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出的那截柱身吐出一股粘稠的水液,还没完全淌出来就被一记重顶捣了回去。 “轻,轻点……太深了……呜,唔啊——哈啊,轻一点……” 靳原朝着窗台上的落地窗走,一步一颠,荀风被他抱在怀里不停地向上抛,股缝含不住的水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满溢出来溅到地上,滋滋的细微声响被雨声盖过,荀风恍惚间以为耳边淅淅沥沥的是自己淌的水,吓哭了,挣扎着想从靳原怀里脱离,不停地挠抓他的背,小声哭喊说尿了,要尿了。 靳原以为他说真的,没羞没臊地夸他敏感好操,松了手把人放下来,伸手去摸他前面,只摸到一手清亮的腺液,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恼怒,又向上去按他汗津津的小腹,掌心贴着肚皮向内压,感觉到荀风的腰肢确实绷得很紧,稍一用力就可以摸到明显的硬块,像是灌满了水的气球,经不起戳弄。 “尿啊。”靳原嗅着荀风颈侧的汗香,加大了手上按压的力道,凶狠地逼迫他:“怎么尿不出来。” “不,不行……别……别按……唔……” 荀风小腹酸胀,却无暇顾及,他的腿因为长时间的翻折麻痒失力,脚底稍被触碰就麻痒难耐,根本不能支撑身体,一着陆就抱紧了靳原的脖颈挂在他身上,好像一只树袋熊。 靳原很快察觉了这一点,他又把人抱起来走了几步,在距离落地窗一步远的位置恶意放下了荀风的腿,勾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地要让他自己走。 脚面贴到地上,强烈的酥麻感一下子像电流一样蹿上了荀风足底的神经,像是有一万只蚂蚁聚集在脚心攀爬,剧烈的刺激让他本就酸麻的腿根紧跟着抽搐起来,连带着含着靳原的穴道也一并收缩蠕啜,深处的小口噗地喷出一股湿黏的热液,直直地浇在嵌入内阴的龟头上,渗进马眼。 靳原笑他,说你里面在下雨。 荀风呜咽着摇头,不知所措地攀紧了靳原,微微颤抖的胳膊圈在他脖颈上,贴在他耳边低低地喘,小声地说要抱,要抱,走不了,我走不了,腿软了…… 恶趣味的捉弄使荀风深处的穴道内渐渐潮润起来,靳原试探性朝着深处顶了几下,见荀风没喊疼,就钳住他的腰,猛地挺高胯骨,把剩下的一截阴茎全部捣进了荀风的身体里,这一下的力道太大,又深,龟头凿过生殖腔口的瞬间荀风尖叫了一声,穴道痉挛,哆嗦着泄了一屁股水,彻底哭开了。 靳原在整根没入后全然失了理性,把人抵在落地窗上圈着腿肏,猛烈的快感和龟棱一起砸进荀风的身体里,像是砸开玻璃窗的碎石子,他在急促的深入中陷入了昏聩,只觉得疼和爽,凌乱的衬衣在操干中滑落到腰际,卡在那条被高高架起的腿上,冰凉的镜面和靳原炙热的身体把他包裹在中间,窗外的雨好像透过玻璃打在他身上,经络爆突的性器在他的体内驰骋,他丰盈的臀瓣之间全是水液,黏腻湿滑,顺着臀缝向下淌,一绺一绺地垂坠滴落,或者随着剧烈的抽插溅到玻璃上,流下来。 肉体撞在玻璃上的砰砰声愈演愈烈,窗内似乎湿得比窗外更快一些。 