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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殊的话弹幕般略过阙安脑海,他否定道:
“不会,但是——”
秦郁之追问:“但是什么?”
阙安摇了摇头:
“没事。”
祁殊告诉他可能会有后遗症,什么历史残留之类的,他当时没仔细听,事后也忘了问祁殊。
算了,等发作了再说吧。
眼下看综艺比较重要。
秦郁之淡淡扫了阙安一眼,也不再追问,另问道:
“你这七天你哪儿了?”
阙安扔了片薯片进嘴里:
“睡觉。”
秦郁之手指敲打着桌沿:
“七天?”
阙安点头:“恩。”
第一天找到祁殊后,接着晕眩后沉沉睡过去,第七天才醒。
可不是七天嘛。
秦郁之轻笑,也不说信不信,只道:
“你睡眠质量不错。”
阙安点头,没听出秦郁之的弦外之意,顺着往下爬道:“那可不是,至少不会半夜起来喝三次水,也不怕撑着。”
说完后不再理秦郁之,转头认真盯着屏幕看得津津有味,一边看一边吐槽。
“这人不是输了吗,怎么还在台上?”
“等等,这人不会和节目组有勾连吧,他镜头怎么这么多?”
“好看?这人脸上涂五层粉底就叫好看了,那木乃伊岂不是世上最好看的?”
“你别看这人现在积分高,但绝对赢不了。”
秦郁之侧着身,半倚在沙发上,金丝眼镜斜斜架在鼻梁上,半抬着眼看着电视。
他已经很久没看综艺节目了,准确的说是很久没看电视了。
电视上的男男女女化着精致却不显妆效的妆容,在节目里笑闹表演。
阙安倒是一针见血,分析局势都基本能踩个八九不离十,说中了不少。
到最后公布结果时,阙安一脸我就知道的样子:“你看,我就说赢不了,输了吧。”
秦郁之随手把玩着手中的碎钻,懒懒扫几眼电视。
娱乐节目在初期还不成熟,那时候受到时代和经济发展的限制,最大的作用是给大家如白纸般的枯燥生活加点调色剂,但发展到后来逐渐浮现出清晰的利益链,观众咬勾而上,自然而然水也深得多,暗箱操作也成了常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