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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 1)

上的浊液,挑起他的羞耻,一边擦一边抵着那个隐蔽的小口磨,穴口又有水液被搅出来,咕滋咕唧地发响。 “嗯……嗯啊……哈啊……嗯嗯……啊……” 异常温吞的调情让荀风暂时忘记了疼痛,追逐情欲舒爽地呻吟出声,心理和生理都有了一丝松懈,靳原抓准时机,咬上他的耳廓,把他的小腹碾到台棱上按压,用潮热的吐息不动声色地硬磨软泡: “哥哥喜欢这个姿势是吗?” “dogy style。” “小母狗。” 简短的称谓和羞耻的名称剪断了荀风脑子里最后一丝弦线,他有一瞬的懵软,还没回过神,下体骤然泛起剧烈的钝痛,小腹痉缩酸麻,舌根不受控制地顶着喉头,像是突然间被体内的阴茎捅到了嗓子眼,他惊恐地睁大了眼,四肢疯狂挣动,疼得不住蜷缩,像一只快要被烤熟的蚌。 他半封闭的生殖腔被强行肏开了。 靳原单手掐着荀风的腰,一寸一寸地把龟头碾进他潮湿软嫩、刚被开苞的生殖腔内,残缺不全的器官软弱地蠕动讨好着龟棱,细致入微地吮吸冠状沟和马眼,荀风无力地伏在他身下耸动,好像真的成了一只承受交媾的母狗,哭都哭不出声,意识和尊严都被肏成齑粉,一阵剧烈的胀痛和灼热过后,靳原低吼着挺腰,龟头插进他的生殖腔里最深的地方,茎身卡在腔口膨胀成结,马眼贲张喷薄,一股一股地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吐射在稚嫩的生殖腔壁上。 身体最隐匿的深处被玷污、烧灼、灌满,完全标记。 漫长的射精结束,荀风脸上的泪痕都干透了,他昏昏沉沉地脱了力,闭上眼,剩下的感官也紧跟着丧失,整个人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中,无意识地呢喃嗫嚅: “避孕……药……” - 荀风是被烧醒的,他躺在一片柔软的昏暗中,胸口窒闷郁结,身躯和四肢蜷缩成一团,深深浅浅地泛着灼痛,像是有无数块烙铁此起彼伏地熨在皮肤上烫,腰椎僵硬,生殖腔和内阴发肿烧疼,胃袋空空,却有种诡异的饱腹感,大脑处在一种介乎麻木和飘浮的虚幻状态中,无法思考。 好累。 荀风动了动睫毛,干涩的眼睑微微撑开一线,短暂的畏光性失明后,看到一颗熟悉的月球小夜灯,知道了自己现在在哪儿。 在床上。 在自家卧室的床上。 被靳原操昏之后,他身上换了干净的衣物,醒在自家卧室的床上。 窗帘拉得很严,唯一的光源是床头的夜灯,屋里没有一点儿人声,空气静得让人昏昏欲睡,不知道几点了。 荀风躺着听了一会儿,伸手把夜灯拧灭,打开顶灯,撑着床支起上半身,肿破的乳头被被子刮了一下,刺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小腹收紧牵动下身,一股温凉稠腻的液体从他不能自主闭合的生殖腔向外淌,流出穴口,像是失禁一样。 后知后觉地,荀风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想起来自己在晕过去之前好像被内射了,心脏突然间重重地沉了一下,连忙跌跌撞撞地爬下床,扶着墙去卧室门口捡自己丢的手机。 他要买避孕药。 荀风推门出卧室时被光刺了满眼,卧室外面很亮,阳台外是大片瑰丽昏黄的落日,余晖把实木地板和地毯照得金光一片,熄屏的手机静静地躺在门边的地毯上。 他弯腰捡起来,起身的时候血压跟不上,眼前恍惚黑了,手一松,手机砰一声摔回地毯上。 荀风恢复视觉时手机已经不见了,只剩两只脚踩在地毯上,一只穿着凉拖,一只赤着,他迟钝地认出来没穿鞋的那只是自己的脚,因为上面有一圈红得发紫的握痕。 视野变暗,一只修长净瘦的手把手机递到他眼前,荀风接过来,没有顺着手往上看,视线聚焦在那双手指腹上崭新的小熊创可贴上,低低地咳了两声,张口,褪却潮热的声音飘在空气里,喑哑缥缈,标准的烟嗓。 他说:“我比较喜欢私了。” “对……”靳原站在荀风身前,维持着递手机的姿势,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如果你觉得私了只要道个歉、赔点钱的话,我现在就报警。”荀风靠到墙上,垂着头,单手拨号,丝毫不介意被靳原看到屏幕上的110,两条酸软的腿交替着支撑身体,减轻一些负担。 “那你可以先看我一眼吗?”靳原的声音从他头顶落下来,也是哑的,不过比他要好得多,不仔细听听不出什么异样。 荀风定了一秒神,沉默着掀起眼皮子,视线抬高后,一双眼瞬间睁大,目光钉死在了那个覆罩了靳原半张脸的井状止咬器上,固定钛合金口笼的黑色皮带上有一个小巧的液晶屏指纹锁。 这是他收藏的止咬器之一。 荀风愣住了。 清醒状态下的靳原表现得异常冷静、理智,止咬器让他此时本就冷漠疏离的神情更加生人勿近,像一只血统高贵纯正的矜奢名犬,他捉起荀风的手,扳起拇指,摁在液晶屏上,滴一声,锁扣松动了。 话说得很轻: “我给你清理的时候……你一定要我戴这个才让碰。” -------------------- 阿野一时爽,小原火葬场。 第6章 6.较弱的自我检讨能力 ==================================== 荀风想了一会儿,隐约好像是有这么一段模糊的噩梦般的记忆,他仰躺在盛满水的浴缸里,两腿架在缸沿上,有两根不知好歹的手指硬要挤进充血肿胀的穴道里抠弄抽插,引出一团又一团的絮状液体,还撑开穴口用热烫的水柱往里面冲,弄得他一肚子水,胀痛难忍…… 他推拒挣扎间不止一次被对方脸上的硬质物硌到,现在听靳原这么说,再仔细想想,原来不是梦,是真的。 是靳原戴着止咬器在给他清理下身未流出的精液。 好羞耻。 “咔—!” 荀风冷着脸,两指合扣,把刚松开的止咬器锁了回去,抽出手,眼神收回来,唇线都抿得失了笑意,他的五官在没有表情时显出一丝轻佻的凌厉,和很少有的,不加掩饰的锐气。 不让摘的意思。 靳原凭他摆布,并不抗拒这点惩处,他低下头,眉眼驯顺温柔,密长的睫毛也可怜地垂下来,视线落在荀风没扣好的领口里露出来的那一截遍布牙印的白色锁骨上和颈侧红肿透明的腺体上,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一口掺着唾液的空气,艰难地开口: “我给你买了避……买了药,还有粥,你要……你先吃再生气,好吗?” “……” 荀风像是没听见一样,不看他,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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