荀风一开始还有力气仰着颈子哭,射过一次之后连哭噎都细小断续起来,他感到缺氧,想要呻吟嗓子却干涩得发不出声,满脸都是泪痕,Alpha肏得又深又凶,几乎每一下都撞在生殖腔口,水声泛滥,他的求饶全被忽略,好容易能站直的腿又被生生肏软。 靳原反复地想要亲吻他,却每次都被止咬器阻隔,他最后将目标转到了荀风胸前挺立的小凸起上,肿了一圈的小乳粒在操干中颤巍巍地发抖,被汗液浸得水红发亮,缀在白皙的胸乳上显眼地突出来,像某种饱熟的浆果。 靳原躬身低下头,伸出舌头穿过止咬器的缝隙,缠着乳粒舔弄起来。 “唔……” 冰冷的止咬器抵到胸上的瞬间,荀风的脑子里出现了一片的空白,靳原的舌头热烫,甚至没有吸吮,仅仅用舌尖就完全裹住了整个乳头,粗糙的舌苔卷着他微凉的柔软的乳粒搅动,唾液渗进之前被衬衣夹夹出的凹痕里,缓解了一直折磨荀风的热辣的刺痛。 酥麻,温暖,舒适。 荀风喘着气攀住了靳原的后颈,不自觉地压着他的脸往自己胸上按,想让他多亲一会儿。 感知到荀风的主动,靳原舔得更加卖力起来,舌苔都要嵌进乳晕皴裂的褶缝里,腾出手绕到脑后,抓着荀风的手向上,按在止咬器的最后一个拨扣上,舔弄着他的乳粒含糊不清地让他解开,说吸奶比舔奶更爽,荀风鬼迷心窍地照办。 止咬器啪嗒一声落在地上,被靳原一脚踢进角落,他并没有信守承诺,第一个吻咬在了荀风唇上,嘬着他的下唇啜吸,潮热的舌头撬开齿缝,缠住荀风因为过度呻吟而干燥微凉的舌尖,模仿性交地频率往他喉管里舔,荀风口腔里的酒气很重也很醇酽,像是某种醉人成瘾的信息素。 舌吻的快感让靳原全然兴奋起来,他一面堵住荀风嗓子里虚弱的呻吟,一面揉着他湿淋淋的腿缝,沾了一手淫水后去捋那根抵在自己小腹上半勃的阴茎。 荀风连性器都干净漂亮,笔直端长的一根,随着靳原的撸动半硬地弯起一点弧度,伞状的龟头恰好嵌到靳原腹肌的缝隙里,他先前射出来的精液还半干不干地凝固在那上面,靳原低下头去吮奶时无意间看到这一幕,血液倒涌,饱胀的鸡巴插在荀风体内又不要脸地胀大了一圈。 他啜了一口荀风的乳粒,吸出啾的一声,又用犬牙叼住那一点嫩肉,下身不停地顶弄着荀风,边插边问:“要不要操我的腹肌,很好操的,我帮你撸,你可以射在上面……要操你就亲我一下,好不好?” 荀风被他顶得整个人不住地向上抛,气都喘不顺畅,嗯嗯啊啊地叫,靳原只当他默认,按着头亲了他一口,捋着他的阴茎往自己坚实的肌群上抽打,肉粉色的阴茎嵌进腹肌深陷的沟壑里上下滑动,像在肏一条半开放的甬道,靳原在他濒临高潮的时候猛地加大了操干的力度,用指甲嵌进冠状沟轻轻地抠。 荀风马眼吐水,内阴抽搐,生殖腔一边喷水一边吸着他的鸡巴往深处插,呻吟骚得像个婊子。 双重刺激让荀风第二次射得很快,他翻着白眼高潮,舌头都被顶出一截,口水流出来,微凉的精水打到靳原紧实坚硬的腹肌上,白液稀薄,腥膻味都不是很重了,靳原先吻着他把他的舌头顶回嘴里,又捻了一点精絮沾到他的乳头上含着舔,吮吸的间隙摸他的小腹,轻轻按压,感受着里面晃荡的水液,不仅有荀风先前喝的酒,还有刚刚高潮中喷出来,被他堵回去的水。 “好稀。”靳原评价着精液的口味,舔干净乳头,抬起脸毫无逻辑地问荀风:“喷得比射得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