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的体格看起来很结实。” 彦上京华解释说:“他们是我的朋友,并不在这里工作,今天是应我的邀请过来坐坐的。” “不过诸冈先生好眼力,这位虽然不是店里的保镖,但他是东京都的刑警。” 彦上京华圆滑地回答道,既解开了诸冈郡藏的误解,也不至于让大主顾因为猜错而丢面子。 “......” “刑警?” 诸冈郡藏有点惊讶地重复道。 毛利兰倒是早就认出这个人是前两天侦破帝丹高中旧校舍分/尸案件的刑警。少女和萩原研二与沙罗都打了一声招呼。 毛利小五郎听到女儿对沙罗的称呼,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小兰你说的那位灵媒小姐,你怎么没告诉我她是个大美人啊?” 毛利兰:…… 有时候她真的很想断绝亲子关系。 少女无语地在父亲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小声告诉他:“爸爸你说话注意一点啦,萩原刑事是沙罗小姐的男朋友,人家就站在一边呢。” 萩原研二听到了小兰对毛利小五郎说的话,笑眯眯地解围道:“没关系的小兰小姐,小沙罗能交到毛利先生这样的忘年交,看得出来她很高兴呢。” 毛利兰转头看了看沙罗无动于衷、冷若冰霜的表情。 说实话,她觉得这更像是沙罗被自己父亲烦到后摆出的冷脸。 高兴?这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少女在心中困惑地想道。 —————— 萩原研二早就发现除了降谷零之外,这一桌子还有好几个他认识的人,比如毛利父女,还有他在长野县见过的小男孩柯南。 聊了几句后,警察装作不经意地询问起自己同期的身份:“请问这位帅哥是哪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安室透向萩原研二礼貌一笑,回答道:“我是毛利先生的弟子安室透,在毛利事务所楼下的咖啡厅工作,业余时间也是一名侦探。” 萩原研二:? 他疑惑地缓缓眨了眨眼。 在咖啡厅打工,业余时间当侦探…… 小降谷在执行的是什么奇怪的卧底任务?萩原研二总觉得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但略微一想,刑警立刻意识到,降谷零的生活看似普通悠闲,实际上都围绕着一个人进行。 毛利小五郎。 看来这位毛利先生的身份不简单。他是什么人,小降谷监视的目标吗? 警察在心中思索着,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此时的他还想着能够不动声色地离开,好让同期好友按原来的计划行事。 但下一秒,令萩原研二措手不及的事情发生了。 化名为“安室透”的降谷零不仅没有止住话头的意愿,反而向身边的毛利兰询问起沙罗的身份。 毛利兰完全没有防备地回答道:“她是萩原刑事的女朋友,沙罗。” “不知道,沙罗小姐姓什么呢?” 安室透对毛利兰的回答不置可否,他直直看向沙罗,唇角弯起一个亲切的弧度,但笑意并未触及眼底。 沙罗也盯着他,语气冷漠得像一块冰: “忘了。” 安室透还想再问下去,但毛利兰却迅速反应过来。 她从柯南那里听说这位看起来没比自己大几岁的沙罗小姐,其实在之前失踪了五年。而当萩原刑事找到她的时候,她却已经失去了记忆。 心性柔软善良的少女不忍心让两人的伤心事重新被提起来,于是刻意地提高声音,试图转移餐桌上所有人的注意力。 “啊,对了——诸冈先生,不如给萩原刑事看看您收到的那封信吧。” 闻言,诸冈郡藏明显犹豫了几秒。 善于察言观色的萩原研二发现了这个细节,他下意识地拿出自己职业化的口吻,温和而不失坚定地问道:“诸冈先生是受到了什么困扰吗?” 也许是萩原研二沉稳专业的警察做派说服了这位资产家,诸冈郡藏妥协道: “深町,你把那封信拿出来给这位刑警看看吧。” “是,老爷。” 诸冈郡藏的管家深町是一个年逾六十,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的瘦高个子。他再次从怀里把那封信掏出来,交给萩原研二。 刑警伸手去接,却在望向这位老管家的时候,瞳孔一缩。 他发现,沙罗不知道什么时候静静地站在了这位管家的背后,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这位老者。 让萩原研二感到不妙的并不是女友的神出鬼没和冷淡漠然的表情——这些他早就习惯了。 真正引起刑警的警觉的,是她眼中的光芒—— 痴迷,期待和愉快。 就像是望着一道垂涎已久的美食。 通常来说,萩原研二很熟悉这种表情,但并不是在这种场合下。 一般来说,沙罗感到有好感的都是凶手,但现在并没有人遇害。 难道说…… 萩原研二不动声色地接过管家递来的纸张,意识到这是一封用剪下来的字拼贴而成的恐吓信。 上面威胁说,如果诸冈郡藏一直前往黑兔亭,则有可能性命不保。 威胁恐吓不是萩原研二在警视厅负责的主要案件类型,但对于这类案件他也并不陌生。刑警先是安抚了诸冈郡藏的情绪,然后对几个关键的信息展开了逐一的问询。 暗中,萩原研二却始终分出心思留意深町管家的动向,包括他的眼神位置以及动作举止。 这位老管家仿佛只是纯粹地在为自己的雇主担忧,如果不留心观察根本看不出异样。但在萩原研二的持续关注下,这位老者终于还是露出了马脚。 刑警敏锐地发现,这位管家看向朝仓有里方向的频率比看其他人都高一些,而那些仿佛不经意的视线,最后都落在了…… 朝仓有里面前放着的那杯酒上面。 在彦上京华几人过来前,朝仓有里的嘴唇本来已经快接触到酒杯的边缘,但因为看到了自己的老板过来,女孩就暂时把酒放在一边,站起来迎接。 即便是再次坐下之后,朝仓有里也没有再动那杯酒,而是参与进了彦上京华与诸冈郡藏的谈话中。 一杯一口未动的酒。 一个看似不相关的人装作不经意的持续关注。 属于刑警的直觉在萩原研二的心中响起警报。 目前他既没有证据,也没有发现这位管家有任何的动机对朝仓有里不利,同时还要分出注意力和毛利小五郎等人讨论恐吓信。 萩原研二担心迟则生变。 如果这杯酒真的有问题,朝仓有里又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喝下去,到时候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在搜查一课工作了五年,萩原研二不喜欢以最坏的可能揣测人性,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擅长这么做。 如果仅仅是打翻这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