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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1 / 1)

为了保持联系,荀风送靳原去医院的时间也拖晚了一些,他下楼洗手洗澡,靳原在屋里喷阻隔剂善后。 荀风洗完澡荀薫刚好来电话,问他吃不吃棒冰。 这话从他手机里说出来没问题,但在靳原手机里走一遭可就要收买路财了——靳原听见荀薫的声音先是气再冷静,最后无师自通地上茶,凑到荀风边上压低声音对着话筒纡尊降贵地说姐姐我也要。 都不用荀风为难,荀薫那边连着喂了好几声,直呼信号不好听不见。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荀风这样迟钝的Beta都能感觉到靳原信息素的暴怒。 - 今天天气很好,天空蔚蓝晴朗,卷着大朵大朵的云,阳光明媚,因为时间早,不热不毒辣,暖洋洋地照得人犯懒。 荀薫不爱晒,叼着根街边买的绿豆棒冰蹲在雁古巷口的墙影下玩手机,指缝间夹着两袋没拆的棒冰,她今天化了淡妆,头发接长了染成香芋色,扎个啾披下大半,白T搭的粉紫撞色沙滩裤,细细长长的腿从宽大的裤腿里露出来,踩着双高帮滑板鞋,一七五的身高配着那张美艳大方的脸,有种痞气的美。 荀风出门顺带着送靳原去医院,两个人前后走,没什么话讲,一直到见了荀薫靳原才问了声是她吗。 又嘟囔:“头发长这么快?” 荀风笑笑不说话,荀薫上前把棒冰丢给他俩,瞥了靳原一眼,眼尖,一下就捉住了他胳膊上一溜的针眼,头发一撩,唇线一牵,露出尖尖的虎牙冲他假笑:“你这……针打得不赖啊——生理卫生老师多少教点儿体育。” 靳原皱了下眉,正在咬冰棍的荀风尴尬地咳了咳,眼睫眨得能扇风。 荀薫恍然大悟,但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天南地北都扯了点,再把话转到荀风身上,言简意赅地告诉他:“风风,你妈叫你回家吃饭。” 荀风刚要拒绝,就听见荀薫说:“人挺多的,你要是不来我得一个人应付,好累的,给我个面子呗风风。” 荀风嗯了一声,说行吧。 靳原听不懂他们之间藏着掖着的黑话,心底隐隐有些烦躁,他在夏令营的时候就一直以荀薫做假想敌刻苦训练,自认为以后遇见了绝不会再输给这个Alpha,但真的再次面对荀薫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上次失败的原因不仅仅是对信息素控制力的不成熟。 更多的是在荀风心中地位的不平等。 听到荀薫这段似是而非的请求,他大致能推断出这个Alpha或许是荀风的青梅竹马,不仅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很好,他们两家人的关系应该都不差,还会一起聚餐。 靳原沉下心思考,默默告诉自己,青梅竹马十几年都没在一起,那后半辈子基本也没戏了,机会的留给他靳原的。 只要再解决水仙花,荀风身边就不会有别的情敌了。 他会把人看得牢牢的。 陷入沉思的不仅有靳原,还有荀风,但他思考的方式是走神放空,呼吸都放缓的那种。 “啪嗒…” 一点冰凉的液体顺势从融化的棒冰上滴到荀风手上,冰冷黏腻,激得他大夏天打了个寒战,几滴冰奶混合物流淌到食指和拇指指尖上,在阳光下泛着暧昧莹润的光泽。 荀风没有知觉,倒是荀薫看见了,伸手到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在裤兜里掏出一把脏不拉几揉得稀烂还有点湿的餐巾纸,递给他擦手。 荀风拿腕子给她推开,自己把手舔干净,一脸嫌弃地笑话她:“……虽然我没有洁癖,但是你这就离谱。” 靳原看在眼里,想着荀风好像有点笨,棒冰都不会吃,转念一想又觉得他吃相好,慢条斯理的,是棒冰化得太快了。 荀风本来是想让司机绕道送靳原去一趟市医院的,但荀薫却说她自己开车来的,摩托车。 挡泥板只能坐一个。 不得已,他打车送走了靳原,然后跟着荀薫走到巷口外面几百米的大街上。 她那辆通体漆黑,满是灰尘机油味的重型概念机车斜斜地停在行道树下,跟一溜生活气息浓郁的自行车小电驴反差强烈,黑钢组件配上质感粗粝的哑光喷漆,高级感与野性并存,像一匹蓄势待发的黑豹。 荀薫叼着棒冰棍径自走到机车左边,插上钥匙拧了半圈,没启动,单手扶住车把,抽出手机面纹解锁,接到个电话,忙音时把棒冰棍丢给荀风让他拿去扔了。 垃圾桶有点远,荀风回来时荀薫还没打完电话,他远远听见她在跟电话那头的人发脾气:“你这人真挺奇怪的,当我腻了行不行?跟别人没关系,也不是你的问题,别他妈跟个怨妇似地,我没对不起你……” 荀风装作没听见走上前,荀薫偏过头,看了一眼弟弟,最后一句话压得很轻:“去你妈的,拜拜。” 她不像荀风那么好性子,挂完电话把对方的备注改成了“傻逼”再拉黑,然后手机揣进兜里,从车把上摘下黑色的头盔,捋了一把额前碎乱的头发对荀风说:“你戴,我头铁。” 说完不等荀风同意就把头盔掼到了荀风脑袋上,荀风傻愣愣地看着眼前一黑,梗起脖子抬手护了一下后颈,小指触到粗糙柔软的化纤布,魔术贴撕拉贴合的声音隔着一层棉花传进耳中,是戴好了。 他把护目镜掀起来,皱着眉发了一个字的牢骚:“热。” “热不死。”荀薫抬手在他的头盔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护目镜啪一声盖上,她利落地侧踢腿跨上车,按下电启动捏离合,引擎声咆哮着响起,像头盔一样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荀风扒上车后翘起的小座,抻长胳膊扶住油箱,动作熟练地让人心疼。 他隐约觉得荀薫遇上了什么麻烦事,感情方面的。 但她不想说,他也就不问了。 机车穿梭在城市林荫绵延的街道上,像一粒纵向坠落的黑色星子,引擎的声浪伴着风声划过白昼,扫出一片咆哮般的喧噪。 -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隔离病房外的走廊上零星地走着几位查房的护士,靳原捧着一束花走进了诊室,桔梗玫瑰向日葵,香槟色的花纸,清新淡雅的暖色调。 是季霖的品味。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先是看见那捧明媚暖色的花,愣了一下,脱口而出诊室不能放花,有的病人过敏,转而抬头看到靳原冷淡到冷色的的脸,声音卡住。 靳原并没有放下花,站着,熟练地递上电子医疗卡,目光垂到医生胸牌上,在“靳南山”三个字之间来回扫了一遭,眼珠子微抬一点,视线最终落在对方脸上,锋锐威严,五官深刻,混血的容貌削去过分竦峙的眉弓与鼻梁后,俨然是他中年后的模样。 短暂的沉默过后,做父亲的先开口,靳南山问靳原:“你生病了?” 好像是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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