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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8(1 / 1)

穿着状元袍来……” 杜云瑟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果真就这么穿着,穿着这身御街打马、恩荣赐宴的红袍,朝冠与簪花都未摘去,俯身捉住秋华年的一双手腕,将小夫郎完全笼罩在身I下。 精致结实的架子床床柱发出沉闷的声响,红烛的光芒被翻动的影子搅得支离破碎。 秋华年难I耐地蜷I缩起身体,纤细的手挣扎着抓住四周的床围,想逃开一点,又被不容分说地抓了回来。 杜云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兴I奋,秋华年仰起头,隔着混合的泪水与汗水,朦胧地看着自己的状元郎,感觉随时都会被可怕的力I度贯I穿。 他咬着下唇,努力舒I展开身体,更加配I合起来。 …… 一直到后半夜,烛台上落满了瀑布般的红烛泪,杜云瑟才从床榻上起身。 他解开弄皱的外袍,随手搭在衣架上,把不知什么时候摘下的朝冠和簪花拾起来放好,穿着白绢中衣出去叫了热水。 秋华年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小一张脸,等屋里重新安静,杜云瑟过来抱自己去浴I桶里擦I洗。 又折腾了一阵子,终于清I洁完后,杜云瑟把秋华年放在床上,俯身去收拾地上的东西。 “怎么了?”秋华年发现杜云瑟动作停了。 他把头探出架子床,杜云瑟怕他着凉,赶紧把他塞了回去。 “东西破了。” 秋华年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喃喃着说,“应该不至于这一次就……” 杜云瑟抿了下唇,有些自责和懊恼。 秋华年清了清嗓子,组织起语言。 “顾老大夫说我的身体很难有孩子,如果真就这么有了,那是上天给的缘分。” “我这两年身体养得不错,现在又不像以前在村里,天天都要干活,真有了也不会有事的。” 这事实在怨不得谁,要找原因,只能是他忍不住非要玩制I服play,把杜云瑟给招I惹狠了。 穿越来两三年了,还遇到了真心相爱的灵魂伴侣,也全程围观了苏信白生小狸奴的过程,秋华年对自己能生孩子这件事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 秋华年伸出雪白的双臂,笑着说道,“别站在外面瞎想了,进来给我暖被窝吧,杜大状元郎。” 杜云瑟躬身上床,把秋华年紧紧抱在怀里。 他沙哑地开口,“华年,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样爱你。” 秋华年没有回答,只是反手搂抱住杜云瑟,一下下轻轻拍着他的脊背。 …… 第二日是杜云瑟休息的日子,但也不是完全无事要做。 昨夜胡闹过的状元袍已经仔细清洗过了,熨烫过后焕然一新,明日上表还要穿。 主院各处都在忙着准备烧尾宴,杜云瑟来到寸金院,准备明日要献给皇帝的表。 传胪大典后两日,新科状元要率领三百进士上表谢恩,这个表自然得状元亲自写。 对连续拿下乡试、会试、殿试第一名的杜云瑟来说,写一篇文采斐然歌功颂德的表信手拈来,中午时已经打好草稿并誊抄完毕了。 家里各处都在忙,秋华年叫厨房随便做了两个菜,摆到寸金院二楼,一边赏杏花一边和杜云瑟一起吃。 下人们都退去了,秋华年边吃边和杜云瑟问昨日恩荣宴上的事。 “昨天三位皇子聚在一起,没出什么事吧?” 杜云瑟摇头,“太子一向不露威于人前,有他在场,二皇子和晋王闹不起来。” 秋华年回想了一下太子的样子,脑补出了二皇子和晋王巴拉巴拉一大堆,太子只点头微笑,偶尔四两拨千斤一句,气得另外两人肺疼的场景。 “那你呢,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杜云瑟作为状元,本身就是恩荣宴上最引人注目的存在,又明牌处于太子阵营,肯定会被另外两方针对。 “一些酸话罢了,华哥儿不必担心。” 秋华年见他说得淡然,放下心来后笑道,“谁让你考了个前无古人的连中六元呢?我要是个辛辛苦苦准备科举的学子,也想酸你几句。” “华哥儿真想考,未必考不上。” 秋华年立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我努力下能考中进士,我还敢应,状元我可不敢想,更别说从头到尾一直是第一。” 杜云瑟帮秋华年挑好一块鱼肉的刺,夹进他碗里,“我瞧华哥儿分明是不愿意做经史文章。” 秋华年理直气壮道,“对呀,就是不愿意。考试的苦有你就够了,我可不想吃。” 两人闲聊说笑了几句,秋华年说起烧尾宴的事。 “这次来京城,我带了两千两银子预备着买宅子,谁知在太子和十六的帮助下捡了个大漏,一千五百两银子就买到这么好地段的大宅子了。” “京城的铺子和庄子收了六百多两银子,这些日子各处开销,花掉了一百多两,我目前手里还有一千两银子。” “大办一场烧尾宴,买食材和酒水点心的钱、请厨子的钱、加上请戏班子的钱,估摸着得三百两,钱一点也不经花啊。” 京城的物价几乎是襄平府的一倍多,秋华年算账单的时候,已经从最开始的心都在滴血,变成了麻木。 “对了,你是明天上表的时候替文先生求情吗?” “嗯,我已准备好了。” 杜云瑟这种亘古未闻,连中六元的天才出现在本朝,已经能称得上祥瑞了,元化帝又不是真的厌恶文晖阳,不会不给状元郎这个面子,其他人想挑毛病也挑不出来。 “这样的话,文先生就能赶上你的烧尾宴了。知道你中了状元,还是连中六元,文先生一定很欣慰。” 秋华年打听,“文先生的家人现在哪里?” “老师父母早逝,只有远房族亲,也未曾娶亲,没有孩子,现在身边应该只有一位叫如是的小厮照顾。” “没有娶亲?”秋华年不解。 文晖阳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二十几岁就考中了状元,如今是闻名天下的大儒,怎么会没有娶亲呢?这在古代太反常罕见了。 “此事乃老师心中逆鳞,我也只知其中一二。” “老师年轻时云游四处,曾与一名将门女子结缘,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那女子不知所踪,老师便终身未娶。” “那女子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怎么会突然不知所踪了?”秋华年被激起了好奇心。 “老师从未提过,我也只是从他喝醉后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二真相。” 秋华年唏嘘道,“二十多年啊,文先生当真是痴情人,难道这就是人以群分?” “华哥儿可是在夸我?”杜云瑟轻声笑道。 “你脸皮越来越厚了。”秋华年倒也没否认。 “文先生没有近亲,我们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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