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快步走到那面巨大的梳妆镜前。 施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去解林森郁的裤子拉链,男人上半身银色的冲锋衣还穿得好好的,衣冠楚楚,只露出了小腹处挺立的欲望。 青年低着头,握住那根微微勃起的阴茎往自己的股沟里磨蹭,林森郁则动作小心地为他做着润滑,他的手指很长,指骨有力而漂亮,只是因为常年练习乐器,指腹上都是粗糙的薄茧,哪怕是极轻地擦过青年肠穴内的软肉,也总能带给施嘉异常鲜明的悸动。 青年放软了身体,松松垮垮地挨着对方,腰腹不自觉随对方的动作轻颤着。 “抽屉里有护手霜,要不要试试?”他一只手撑在身后保持着身体平衡,一只手也轻轻地摩挲着对方的欲望,哑声问道。 直接进来肯定很勉强,哪怕他其实已经尽可能做好了接纳对方的准备。 林森郁打开抽屉,里面果真有一只绿色包装的手霜,没有润滑剂,用这个聊胜于无。 施嘉后仰着,头不小心碰到那面冰冷的镜子,不由得瑟缩了一阵,他竭力张开腿,对着男人放松着身体。 林森郁朝那里试探着伸出了一根手指,进入的时候很费了些力气,他能感觉青年腿根处肌肉的紧绷,好似一尾鲜活而生动的鱼,线条流畅,小腹平坦,随着主人的呼吸急促地起伏着,显然他也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游刃有余。 手底的触感湿润而紧致,林森郁尝试着更加深入,突出的骨节与嫩肉在里面不断攘挤着,难以想象这么逼仄的空间里竟能将自己全部吞进去,他一时有些哑然,停在了里面。 湿热柔软的内壁被那几根手指不断地开拓松弛,刚开始还有些费劲,施嘉因为那些刻意的挠刮浑身热得要命,不自觉缩了缩屁股,可渐渐的,内里已不像最初那么紧张了,得了趣,不住嘬弄着肠穴内的手指。 肉洞口沾上了白色的乳液显得有些淫糜,林森郁垂眼,沉默地打量了几秒,臀缝间的红色小嘴不断地翕张着,在他的注视下,显得贪婪而情色。 施嘉抽出他的手,握住男人早已经彻底勃起的欲望,缓慢且坚定地顶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裤子还堆在左脚的小腿处,没有完全脱下来,动作间难免有些狼狈。 还是紧,而且他太久没有做了,进入的过程很是艰难,施嘉痛得几乎要大叫出声,咬着唇闭着眼,一脸惨白。 林森郁也好不到哪里去,分身被火热的肠穴紧紧地箍着,进入时十分艰难,还有些生痛。 这一场性爱并不是为了喜欢,他没有办法说出拒绝。 青年需要他的保证。 即使是以这样一种狼狈别扭的方式。 施嘉身体僵硬地张了张腿,肠子里热辣辣的,又涨又痛,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后背早已沁出一身冷汗,后穴处都快被撑得太开,已经没什么知觉了,他将腿上的裤子胡乱地蹬掉,抬起身对男人道。 “就在这里干我。”他颤声道,将腿自然地圈在男人的腰上。 赤裸的肌肤摩擦着冲锋衣稍显粗糙的质地有种别样的感觉,且总是发出“刷刷”的声响,像是为这场性事打下一个个温情脉脉的注脚。 施嘉嘴唇不住地颤抖着,手指痉挛地想要抓住些什么,腿根哆嗦,口鼻间呼出的热气像是直接落进了男人的心脏里,让那块地方也变得潮湿又慌张起来。 林森郁想说点什么安慰他的话,青年却直接堵住了他的唇,他用力地攀着男人的肩膀,凝视着对方那张精致漂亮的脸,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哑声道,“就这样吧。” 他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再听下去,打定主意这是最后一次,就当做是堕落好了。 不需要什么解释,也不需要承诺,反正以后又要各奔东西,从此毫无瓜葛。 身体的水液很快就干了,进出的动作再次变得生涩起来。 林森郁小心退了出来,动作温柔地抚弄着对方红肿的肉穴,那里已经有点充血了,触感很热,也很紧。 青年没有理会,干脆换了个姿势,乖顺地背过身,他用比今天与者文拍戏时还要虔诚恭顺的姿势,迎接着男人的再次进入。 林森郁欺身伏在他的背上,在后面与他十指紧扣,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好似在舒张,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栗不已。 身体不会欺骗,他无法不为这个人沉迷。 ...... 施嘉跌跌撞撞地趴在梳妆桌上,水杯和镜子都差点移位,他看着镜子里满面情欲的自己,里面的人在林森郁看来一定很狼狈,也很好笑。 像是在惩罚自己的愚蠢,他一直没有移开视线。 “森郁,再进来一点,再重一点......啊......”他将嘴唇咬得鲜红,半是哭半是笑地刻意暧昧地哑声叫道,明明身体都已经没有什么快感了,他却还像是在抓着最后一块浮木一般,死死不敢松手。 林森郁没有听他的话折磨他,而是吻了吻他赤裸的后背,今天者文才在上面画了一只黑色的大鸟,在镜头里有种怪异诡谲的美感。 用药水卸掉之后,那一整片肌肤都浮出一层淡粉色,好像落日的余霞,温柔而明艳。 “别怕,”林森郁沿着那片肌肤吻上他的耳廓,青年的皮肤终于有了点暖热的温度,他舔弄着对方的耳垂小声保证道,“我会回来找你的。” 青年的肩膀忽然抖了抖,转过头怔怔地看着他。 林森郁见状不禁莞尔,与他十指相扣,“真的。” 施嘉忽然哑声道,“我只等你一次,只有这一次例外。” 他以前从不等人,也不要人等,他不相信愿意妥协的喜欢是爱。 所以他每次都选择毫不犹豫地离开。 “不会有除此之外的其他情况。”男人神色温柔,摸了摸他的脑袋。 青年眨了眨眼睛,忽然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这是个忍住眼泪的动作,异常幼稚。 可在对方眼里却分外可爱,林森郁轻轻地叹了口气。 . 这一场磕磕绊绊地做完,男人弯下腰将地下的衣服与裤子捡起来替他穿好,又将两人重新整理妥帖。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一阵,忽然取下脖子上一直戴着的银色项链,上面挂着枚设计华丽高调的钻戒。 他将那枚戒指摘下来,十分郑重地放进了施嘉的手心。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车祸时,她手上带着的就是这一枚,”林森郁低声对他道,“先放在你这里。” 青年愣了愣,很是错愕。 林森郁揉了揉他的发顶,笑着解释道,“只是暂时保管,有机会我会用另一枚尺寸合适的换回去的,也许下次再见面的时候。” 他语气认真。 施嘉握紧手,忽然笑了出来,这是他脸上许久都未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