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向前看 (第1/2页)
一路上,姜华依然沉默寡言,时不时地用戒备的眼神打量飞机师。姜洛明白,父亲不相信麒麟的人,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飞行员,在父亲心中,也等同于洪水猛兽。当着飞行员的面,他当然不能明说,暗中打算到家后,好好跟父亲谈谈。当天下午,私人飞机在姜家的草坪落下。姜洛无暇顾及其他,把慕容兰塞入劳斯莱斯,然后驱车前往医院。慕容兰坐在副驾驶位上,修为全失,和一般的女孩儿没有两样,眼神却冰冷如蛇,倔强地说:“无论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屈服。”姜洛懒得同她废话,也不想费心思搞明白她为何变化这么大,撂下一句,“不想你男人受苦的话,就给我老实点,一会儿见了华锋,你们开诚布公地谈。”慕容兰果然闭嘴,几天来,只有姜洛用严和平威胁,她才肯听话。其实,姜洛已经确定,她是真变心了,但华锋还不明白这点。到医院后,姜洛推着慕容兰走向病房。护士们还记得他前几天的壮举,纷纷向他投去异样的眼神,但也知道他身份特殊,都不敢上前招惹。为防止华锋受不了,姜洛已经提前通知华琳来医院陪他。到病房之后,姜洛有点意外,华琳不是自己来的,还带了男朋友——张扬。没想到姜洛无意中的撮合,还真牵起了两人之间的红线。张扬看见姜洛,分外激动,不过在女友的眼神暗示下,只道:“姜哥,一会儿等你忙完,咱们找个餐馆好好唠唠。”“行,我也想听听你们俩的恋爱史”,姜洛笑道,随后把慕容兰推到华锋床前,“老大,人我带到了,你也知道她如今啥情况,决定权在你。”“谢谢”,华锋道,眼睛似乎长在慕容兰身上,盯着她流泪。“小兰,你还好吗?”慕容兰努了努嘴角,“你已经看到了,何必多问?”语气冰冷,甚至比对姜洛还冷三分,因为她怕姜洛,却不怕华锋。姜洛心中一凉,道:“我们先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华琳和张扬跟着他出去,坐在楼道的长椅上。姜洛开启神识,严密地监控病房内的情况,以防慕容兰丧心病狂对华锋出手。还好,慕容兰没这么做,只是爱答不理地回答问题。“小兰,你是不是被他们洗脑了?”“一开始是,后来我脑子很清楚。”“你维护严和平,是不是因为怀了他的孩子?”“你很清楚,孩子早流产了,我是真的爱他。”“这到底是为什么?”“他在床上比你强百倍。”“你……”华锋脸一红,彻底死心了,恍然间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慕容兰,至少灵魂不是。一个空有慕容兰外壳的人,真的值得他爱吗?“你知道他们害我吗?”“那又如何?你在我心里,和五队那些人一个级别,不知好歹就该死。”“啪!”华锋一掌掴在慕容兰的脸上,“我一直以为你无辜,一直以为你良心未泯,原来是我', '')('第二百六十九章 向前看 (第2/2页)
自作多情。从今以后,我们互不相干,陪你的严和平吃牢饭吧。”“随你的便。”慕容兰叫嚣一句,语气依然强硬。姜洛推开门,问:“老大,你打算怎么办?”“洛子,你随意处置她,不用顾及我的态度,我只当小兰早就死了。”“好,我带她回去”,姜洛一把扣住慕容兰的香肩,把她推到门外。华琳看着堂兄,一脸担忧,“张扬你陪洛哥回去,我陪大哥待会儿。”张扬点点头,顺手带上门,随姜洛下楼上车。华琳坐在床边,轻声道:“哥,你难受就哭吧。”华锋却漠然地摇摇头,“我不难受,那个女人虽然和慕容兰长得一样,但不是我的小兰,我不会为一个陌生人哭泣。”华琳拍拍他的肩头,道:“这样想也好,只当她死了。”张扬坐在后排,盯着慕容兰看了一会儿,“姜哥,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姜洛想了一下,道:“除她之外,其他俘虏会炼成人傀,为了华锋好受点,我要让她彻底消失。”慕容兰浑身一抖,咬牙道:“求你,让我见和平最后一面。”“行,我帮你安排”,姜洛旋即劈下一记手刀,让她晕过去。把慕容兰关到地下室后,姜洛带张扬到附近的餐厅。张扬没留在医院,一是怕华锋不自在,毕竟他和华琳还没结婚,不算华家人,华锋很难在他面前敞开心扉,表露柔弱。二是要跟姜洛商谈下一步合作计划,天然营养液上市后销量不错,广受好评。两人点了羊rou火锅,两瓶扎啤,边吃边谈正事儿。酒喝到一半,姜洛的手机响了。屏幕显示的名字,竟是齐如玉。餐厅内人来人往,声音嘈杂,他只好跑到餐厅外接听。“喂,你最近怎么样?”,姜洛率先问候道。“齐家倒台了?”,齐如玉问。“没错,但你父亲目前没什么事儿,主要是他一直经商,不懂古武和修真,对某些利益集团威胁比较小。”“其他三个家族也垮了?”“对,最惨的是莫家,全军覆没,谁让他们妄想在政军界分一杯羹。”齐如玉喘了口气,“以后再也没人能威胁我,可惜小雪死了。”姜洛道:“我会安排人,好好安葬齐如雪,对你父亲也能……”“不用,我早就不把他当父亲,谢谢你的好意,虽然你灭四大世家不是为了我,但能做到这点,我真的很高兴。以后我自由了,可以好好过日子。”远隔重洋的女孩欢快地说,姜洛紧绷的心骤然一松,只觉四周鸟语花香,无限明媚。“小玉,祝你幸福。”“嗯,我会的,也祝你和洛……初然幸福,我没念错她的名字吧?”“没有”,姜洛挂上电话,走回喧闹的餐厅。“来,兄弟,多喝几杯,今晚先不谈公事儿。”张扬略感意外,举起酒杯和他一碰,一饮而尽。当晚,两人喝得很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