声音低沉而柔和,他也不知意指何处,到底是对太子,还是对批阅奏章,一副不动如山之态,“若觉不必为之,谢相大可于太子殿下阐说。” “冯相老当益壮,本官远远不如呐。”他同样微微一笑,继续低头执笔了。 夜色渐浓,窗纸透光,烛焰不息,持续良久…… …… 养心殿中,承运帝病情反复,一直昏昏沉沉,偶有苏醒,也不过片刻。 半个月之中,林渊每日批改奏章,直到深夜。 这日,他又到紫宸殿,如往常般与两位丞相问好,却见案几之上奏折忽地少了大半——这时他便了然,谢冯二相终于不再试探于他。 当然,也可能是冯相年纪太大,每天熬夜实在吃不消,顾及性命,干脆放弃了。 ——这是玩家的胜利! 林渊内心得意欢呼,脸上一丝波动也无,平静如水,甚么都不知道一般,将奏章批改完毕。 毛笔轻搭在碧玉笔架之上,林渊抬起眼帘,殿外一片深红,更远处透出丝淡白之色,太阳刚刚下山,两位丞相也同样搁下手中批阅朱笔——这些天,他们头一回能在宫殿落钥前回家。 太子与谢冯二相告别。 待两人施礼离去后,他伸手一招,于义弯腰垂首,恭候命令。 “孤记得内库中有一样澄泥研,上雕花卉若干,你把这拿上,配足文房四宝,给谢相送去,他对这些风雅之物颇为喜爱。至于冯相,你去拿父皇曾经赠孤当字帖临摹的那副字去,鹤龄居士的真迹千金难换,冯相字迹中有他几分韵味,大约也十分喜欢。” “奴婢明白,还要带些话么?”于义点头。 林渊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笑道:“你就说,最近几天,孤多谢两位丞相教导了。” “喏!”于义奉命而去。 林渊往后一趟,腰背松懈力道,轻嘘一口气:“碧玺,来给孤捏捏肩。” 他微微阖目,嗅见一股极淡幽香,手指压上肩头,偶尔擦过后颈皮肤,察觉那双灵巧素手的指腹覆有一层薄茧。 在轻重得宜的按压力道之中,林渊感到倦意袭来。 他一手托腮,一手搭上案几,乌黑长发一缕垂在胸前,更衬得幼童指头白嫩。夕阳西下,一丝光卷上林渊手腕,深棕佛珠隐隐透出金芒。 年幼的太子伏在案几之上,不知不觉,已沉沉睡去。 他做了个不太妙的梦,自己的克隆体因为种种原因又要延长时间,林渊气急败坏,手持利剑,发泄般将身边NPC杀个精光,鲜血喷溅,惨叫连连,他又怒又恨,仰天长啸,一转手,刀刃擦过咽喉,强行结束了游戏,在系统空间给旅游公司打电话,骂得那叫一个难听…… “——殿下!殿下!” 林渊一个激灵,从睡梦中苏醒。 他刚一抬头,便瞧见满面焦急的于义,额上冷汗涔涔,发觉自己醒了,于义长出一口气,神色却依然紧张压抑。他来不及擦拭额上汗珠,急切道:“太子殿下,圣上要见您!” “父皇?”林渊错愕重复,立时起身,直奔殿外而去。 承运帝这回醒得时间倒长,都能说话要求了。但他更有可能已快要死去,这次苏醒,只是回光返照。思及此处,林渊心头一阵放松,手却熟练地攥紧了,一张白嫩脸蛋上,两条细长眉毛紧紧皱起,眼神严肃。 林渊跨入养心殿,一股苦涩气味扑面而来,烛泪垂积,暮色沉沉,后宫诸人已然入座,却又各个坐立难安。唯一冷静些的太后则阴沉着一张素净面孔,神色似乎悲伤,又似乎难以释怀。 他粗略扫一眼在场之人,也没再繁冗行礼,二话不说,直入养心殿内部。 苦涩气味更重,夹杂血腥腐败味道。 林渊步伐渐渐放缓,似乎不忍打破一室寂静。他穿过回廊,两侧宫人头颅低垂,手捧铜台,光晕在掌心摇曳,照亮些许黑暗,却难以驱逐深邃中隐藏着的死气。 “父皇,儿臣来了。” 第23章 林渊缓步到龙床边缘,伸出双手,欲将层叠帐幔拉起,里头却传来一个虚弱声音:“莫要拉了……朕不愿你瞧见这幅模样,实在丑恶太过。”他语中夹杂自嘲悲凉之意,说话还算顺畅,却似难以呼吸,带有含混气音。 太子迟疑一瞬,仍是顺从了承运帝的心愿。 林渊望向帐幔内隐隐绰绰的形状,半是真心,半是假意,低声道:“父皇在儿臣心中,永远是那个贤明帝王、仁爱慈父。” “呵……” 承运帝似是叹息,“太子……渊儿,朕第一回 唤你乳名……想不到却是在这时。我本想看你成亲,看你生子,看你成长为英武少年……可朕,终究没那个命。” 林渊沉默不语,静静倾听。 “你今年才五岁罢?或许快要六岁?你才多大啊……朕便不得不撒手而去。朕对不住你,若你并非生在皇家,是否会更快乐?”承运帝喃喃,声音又低又缓。 一只骨瘦如柴的手慢慢从帷幕中伸出,五指张开,似要抓握什么。 林渊坐到床边,两手握住那只手,它曾经轻轻在林渊发顶上抚摸,曾手把手教授如何书写,可现下那白与青,丰盈与枯瘦,宽大与细小,对比如此鲜明可怖,让人不禁唏嘘感慨。 “渊儿,你日后兴许会遇上许多人,许多事……你要记得,朕始终以你为傲。” 林渊有些尴尬。 他握着那只手,好像握着一个烧红的铁碳,发自内心想要将其丢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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