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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1 / 1)

……来啊!弑亲的禽兽!快,杀了我, 你曾经杀了母亲, 现在也杀了我吧。快点!你这废物!” 岱钦好像聋了哑了,一声不吭地持刀行至巴特耶面前,凝视他那燃烧着愤怒火焰的漆黑眼眸, 他伸直了手臂,将刀刃竖放于巴特耶的颈侧, 只是轻轻触碰, 锋锐的刃就切开了一丝皮肉, 接触地方渗出丝丝鲜红。巴特耶毫无畏惧, 岱钦神色平静,他仿佛试刀一般用刃在自己兄弟的颈边停了两次,手腕高高扬起。 刺拉!噗哧!噗咚! 刀刃撕裂血肉 ,鲜血喷射而出,砍中了脊骨却难以砍断,半边脖子撕裂了的巴特耶斜着倒在地上,不住地抽搐,他张口奋力呼吸,每次呼吸却又带出更多的血,将持刀的岱钦和他自己染得鲜红。 “不是我杀了母亲……” 岱钦看着垂死挣扎的兄弟,松开了钳制的勇士们无声后退,将时间让给这对兄弟。巴特耶徒劳地捂着自己的伤口,血水从指缝中涌出,在他身下汇成一滩,周围充满了挣扎的擦蹭痕迹。岱钦的刀尖赤红,脸上淋漓的热血顺着睫毛与胡须滴答坠落,他声音轻柔却坚定。 “——是我们。” 巴特耶瞪大眼睛怒视他,在生命的最后,他深褐色眼瞳中也显露出丝毫恐惧与祈求,岱钦拿左手捏着袖口,从刀刃底部横着擦到尖端,袖口濡湿,鲜红醒目,他将擦干净的刀刃递还给方才借刀的酋长,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款款坐下。 岱钦静默几秒,平静的目光望向后方被押跪着的本属于巴特耶麾下的领军:“几位都是英勇杰出的勇士,我们正需要这样的勇士,如果愿意加入我的麾下,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各位还能得到比你们想象中更多的东西。” 领军们面面相觑,他们中倒霉的脸上甚至溅染了几滴巴特耶的血。但没人表现出惊恐和不适,弱肉强食的杀戮早已熟稔,只是因为死去之人的身份而感到些微焦躁不安。 很快有人坦然道:“我愿意加入岱钦王子。” 他被身后押解的人松开了桎梏,活动了一下手臂,新鲜出炉的岱钦的领军离开了俘虏的队伍。没多久,第二个,第三个……不到三息时间,营帐中只剩下一个跪着的人。他人到中年,面庞文雅,比其他押解的人更干净,头发也是整齐的,衣裳只有腰部以下略微肮脏,饥饿让他两家微微凹陷,消瘦的手指又细又长。 阿克玛几乎能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画面:中年男人被俘虏后,找了个较为干净的地方,他拉开衣角缓缓坐下,既不挣扎也不谩骂,只是安静地等待自己的结局。 “岱钦王子,这是您的胜利。” 中年人声音平缓,他抬头望向脸颊染血的岱钦,又低头凝视巴特耶逐渐冰冷的尸体。当目光触及巴特耶死不瞑目的眼时,他微微阖目,移开了视线。 “巴特耶王子待我素来很好,他聪明懂事,虽然脾气暴躁但总努力遏制,他对我也很恭敬,努力完成着我的希冀。”中年人说,“我不能背弃他,即使他已经死了。” 说完最后一句,他安静地弯起嘴角,可以想见这话语是他深思熟虑之后才说出的,并非仅仅是一时意气、热血上涌所致。 阿克玛弹了弹舌尖,辛辣气味在喉咙内翻腾,让人熏熏然欲醉。 西戎人不兴大齐那套忠义思想,服从强者乃是理所应当之事,眼前这中年男人的所作所为,在其他人眼中看来反倒颇为奇怪,难以理解。不过嘛,忠义者罕有,虽然是敌人的部下,但阿克玛欣赏他。 “这人倒挺有趣,岱钦王子,不如给我处置?” 岱钦闻言,对阿克玛温文尔雅道:“既然酋长有兴致,这俘虏便送给您了。” 阿克玛望向中年人:“你叫什么?” “驮卢。”中年人平和回答。 “你看着倒不像西戎人,算了,虽说你是个不识好歹的俘虏,不过你这话恰好让我有些兴趣,我给你一匹马,一包粮食,现在开始,骑着马走吧!” 阿克玛挥了挥手,身后押解他的人便松开了手掌。驮卢静默片刻,双手合拢,朝阿克玛深鞠一躬——这是大齐的文官礼仪。 “你走前,我要问你个问题。”阿克玛修长的手指随意指了下巴特耶身上染血的甲胄,那华美的外观与精致的链扣与西戎的粗犷搭不上边,“这铠甲是怎么得来的?” 驮卢迟疑片刻,似在犹豫。但他眼神扫过已然投降的曾经同袍,叹息一声,仍是说了:“这铠甲是以往西戎与大齐边疆冲突之时,从士兵尸体上慢慢收集而来的。大可汗有两套,其他诸位王子中只三王子、十二王子拥有一套。” “哦?是甚么时候收集而来的?” 阿克玛继续追问,他鹰一般的眼眸中迸射出刀锋般的寒芒。 “近来十五年。”驮卢回答,“这些甲胄多是与大齐临边的酋邦贡献而来的,即使输了也能带走数具大齐士兵的尸骸,甲胄多从尸骸上扒下,存活下来的大齐士兵多成为奴隶。” 他说完之时,阿克玛的眼神中流露出极为残酷的杀意。 一瞬的杀意之后,阿克玛懒洋洋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辛辣酒液让胸腔也灼烧起来,他笑问:“果然是个厉害人物,那些献出甲胄的都是哪个酋帮?” 驮卢说出了几个名字,阿克玛将其刻在脑海之中。 他挥挥手:“你可以走了。” 驮卢安静起身,离开了营帐,阿克玛的人将食物与马奶给他,驮卢牵过马匹。骏马是雪白的,他望着马儿出了神。这是满都拉图的马……他苦笑了一下,翻身上马。在被关押的数天中,他反复思索过各种可能,现在的情况不出他所料,的确是阿克玛在幕后冷酷地操纵。 “驾!”驮卢一挥马鞭,骏马嘶鸣,朝营帐外奔去…… *** 林渊就着灯光,缓缓地喝下一口热茶。 茶水是甘甜的,根根分明的碧绿茶叶散发着淡淡清香,他放下茶碗,想起那些被扒下铠甲凄惨死在异地的大齐士兵,又回忆起这些年来奏折中出现的边疆摩擦。 林渊自然是知晓边境上时不时的战斗,冬日严寒,西戎人草场干枯,牛羊冻饿而死,靠近大齐的西戎人总不能越过高山草原去另一边的国度劫掠,即使这近乎于自杀,也要抢掠大齐边境。 驻扎的大齐军队熟悉这些饥寒交迫到红了眼的西戎人,那些西戎人同样熟悉大齐军队,他们互相之间不知战斗多少次,可那种小范围的战斗也只是“摩擦”而已,不超过一千人的战斗连写在奏章上的资格都没有。 这些年林渊没有忽略军事防备,在军队上倾泻的资源比先帝更多,挑选的监军也都是私欲低、性格灵活、忠诚高的文官。装备和粮马的进步让大齐士兵死伤大为减少,可减少不代表没有死人。 只是那些死去的士兵被当做零头抹掉了而已。 死去的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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