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着檀玉的性器与女蒂,将那水面撞得水花四散。檀玉感觉自己几乎要溺死在这温热的浅水里,那半杯酒水早在情事里散了出去,如今身体又因有孕而倍加敏感,谢谦每一次顶弄抽插都好似将他抛上了云端。 他握着拳有一下没一下捶着谢谦胸口:“你出去、我不做了……谢谦你出去……” 久违的酸胀感从小腹涌来,这般姿势不知是压到哪处,谢谦那肉刃每一次插满都让檀玉有一种自己要被肏到失禁的错觉。他想起勾栏里那些无比荒唐的情事,几乎羞愤欲死,只是眼下他被谢谦搂在身下,竟是半点挣脱不得。 朦胧视线里谢谦深深一顶,水下捻着女蒂的粗糙手指掐住了湿滑的肉核,檀玉几乎霎时僵住了身体,大腿与穴肉均是一下下痉挛收缩着,一股温热水流直直溅在谢谦下腹。谢谦给这股水喷得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是檀玉被他肏到失禁了。 趁着檀玉还在失神,谢谦又抽插了十几下后才抵在了穴心处射了精水。檀玉又是浑身一抖,身子几乎撑不住般往水里滑去,谢谦眼疾手快把他捞回怀里,一点点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直到檀玉慢慢平复,谢谦才抽出性器。那根软下来的肉刃脱离水红的穴口,带出了几丝白浊。这澡是不必再洗了,谢谦把软成一滩的檀玉湿淋淋抱出澡盆,放到垫了软垫的大椅上。檀玉靠在椅背上还在喘息,只能任由谢谦扶着他一条腿,探了手指进去抠挖留在穴里的精水。 那穴肉在水里给挞得熟红欲滴,谢谦两指在里一撑一转,便感觉迎着手指涌出一缕温热的淫水。檀玉轻哼一声,胸前乳肉并那两点红尖儿正随着喘息泛着水泽,谢谦一时意动便含了过去,连吃乳带奸穴又在大椅上把檀玉激得小死一次。 淋漓精水混着淫水淌了谢谦满手,檀玉动了动手指又没力气打他,只得刀子一般死死盯着男人。谢谦知道自己又惹檀玉生气,又是道歉又是伺候擦身更衣,直到把人抱回卧房床上睡过去都没能让檀玉再看他一眼。 一夜无梦。 情事后往往伴随着一场好眠,檀玉懵懂初醒时谢谦就已经起了,他正趴在床边,看檀玉已经显怀的肚子。檀玉懒得理他,正要闭眼的时候却听谢谦小声道:“小玉……你……要不跟我回去吧?” 檀玉重新睁眼看他,谢谦的手轻轻放在他隆起的小腹,依旧是那副小心翼翼的语气:“这房子我也看了,哪儿都好,就是太浅了。你要生孩子,产房总要备下,奶嬷嬷与伺候孩子的丫头也要配齐,还有孩子的屋子……若是真等到那时候也来不及挪了,趁着眼下还能坐车出门,要不……就回去吧……” 见檀玉蹙起眉,谢谦忙举起手:“我保证不烦你。你要是不让我进屋,我就绕着走,我去睡大街,好不?小玉,你在这儿我实在是不放心。” 其实谢谦说得倒对。檀玉转念想到,当初他来这儿不过是想避着谢谦静静心,然后冷他一冷。这榆钱巷若是他一个人住自然哪儿都好,若是添了孩子,那确实是不够的。他的产期在约莫要在腊月,湖阳与京都锦梁均属北地一带,怕是十月就要上霜……眼下想想,还是青吟街的宅子适宜。 他闭眼沉思片刻,最终长长吐出一口气:“……那就过了七月再挪罢。我在这儿,倒也自在。” 第68章 八月初十,檀玉归府,谢谦驾车亲迎。 马车华盖上流苏摇曳,远比来时那辆小车繁杂华丽。檀玉深深望了一眼那巷子里成荫的榆树,最终放下了车帘。 车架碌碌驶回青吟街的谢府,因着是主母还家,这一日连大门都敞了开,好教车子驶进外院廊下。只是谢谦掀开车帘时却见檀玉正靠在红芍怀里睡得正香,小玉孕期嗜睡,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一段车程也能将人晃睡了去。红芍与两个丫头同谢谦对视一眼,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到最后还是吹雨凝露先下了车回内院,让出地方来给谢谦钻进去,好叫他从红芍怀里慢慢接过檀玉,打横抱着下了车。 为着迎檀玉回来,谢府上下早五日就被谢谦耳提面命地收拾起来。洒扫晾晒理账记事,桩桩件件都按着檀玉从前定下的规矩走,虽然没了凝露吹雨带头有些不便,但原先近身伺候的几个二等丫头都还在,帮着也能理顺,只等着檀玉回来一样样看过去,就知好还是不好了。 俗话说春困秋乏夏打盹儿,这场小眠檀玉并未睡多久,只谢谦刚把他放到榻上时便醒来了。他睁了眼乍一见床上帐顶那熟悉的百子千孙刺绣,还有些梦中的朦胧之感。他看看谢谦,没等说什么就听到那人小心翼翼道:“小玉,我是不是把你弄醒了?” 檀玉摇摇头,自家坐起来理了理衣裳:“那就那么多觉睡,不过是日头热,人也乏,贪个盹儿罢了。”谢谦斟了茶递给他,檀玉接过啜了一口,又道:“再过几日就是中秋,湖阳如今下面这么大个乱子,你看是怎么过好?” 谢谦一听这个就头大,他最不耐那些弯弯绕绕的俗礼。无因其他,贵胄圈儿里传承深的世家瞧不起他家是新贵,觉着谢氏是巴着皇帝宗室的泥腿子侯爵,比不得他们百年大族锦绣底蕴。谢谦呢,又觉着那些诗礼门阀具是些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饭袋,比不得他这沙场上拿命挣来的铁血军功。 两边儿互相瞧不起,又逢湖阳生乱,檀玉这么一问,谢谦就摆摆手:“咱们啥也不送,也不管别个,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玉你现在身子一日比一日沉,也少操心这个,等十五那日也不必祭祀,爷带你上街走百步看热闹去。” 檀玉给他这无所谓的回答答得一愣,又想起如今湖阳的地头蛇也是他,也就叹口气释然了。 日子一转就到十五,上元中秋并除夕千秋都是年头里的大节,这一日府上除开赏了一个月的月钱外还新造了月饼,起油酥的饼皮里裹着莲蓉枣泥豆沙五仁的馅儿,画得玉兔蟾蜍桂树嫦娥的样子,一个个做得铜钱稍大,盛在桂花盘子里垒成小塔,由着来往的丫头小子取食。 到了孕五月,檀玉终于开始有些迟来的反应,桌上吃了半块莲蓉月饼便转头吐了出去,连着肠胃里都吐空了还反酸水。这一下子吓得谢谦又端茶又递水,忙叫灶上再做些清淡点儿的给檀玉吃。不料檀玉吐得天昏地暗,眼前发黑,吹得半凉的鸡肉茸粥半点都吃不下去,沾了便要呕。临最后还是红芍做了一碗甜汤樱珠递过来,檀玉才一口口喝了,连着堵着的胸口也畅快起来。 檀玉吃了半碗樱珠,酸浆子裹了蜜汁润了喉咙,他才觉得好一些。他放下碗看看谢谦,才发现面前人跟傻了似的怔怔看着他,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檀玉睇他一眼,有些无奈:“你这是什么表情?有话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