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他挺动,吻着他耳侧说我喜欢你。即便当时精虫上脑,也暗自打着算盘:大不了私下揍我一顿,这种事他不会说出去…… 唯独忘了时间和地点。 就在他怒骂挣扎,我爽的不能自已,在他腿间射精时。澡堂门忽然被推开,几个男生冲进来,有两个衣服还没脱。 他们可能正在脱衣服,听见澡堂里的声音,以为打起来了,想进来拉架,却看见我抱着张宏斌大腿操的画面。 “张宏斌?”有个男生试探着叫他。 张宏斌见有人进来,不顾伤脚,挣开我的怀抱,结结实实地给了我一拳,盆都没捡,踉踉跄跄地跑出澡堂。 我从地上爬起来,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那几个男生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目送我。 显然,这件事的目击证人里有大嘴巴,即便他们清楚看到张宏斌是被我强迫的,依旧没有保护自家队员的心思。流言很快就传开了。 一开始只是很暧昧的,两个男生在学校澡堂里做那事。后来又渐渐传出了当事人的名字。 奇怪的是,虽然很多人都来看我,当我的面却没说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平时就蛮不讲理,还把别人牙打掉过,没人会来招惹我。 而张宏斌就很倒霉,先是在篮球队变成替补,还被人在桌上留纸条辱骂。他成绩和性格都很好,是模范学生。可出了这么大的事,却没人帮他说话。不知有多少人乐于看他陨落至此。 我知道他的处境时自然很自责,从每天讲笑话变成直勾勾地盯着站在场外替补的他。他理都不理我,神色阴沉冷硬,后来再也没出现在篮球队里。 那时流言已经指名道姓的变成:高二三班的罗昊和五班的张宏斌在学校澡堂里操屁眼。厕所门上都能看见男男版的老汉推车火柴人,脑袋上标着罗和张两个字。 我怕他听到这些,急于替他解围,那几天像疯狗似的打了好几个人,在学校里放话,谁再欺负张宏斌,我就跟谁没完。 还偷偷地去文具店买了个信封,连夜写了三张演算纸塞进去,第二天放学在教学楼大门堵他。 张宏斌神情自若,但能看出他被无妄之灾折磨的瘦了几斤。被我堵在大厅收发室旁边,一动不动地瞪着我手里的信封。 我也是傻逼,不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给他。大庭广众的被同性,还是对他做过那种事,流言传的满天飞的同性递情书,他不急就怪了。 他接下信封,两三下就撕了,团成球又给我一拳。对我说: “变态!” 现在回忆才发觉自己蠢,思想上有问题。那时我心里没再把张宏斌当张宏斌,而是把他当成被操过的张宏斌。被操过的张宏斌不算男人,在我心里,他是我罗昊的人;在别人心里,他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不再是好学生,不再是篮球健将,他就是个被操屁眼儿的。 我根本就和那些侮辱他的人一样,肯定再次伤害了他。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我因在学校里暴躁的举动,被一群家长联名骂到校长室,说我是搞同性恋还鸡奸同学的变态,学校觉得我影响恶劣,把我开除了。 我想这大概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却没想到惩罚不止这些。 被开除回家后,我忍不住上学放学时跟在张宏斌身后。爹妈骂我丢脸,说我小时候得大病怎么没病死,不愿意看见我,吃饭时不留我的碗筷。几天后,丢给我行李和三百块钱让我走。 我点头不啰嗦,带着行李就走。被亲生父母赶出家门,我真实的感受到了耻辱,头脑发热的想寻死。不过,还没真操过张宏斌就去死,我觉得自己死不瞑目。就拿钱买了绳子和刀,阴暗的想,等张宏斌放学,带他到没人的地方,用刀逼他给我上。 结果正巧那天他爸妈接他放学,我泄气了,之前冲动一次就闯那么大的祸,再冲动后果不堪设想。 那之后,我在小饭店洗过碗,也在工厂做过工,什么都干过。直到两年前开始跟别人混,在酒吧给上头的看场子,反正再也没回家。 张宏斌震惊地看着我。 “原来是你……” 他没有我想象中愤怒或耻辱的反应,我笑嘻嘻地问他。 “现在还给不给上了?” “……” “怎么没点表示啊?”我掐掐他的乳头。 “我总觉得你眼熟,原来是你。”他释怀道。 “呵呵,白瞎我的情书了,这辈子就写过一封。” “……我看了。”张宏斌疲惫地说。 “你不是撕了吗?” “没扔,回家拼起来看了。” “看完有啥感想。”我兴致勃勃地问。 “感觉你变态。”张宏斌说。 我嘿嘿笑。 “其实我都不记得当时都写什么了。” “…………” “你记得?” “你说以后要罩我,要请我吃烧饼。”张宏斌口吻里满是嘲笑,即便如此,那双晶亮的黑眼睛配他脸上的情潮,都令我心动。 我闭嘴狠狠向他里面顶,张宏斌瞬间慌乱地阻止我。我不理他,五浅一深的把滚烫的性器全部插入,囊袋堵在他穴口。 骑在他浑圆的肥臀上发狂的释欲时,我脑子里却想着蜘蛛的交媾。很多公蜘蛛在一亲芳泽之后,都被母蜘蛛吃掉补充营养。有些公蜘蛛会扯断自己的生殖器一部分,堵住母蜘蛛的生殖器,目的不言而喻。 “你像种动物。” “什么。”张宏斌抬眼应道。 “母蜘蛛,屁股又大又圆。”我留着口水拍拍他的臀肉。 “……” 我当然就是公蜘蛛,可以为了和你交配不要命。 张宏斌肯定是命中注定要雌伏于我的,第一次就能适应我,还深陷其中。即便我刚猛地在他体内冲刺,他也腰臀迎送,后穴吐纳,每每和我碰撞到一起都甜蜜地颤抖着,堕落情欲深渊。 快射精时,我弯腰上前与他激情热吻,肉刺深深蛰入他体内,嚣张地喷吐自己的种子。灭顶的快感让我想和他永远纠缠,至死方休。 做完我打开手铐,帮他揉揉胳膊,然后拄着头侧躺在他身边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射了。张宏斌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看见我嘴角都笑到耳根。我蘸着他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涂着玩。 他没说什么,只是瞟我一眼,怪勾人的。 “你恨不恨我。”我问。 “当时恨,恨不得你去死。”他疲惫地说。 “现在呢。” “那天你凑过来,看着还挺顺眼的。”张宏斌叹了口气,“都过去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人?” “大学吧,感觉是被你弄得。” “……那你怎么是上面的?” “开始也不是。”他淡淡的说,一句话给我惊的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