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时候,这两个女孩子径自找到独自坐在一旁的二之宫昶。 “二之宫君,”毛利兰看见他手臂上缠绕的绷带,瞳孔微微一颤,担忧的道:“您的伤势很严重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二之宫昶闻言看眼绷带缠绕的手臂,“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些皮外伤,很快就会好转。” 回去用反转术式治疗一下的事。 “比起我,倒是你们,”二之宫昶上下打量她们两个一阵,目光平静没有让她们感觉到冒犯,他道:“看起来状态还不错?” 毛利兰刚想解释什么,身旁的铃木园子已经大大咧咧的开口。 “放心吧,这点小场面还吓不到我和小兰!” 二之宫昶看着这个活力十足的大小姐,眼中流露出几分的趣味。 “怎么讲?” 遇到这个话题,铃木园子立马滔滔不绝的将过去的经历说了出来。 爆炸? 身经百战的铃木大小姐表示,当老娘是吓大的? 从她这里听说了各种各样的爆炸事件后,二之宫昶轻笑了一声,这一声从喉间滚落,莫名给人一种成熟男忍的性感磁性,听得铃木园子下意识摸了摸发热的耳朵。 “没想到你们居然有这么多不得了的经验。” 毛利兰苦笑:“幸好每次都是有惊无险。”她倒是没有园子那么乐观,还有普通人的恐惧心理。 “小兰姐姐!” 江户川柯南小跑着找到她们。 看见柯南,二之宫昶道:“这个小鬼刚才一直在人群中寻找你们。”算是帮他解释了一句出现的原因,这小鬼要不是他当时把他丢上飞机,或许会跟着留下在最后撤退,一点小孩子的自觉都没有。 毛利兰一听立马歉意的弯下腰,手掌拄着膝盖,对跑到她腿边的柯南解释道:“抱歉,柯南,我刚才看到你在爸爸那里就过来找二之宫君道谢了。” 二之宫昶:“对了,之前我在拆弹的时候柯南帮了我不少忙。” 江户川柯南瞪大眼睛,本能的感到不妙,刚想说,其实是昶哥哥救了自己,那个伤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受的……却不想二之宫昶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你这个小鬼倒是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没白疼你!”铃木园子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开心的揉搓起他的脑袋。 江户川柯南第二次开口想解释,毛利兰也说道:“柯南一直是很可靠的,谢谢你啊。”就被喜欢女生的一句话KO了,望向二之宫昶的眼神颇为埋怨。 在成功推小侦探出头顶锅之后,二之宫昶冲他比划一个加油的手势就转身离开。 在救人之后留在原地受人感谢什么的,不是他的风格。 之前断线好久处理后续的源辉此时调侃道:“干嘛不安心享受,这是你应得的赞誉。” 二之宫昶走在偏僻的地方将卷起的袖口一点一点放下,然后借助周围停靠的车辆的车窗反光将自己打理整齐。 “不习惯。” 经过前不久那惊险的一幕,他已经没有宴会出场时的光鲜亮丽,但是这种浑身仍带着硝烟味的男性模样,却反而制造出了另外一种令人蠢蠢欲动的氛围。 或许本身二之宫昶那张浓颜冷峻的锋利长相就更适合与黑暗作伴,以至于在刚经历过危险之后,他的魅力不减反增,气势愈发摄人。 源辉难得轻佻的吹了声口哨,“你这个样子去告白,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拒绝。” 二之宫昶:“我已经有交往的人了。” “我在开玩笑……昶君,你这样一点也不好玩。” 二之宫昶打理好最后一颗扣子,因为外套已经给了别人,西服的外衣也被他脱下用作逃生时的绳索,所以他现在就是一件深蓝色条纹衬衫和黑色马甲的装扮,甚至连领带都摘下来缠在手上用来攀爬建筑物。 前不久发生的二次爆炸虽然他和柯南躲过去了,但也将往下的路彻底封死,所有人都被困在楼顶,等着直升飞机的救援。 赤司财阀举办的这次活动聚集了各个领域的名人,日本警方为了救他们也是争分夺秒。 幸好当时在场的不少人都是心智成熟的正常人,再加上有赤司家公子的指挥,获救的过程可以说是有惊无险。 然而整个过程中也不是没有波折,比如二之宫昶理所当然的留在了最后,在把所有人送走之后,他和剩下几个人在等待下一趟直升机的过程中,火焰已经距离他们只有一层楼的距离,浓烟从窗户中冒出来,滚滚冲向天际,仿佛一张死神张开的斗篷…… 在这紧张时刻,随着直升机的到来,大家紧绷的心弦都松了一刻的刹那,楼梯再也承受不住爆炸和火焰的压力,开始往一侧偏移。 当时在场的六人猝不及防之下差点滑出安全范围,掉落到大楼外面,此时楼梯的情况已经彻底站立不稳,直升机无法停靠不得不丢下软梯。 二之宫昶作为在场唯一一个具有行动能力,以及保持冷静的人,缓慢又小心的将除自己以外的人送上直升飞机。 这个过程中,西服外套和领带就是这么牺牲的。 他现在仰望天际轻声呢喃:“我确实不习惯受人感谢。” 然而他确实可以说是仅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这点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否认。 “昶,你没事吧?” 继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找来后,大致处理完后续的赤司征十郎也跑了过来,他紧张的审视了一通形容相较起他人狼狈了许多,但精神并无大碍的二之宫昶,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别吓我啊,听说你居然留在最后的时候,我可是很担心啊。”他故作轻巧的笑了下,握拳捶捶二之宫昶的胸口。 而当事人的反应就比较淡定了。 “我留下是因为我有把握,况且,你不也只是在我前面那一批吗?” 这肯定是赤司主动要求的,不然就凭他是未成年,以及赤司家的公子,他都该是最早脱离危险的那一批人。 赤司征十郎神色不变,细品之下有一种古怪的傲慢。 “于情于理,我都该是留在最后的人,因为我是赤司财阀的独子,这次活动的主办方,但是你没有这个义务……” 那双锐利时比刀锋更凌厉的红眸落到二之宫昶身上,却蓦得顿了顿。 无他,二之宫昶的神色太平静了,仿佛这都是一件小事。 在二之宫昶眼里自己所做的确实不足挂齿,他去做不过是自己能做到,仅此而已,并不是想成为英雄什么的。 “我是现场的保卫人员,尽忠职守,所以我没理由接受道谢。”这句话他是对因为赤司和他之间的交流,礼貌的避开的铃木园子和毛利兰说的。 不过这肯定得不到赞同就是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我并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