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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1 / 1)

里这个活泼健康的孩子,竟然根本想不起过去那个场边游荡的小幽灵。 穆瑜笑了笑,取出手帕,帮燕隼擦掉淌到睫毛里的汗:“我家的小朋友。” 小雪团显然听得懂,比刚才迅速地又烫了一点儿,但还是想要贴贴,主动抱住穆瑜的脖子。 穆瑜贴贴小家伙的额头,给他竖大拇指:“好厉害。” 好厉害的小雪团被夸得不太会走路,跳下来晃了晃才站稳,同手同脚地一蹦一蹦走回去,继续向朋友们学习新动作了。 “将来……参加比赛的话,给他改个名字吧。” 双人滑教练提醒:“燕这个姓太显眼了。” 师者育人。 别的行当有一个人出了问题,影响的可能是一小部分人,一个少年组的教练出了问题,毁得是整整一批苗子。 在这场闹剧里,燕隼也是受害者,甚至险些做了燕家的牺牲品——可无论如何,他曾经是燕父的养子。 总有些人无法释怀,迁怒针对起来,未必还会讲什么道理。 燕溪以后注定不可能再参加什么比赛了,燕隼要是想走这条路,不该被这种原因牵连。 最好的处理方式,还是彻底抹去燕隼身上被这家人打下的标签。 穆瑜的确也在考虑这件事,只是手续有些复杂,事有轻重缓急,只能一样一样办。 他点了点头,温声道谢:“多谢。” 双人滑教练摆摆手,看到马上要开始的早训时间,就点到为止不再多说,去了隔壁的训练厅。 …… 穆瑜的训练安排,并没有因为这个插曲而更改调整。 该练基础就练基础、该练滑行就练滑行。细节没纠正好,就一遍一遍地重新找感觉,轴不稳就只做陆上练习。 骤然修正的训练模式,并不是所有人一上来就都能完全适应。 怎么都纠正不过来的习惯、加上停药后暴露出的意识损伤,让一些极为依赖高难度动作的队员状态开始下滑。 一个月后,第二次队内成绩测试,有几个队员的数据出现了明显的下降。 伯格黑德俱乐部的队内测验,一向都有全程公开直播的传统,成绩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 “正常——正常,你们懂吧?这都是正常情况,我状态不好的时候连三周都跳不明白呢。” 红毛小公鸡被镜头追着,烦得用力抓头发:“还有那个那个,不破不立。” 他是大师兄,有采访先采访他,有话就得他先说。 这群小王八羔子昨天半夜把他从被窝里薅起来,让他背了一整宿的发言稿。 “不破不立”。 红毛小公鸡过去的十五年人生里都没拽过这么文雅的词儿。 “意思就是不下狠心,不打破我们过去那个训练习惯,新的习惯就养不成,我们就越错越离谱。”红毛小公鸡两根手指头哒哒哒比划,“明白了吧?这个过程肯定得有阵痛期啊!熬过去就完事儿了!” 负责采访的记者咳了一声,替直播间的观众问:“熬不过去怎么办?” 像“为什么一定要打破过去的训练习惯”这种问题,倒是不至于到现在还有人追着装傻——这段时间,事情一路发酵出体育圈,恨不得所有人都在讨论伯格黑德前任少年组教练的错误训练模式,对未成年儿童会造成何种程度的伤害。 至于伯格黑德会不会躺平任骂……怎么说呢。 骂自己骂得最狠的就是伯格黑德俱乐部。 几个谁都知道是他们俱乐部养的体育公众号,一天一篇通稿,疯狂辱骂伯格黑德俱乐部的老板识人不明、目大不睹、有眼无珠,也不知道俱乐部高层是不是疯了……反正一般人都不见得能插得上话。 所以即使是故意想挑事的人,也不会问那种蠢过头的问题,而是矛头一转,化为记者手里的一封“观众来信”。 记者念出那封信:“熬不过去的人,难道就应该被牺牲掉吗?” 红毛小公鸡眼睛瞪得像铜铃。 有余老师和小阎王在,他根本没想过为啥会有人熬不过去,这个问题昨晚也没背过。 余老师从来没放弃过任何一个还滑得动的人,熬不过去的人会被戳摔一百次,如果还想逃跑的话,是会被小阎王绊飞的。 ……这么说八成是要惹那个大祸。 “那几个成绩下滑的队员,情绪都怎么样?” 记者也发现了他卡壳,换了个问题:“根据公开的监测数据,少年组这边,队员们最近的压力和情绪波动都很大。” 不用看数据其实也知道——这是意识损伤的标准后遗症,如果不用药遮掩,其实早就该暴露出来。 烦躁,不明原因的疲劳,恐慌、焦虑、很容易就会发火,逃避交流和集体活动,抵触和他人的相处。 这些都是意识损伤后可能存在的状况,出现哪个都不意外。 光看那些剧烈波动的意识监测数据,就有不少人猜测,队内的气氛恐怕已经到了某种临界点了。 红毛小公鸡愣了半天,摸着下巴:“啊……” “出成绩的时候,那几个队员很紧张,很恐惧。” 记者拿出对外公开的实时数据波动:“甚至有人出现了一定程度的眩晕和呕吐情况,请问是为什么呢?” 红毛小公鸡:“……”因为有一个小阎王坚持认为滑滑梯是好玩的。 好玩的东西可以安慰人,安慰人可以交朋友,交朋友可以变强。 所以那几个成绩不好的队员,因为完全不好意思拒绝而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接受邀请,滑了三十遍四百二十三米超级冰滑梯。 因为太刺激,有一个好像滑吐了来着。 “……”记者完全没料到这个回答:“啊,他们不担心成绩吗?” 红毛小公鸡:“那个滑梯长四百二十三米,高低落差有二十一米。” 记者试图拉回话题:“但是成绩……” 红毛小公鸡:“滑过一百米只需要九秒钟。” 记者:“……”那的确是没什么多余的闲心担心成绩。 “那么几天前,根据记录,少年组的队员们集体缺席了俱乐部的集体活动。”记者放弃追问成绩,翻了一页,“请问是因为抵触与他人的相处吗?” “七号啊?”红毛小公鸡抓了抓头发,“哦,高益民去比赛,我们当啦啦队去了。” 记者有些错愕:“所有人吗?” 这在竞技体育的队伍里,几乎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毕竟同一个队的队员既是队友,也是针锋相对的对手。 他们从小就必须互相比较、互相竞争,只有更强的才能获得比赛的资格,即使是同样获得了资格,在赛场上也同样会为了名次而拼尽全力去比。 尤其是花滑这类训练过程极为艰苦、几乎要献祭半个人生的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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