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显眼到好似自带主角光环。 此刻都不发一言,面上其实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但还是没由来的让周边气场低沉至压抑的地步。 林琅在裴清术身后,被挡了个严严实实,抬眼便只能瞧见他宽阔的肩背。 那股沉香味尤为清晰。 困倦是在此刻慢慢上涌的。 于是她低下头,抵靠他后背:“困。” 他侧了身子去抱她,温柔语气:“那就睡一会。” “嗯。”她点点头,顺着他的拥抱在他胸口蹭蹭。 西装的面料过于硬挺,不太舒服,她更想让他把衣服脱了。 但顾虑到有外人在,便没有开口。 裴清术看向徐初阳:“她困了,有什么话另外再找时间吧。” 徐初阳视线落在林琅身上。 她毫无戒备的表情代表她无比依赖于这个被她抱着的男人。 以前,这个表情是属于他的。 只属于他。 他眼底一片深邃,呼吸也沉重几分,腮帮咬劲又松开。 最后还是摔门离开。 裴清术知道外套硌得她难受,将房门锁上之后便脱了外套过来。 床是单人的,尺寸不大,当初这间房的初衷也是儿童房。 裴清术身材高大,这床只容得下他一半。 所以他坐躺在床上,让林琅靠在他怀里安心入睡。 林琅闭着眼睛,听到他近在咫尺的心跳:“你刚才,知道我和徐初阳在房间里?” 他感受了下她手臂的温度,拉来被子给她盖上,担心她着凉。 “嗯。” 裴清术不是那种会随意进出别人房间的人,失礼到连门都忘了敲。 “你是不放心我和徐初阳在一起,还是怕我被他欺负?” “是有点怕,但不是怕你被他欺负。”他如实回答,没想过隐瞒。 以他对徐初阳的了解,再怎样也不可能去欺负一个小姑娘。 林琅在他怀里抬眸,下巴枕在他胸口:“你怕我对他旧情复燃?” 能感受到,在她说完最后那四个字的时候,他轻抚她后背的动作停下。 眸光也收敛。 他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会吗?” 会和他旧情复燃吗。 会判自己出局,然后一脚踢开吗。 她同样,也没有回答他。 有时候比起言语,行动的证明好像更加直白。 她趴在他身上吻到呼吸都快不顺畅了,仍旧找不准地方。 裴清术稍微坐起了身子,留出足够她发挥的空间。 在她准备离开,专心去研究男人的皮带到底是个什么构造的时候。 他抬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继续那个让人窒息的吻。 空出来的手,则开始手把手教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琅的困倦没有得到释放,反而是裴清术,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知轻重也让他满足喟叹。 清浅干净的眸色开始染上浑浊,笑意渗进来,都像是引诱。 他轻轻喘息,拨开她额前落发,想要看清她的整张脸。 “喜欢我吗。” 他的身心被她一手掌握,这种感觉完完整整的填补了林琅所缺失的安全感。 “喜欢,怎么不喜欢呢。” 她大方表达着对他的爱意。 得到想要的回答,裴清术不再为难她,最后时刻草草了事。 裴蔺懒得上楼,直接打电话催促,说晚饭好了。 躺了一会,林琅全身穿戴整齐,只是头发有点乱。 她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回头看裴清术:“现在下去?” 他摇摇头,让她先去,他一会就到。 林琅视线往下,心知肚明地点了点头:“那我先过去。” 人早就到齐了,裴蔺做为寿星,正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年纪小,哪怕性子比同龄人再早熟些,但还是改不了幼稚做派。 那就是耳根子软,听不得几句别人拍马溜须的话。 两下就被哄得不知天高地厚。 裴清术松散语气,只一句话便将他从云端拉下来:“这杯喝完就别喝了。” 他姗姗来迟,又恢复到往日的清贵雅正。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清理的,着装上看不出一丝褶皱来。 林琅旁边的位置是空着的,裴蔺心里有数,专门给他哥留的。 裴清术从二楼下来,说完这句话后,便在林琅身侧落座。 伸手去摸盖在她腿上的毛毯,探了探厚度:“冷吗?” 裴蔺心里不服气,觉得自己都成年了,怎么还不能痛快喝一顿。 但又实在不敢反驳他哥的话。 只得听话的将高度洋酒换成果汁。 周遭人都一脸诧异。 CPU快烧爆了也没厘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目光在裴清术和徐初阳身上游移了一圈。 后者同样沉着一双眼,看着亲昵相处的二人。 林琅摇摇头,说不冷。 毛毯是裴蔺专门拿给她的。 可能是冲击力实在太大,哪怕此刻当事人也在,仍旧有人忍不住低声私语起来。 裴清术捕捉到几个字眼。 “勾引”“捞女”“段位真高”“公交车” 他的脸色早不如刚才那般温和。 其实生了一张天性薄凉的脸,再清浅的眼不带情绪看人时,也泛起阵阵寒意。 林琅是在此刻恍惚认清,为什么裴蔺对他这般生惧。 慈不带兵,义不养财。 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 如果裴清术是真的仁慈心善,也不可能在杀人不见血的名利场上安稳站在顶端。 “我和林琅的关系如你们所见。祝福我会收下,但如果让我知道有人私下非议。”他笑容和善的说出威胁的话来,“我饶不了在座各位。” 林琅下意识抬眸。 周遭每个人都暗自吞咽一口气,没人敢真的和裴清术对着来。 他平日里好说话,所有年轻小辈偶尔和他开几句无关痛痒的玩笑,他也不恼。 但这会明显是真的动了怒。 有人偷偷去看一旁的徐初阳,见他坐姿懒散,夹着烟的那只手搭放在腿上。 吊梢眉眼,只安静瞧着。 - 那顿饭对林琅来说异常煎熬,虽然有了裴清术的警告,没人再敢以她为话题中心。 聊的也都是些七七八八的事情。 聊女人,聊证券股票,聊声色犬马。 林琅哪样都插不上嘴。 有人朝裴清术求取经验,他也有耐心的点拨几句。 林琅对金融方向一窍不通,听的云里雾里。 下午的困倦没能得到缓解,这会又开始头晕脑胀。 “我去睡一会。” 这话是和裴清术说的。 他和旁人交谈时,手还放在她腰后,指腹温柔摩挲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