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刺激的还在后面等着我。 他握着那里,许久未有动作,我正想挺腰催促,就感到我那儿进入了一个柔软湿润的地方。 他竟然、竟然吞了进去…… 我觉得全身都麻了。 一条柔软的小舌在上面舔弄着,带着一点黏稠的触感。他缓缓吞入,似是有些勉强,一下就被塞满了,尽管已是万分小心,毕竟动作生涩,还是磕碰到了牙齿。 些微痛感让我清醒了一瞬,但很快就又沉溺其中。 他有些艰难地往前吞入,我甚至觉得已经快要触到他柔软的喉部,但还是有一部分露在外面。 于是他又伸出手,安抚着那被冷落的一截。 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和神情,只能看到被子随着他的前后吞吐微微摇晃,有时入得狠了,还会大幅度地抖动好几下。 身体自然是被伺候得爽上了天,但心理的满足感尤甚。 我不是没有幻想过和裴渡行这事,但都没有、都没有这么舒服。 快要喷薄而出时,我一狠心,掀开了被子。 他闷在被子里许久,此时汗水已经沾湿了额前的碎发,睫毛上有一点晶莹水珠,让人分不清是滴落的汗水还是沁出的泪珠。他骤然见光,有些慌张茫然地望着我,嘴里还含着我的东西,嘴角也沾着一点不明的液体,淫靡无比,更加令人心生怜惜。 我甚至生出了一点坏心,好想把他绑在我床上,让他哪都不能去,只能在这乖乖伺候我。 我没给他多少反应的机会,直接抵着那儿射了出来。他痛哼了一声,还用力揪了下我的腿。 结束后,他狠狠地咳嗽了几声,点点白浊沾在嘴角。 我突然心生歉疚,从枕头底下摸出手帕,有些战战兢兢地凑近,帮他擦了擦。 “我还道你是个愣头青,没想到可会做坏事了。”他瞥了我一眼。 虽然不是在夸我,但他终于肯正常地和我说话了!我高兴得不行,一下就忘了刚才是怎么欺负他的,直接又把他扑倒在了床上。 “你终于肯原谅我了吗?” 裴渡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为什么是我原谅你?” “你之前对我那么冷漠,应该是因为在生我的气吧,你哪里不开心告诉我好不好,不要憋在心里。” 他神情有些落寞:“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你哪里对不起我了?你只要理一理我,别拿那套虚礼来搪塞我,我就开心死了!” 我想凑过去亲他,却被他躲了过去,他好像这时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方才……方才……” 方才他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有不好意思呢!但他做什么我都觉得可爱,心里甜滋滋的。 我还是硬生生凑过去,重重地亲了他一下,一下还不够,我亲了第二下,第三下,直把他逼到了床角。 胡闹了许久,已是深更半夜了,我吹熄了床头烛光,殿中一下就暗了不少。 我钻进他怀里,他出了不少汗,身上有些黏腻,但我却毫不介意,甚至觉得他出了汗之后,身上还变得更香了。 他也没推开我,任由我紧紧地箍着他。 “裴渡,你怎么变得这么温柔了。”他不逗我了,倒变成了我调戏他,不过我也乐在其中。 “没有……倒是陛下还是一如往昔,心思坦荡。” 他好像有点不开心,我又说错话了? 我只好摸着黑又亲了他几下:“你温柔也好,凶巴巴也好,只要是你,我就喜欢!” 感受到他放松了一点,我得寸进尺地提要求:“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别叫我‘陛下’了,也太生疏了。” “嗯……小景,睡吧。”我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又轻又柔。 我觉得自己缺失的那一部分,终于在这一刻被他亲手补上。 将要睡着时,我迷迷糊糊地想,既然他这时候这么好说话,那以后,以后我还要多欺负欺负他。 -------------------- 小景:本想强制爱,结果被强制爱了。 裴大人其实是诱受,嘿嘿嘿 第18章 第五卷 ·异乡人·六 30 第二天一醒来,我感觉有点闷闷的,这才发现我一整晚都死死地扒着裴渡,身体热得都能直接当火炉了,他居然还没把我推开。 他脸有些红,好像还有些呼吸不畅,我只好小心翼翼地松开了他,盯着他的睡颜发呆。 回过神来之后,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我后知后觉,羞得要命,想看又有点不敢看他,来来回回,不厌其烦。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我的动作,他终于快醒了,有些睡眼惺忪,含糊地问我:“什么时辰了?” 我悄悄向外看了一眼,空无一人,寂静无声。 “我也不知道,应该已经天亮许久了。”我斟酌着回道。 第一天就和丞相厮混到日上三竿,我果然是个做昏君的料,“从此君王不早朝”,这谴责的不就是我么! 他睁开眼睛,有些呆呆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小声说道:“新皇登基,休朝半月。” 然后便卷了被子换了个姿势,又闭上了眼睛。 想不到裴渡人前风风光光,私下里居然嗜睡贪床?我已经清醒了大半,又闲的无聊,便凑上前去打扰他:“这规矩谁定的?是你定的吧。” 他还没睡醒,有些迟钝,过了好久才慢吞吞回道:“历来皆是如此,不是我定的。” 我有心在这时候多逗弄逗弄他,故作失望态:“哦,我还以为是你想和我多待一会呢。” 看着他愣愣的样子,我又忍不住要去亲亲他。他从昨晚开始就乖顺极了,闭着眼睛,睫毛簌簌抖动。我又去咬他的脖子,直教他小声痛哼。 被我一顿折腾,他也清醒了不少,坐起来理了理头发。 我特别喜欢他的头发,平时都是束起来,难得披下来,乌黑浓密,我忍不住卷着他的头发玩,把他刚理好的又给弄乱了。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我,但并没有阻止,甚至算得上纵容。 这一早上,我已经把所有的幼稚行径对他做了个遍,但并不觉得羞,甚至还有些得意。 终于玩够了,我起身要去换衣,他示意我坐下,把我的衣服拿过来,从上到下帮我穿戴好。 他低下身帮我整理下袍时,我生出了一点奇妙的感觉。 我想过很多种情形,但没想到我和他最终会是这样的局面。 “爱妃真是贤良淑德啊,朕封你为皇后如何?”他起身后,我一本正经地说。 “不如何。”他斜睨我一眼。 哎,做皇帝真是不好,如果我只是个乡野村夫,我想娶谁为妻就可娶谁为妻,但若是皇帝,却不是想立谁为后就可立谁为后的。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