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下惠?十六岁还要爸爸抱,让爸爸扣胸罩,天真到以为父亲不会动心?错乱的关系从开始就深种,混乱不清。 男人埋下头,从身后抱住他,帮他解胸罩,看着娇嫩的奶子从黑色胸衣内跳出,咬着他耳朵说: “不爱我,你想去爱谁?” 宝贝低头不说话,用沉默回避刻薄问题,默默忍受爸爸将自己衣服脱光,将他压在身下。 屁股撅起来,跪在他胯下,只用逼对着他。小穴被阳物粗暴捅入,男人像对待低贱婊子,扇着他屁股道: “贱人,不爱我,你想去爱谁?” “嫌弃我?” 扯着他头发,恶狠狠问: “嫌弃我吗?” 宝贝咬着牙,眼泪决堤,坚决不说话,用最倔强的态度将他激怒,让他面目狰狞。周行止果然面对他时才会发疯,死活不依,软硬不吃,继续收拾他,舔着他脖子说: “恶心吗?” 阴茎在甬道内粗暴滑动,大力撞击赐予他快感,冷笑: “和爸爸做爱恶心吗,想吐吗?” 将他倔强的小脸按在怀里,揉着他身体讽刺: “恶心又如何,还不是被爸爸干。” “自己主动打电话让我来干,自己主动卖逼赚钱。” 揉着他屁股,用力插入,插得他呻吟,听着他哀媚叫声,粗哑道: “好骚,好骚我的宝宝。” 边接吻边肏他,吸他乳头,揉弄他小阴茎,肉棒在他体内驰骋,抱着他屁股说: “是不是很舒服?” 宝贝拼命捂着嘴,还是克制不住呜咽哭吟。爸爸拨开他手,将他细嫩手臂按在头顶,粗暴奸他,盯着他脸闷哼,小骚逼湿哒哒吞吐,混乱肮脏的房间里进行色情交易,宝贝蜷着腿,终于无法忍受,尖叫出声: “啊…啊…呜……” 声音又高又媚,被干得狠了,花心隐隐泛疼,但疼痛又加剧快感,被凌辱的快感,看着男人凶恶嘴脸,竟莫名觉得能够容忍,对自己越坏越能够容忍,爸爸骑在他身上,像暴君征伐奴隶,高高在上凝视道: “爽吗?” 爽,爽得小奶子不停晃,小嘴巴不停流水。混乱的床铺交缠着赤裸身体,宝贝凌乱不堪,被他轻蔑地盯着,越来越热,越来越痒,明明被他插着,却越来越不满足。 呜…小奶子也好想要,被爸爸吸,被爸爸舔,嘴也想被爸爸亲。 可是父亲骑在他身上,就是不来摸他,甚至弯腰从裤兜里掏出烟,惬意地吸了一口,边吐着白雾边打着他屁股说: “骚货,夹得真紧。” 轻笑着盯着二人结合处,用手指掐弄他小阴蒂,又痛又爽,宝贝尖叫高潮,哭咽着揉自己奶子,不再矜持。爸爸弯腰俯身,将烟吐在他脸上,看着他张着小嘴低哑哭吟,伸出舌头舔他嘴巴,毒蛇般恶语: “真会卖。” 一口吸完烟,弹掉后大力肏他,用带着尼古丁味的嘴唇大力吸吻,婊子一样将他摁在身下,粗鲁撞他屁股,臀肉被拍打得起伏泛红,终于几记深顶,全部射入他穴中。 被凌辱过的小妓女混乱蜷在床边,全身绵软潮红,虾米一样将自己蜷缩起来,形成一个充满安全感姿势,爸爸吸了一根烟,又欺身过来上他,玩弄他。对他的肉体着迷,看着他布满泪水的凌乱小脸亢奋至极,恶狠狠咬着他,凌辱: “爽吗,被老板干爽吗?” “喜欢卖吗?” 宝贝泣不成声,男人难得温柔,舔着他耳垂说: “要不要爱我,每天宠你,再也不对你这样。” 完全是成年人的对话,那一刻宝贝不是没长大的孩子,被父亲放在平等地位,询问他意见,要不要选择做他爱人。不是不动心,被他呵护被他宠,多么甜蜜骄傲的一件事。从小到大他最大的骄傲就是有一个完美爸爸,对他包容至极,溺爱至深,可直到长大,才发现那份最甜的爱,变成最可怕的毒。温柔与暴虐同在,腐蚀他的内心,一点点将他的倔强蚕食。 宝贝痛苦否定: “不…” 爸爸失望道: “真的不要吗,小宝宝不想坐在爸爸腿上被我宠吗,每天都亲你好不好,每天都爱你好不好,给你最多的钱花,给你无限额度的信用卡。” 宝贝突然动心。 周行止狡黠一笑,揉着他后颈哄道: “把所有的钱都给你,爸爸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 “房子,车子,存款,股权,现金…” 足足几百亿,越来越心动。 就在他想点头时,父亲突然又道: “和爸爸结婚,和爸爸生孩子。” 他大声尖叫: “不要!” 痛恨地推打父亲,全身突然充满力气: “滚!滚!变态,疯子!” 周行止立刻冷下脸。 宝贝扇他: “滚!你滚!” 钱也不想要了,恶心透顶。 周行止轻松地将他放下,望着他暴怒抵制小脸,冷笑道: “真不愿意?” 周韩发了疯,抱起床上衣服扔在他脸上,怒吼: “滚!王八蛋,别让我再看见你!” 男人被宝贝赶走,给的几十元小费也被他撕烂,宝贝将皮鞋砸在他脸上,怒骂: “滚,臭不要脸!” 周行止裤子都没得及穿好就被他赶出门,光着腚大喊: “宝贝等一等…” “滚!” 另一只皮鞋也砸在他脸上,男人碰了一鼻子灰,好不窝囊。 第9章 9 房间内,宝贝气呼呼大喘,冷静一阵,又白着脸将地上的零钱捡起,用胶带粘好。翻出书包收拾可怜行李,宿舍不能再住人,只能另外找地方落脚。 心中已经隐隐有一个想法,周行止太不是东西,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病猫。 贱男人,逼着自己卖,那就卖给他看。卖谁不是赚钱,周止行的屌不比谁高贵! 气急败坏的男孩气冲冲收书包,很快,简单的行李被收好。洗了一个澡,洗掉体内所有肮脏液体,擦干头,穿好卫衣长裤出门。 几天没去学校,班长向他发短信,老师上课点名,周韩已经连续缺了好几堂课,再不出席要挂科。乘公交车去学校,上完下午的专业课,住进学校附近的小旅馆。 当天是周五,小旅馆生意很好,大多是开房的大学生情侣。吃完食堂宝贝躺在床上翻手机,听着隔壁不绝于耳的呻吟,烦躁至极。 手机叮咚一响,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还在生气吗?” 厌恶删除。 “爸爸错了,不该那样,向你道歉。” 准备拉黑。 “回家好不好,爸爸亲自来接你。” 周韩简直要气笑,觉得周行止实在神智诡异,打他一巴掌又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