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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1 / 1)

,帐子里传来了两个人平稳的呼吸声。 天化二十四年五月,武安侯携家眷回到锦梁,这个闻名于京畿一带的纨绔头子甫一回来便做了件奇事儿,那就是遣散了后院儿所有的侍者小奴,只剩下侯夫人李氏陪伴左右。就在众人以为谢谦是吃错药了还是改性了的时候,八月里一道圣旨成了炸在锦梁的一道惊雷:京城的皇帝遣了天使到了武安侯府,教武安侯谢谦官复骠骑大将军,位居武官一品。 当然,这个月对谢谦而言更重要的并不是他官居一品再封大将军,而是阿酣会喊爹了。至于檀玉依旧忧郁,因为阿酣还不会叫母亲这样两个字的词。 这一道圣旨下去,武安侯府平如静水,却激起朝堂上无数暗涌。非战时不封武官,这是所有朝臣心中明镜儿似的官场潜规则,所以谢谦这一封,就封出了无数猜测。是时隔十年圣人又要动兵了?还是皇帝又要血洗朝堂了?有人想从兵部尚书那套点儿话,奈何老大人门一关直接称病,一个字儿都不吐。就在诸位大人等着下一道惊雷的时候,圣人没动静了。 是,没动静了,且这一静就静到了新年。 新年里的大事儿多,又要祭祖又要守岁,今年以后还得添一件,那就是阿酣过生辰。她是腊八夜里生的,这一天武安侯府照旧施粥,还多加了一个棚子。除夕夜里一场大雪,阿酣小人儿不守岁,在谢谦怀里趴着睡了,檀玉披着衣裳靠在谢谦怀里,两个人盘坐在榻上看着外头的夜雪与烛灯。 鹅毛似的雪片洋洋洒洒,谢谦偏头亲亲檀玉眼睛,小声道:“等过了十五开年了,第二道圣旨就要下了。” 檀玉“嗯”了一声,他半闭着眼,听到谢谦在头顶上说:“我的库房也差不多都运到定阳了,那边我走了督查司的路买了个小院儿,等过去了,咱们先在定阳住一阵子,再拜访一下你舅舅。”说完这句他一拍大腿,“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在百夷的草原上还埋了宝贝呢!” 檀玉抬起眼皮,声音带着点鼻音:“甚么宝贝?” 谢谦嘿嘿一笑:“我背着我爹偷偷埋了半罐子马蹄金,想着打完仗回头挖出来带走,当私房钱。” 檀玉忍不住翘翘嘴角:“私房钱还往出说,罚你挖出来留着给阿酣买糖。” 谢谦故作肉疼地诶呦一声,他偏过头黏糊糊去亲檀玉,两个人耳鬓厮磨连嘴儿都亲到一起时外头远远响起了天化二十五年的钟声。 不出谢谦所料,圣人的第二道圣旨是十六下的。先是设百夷都护府,再是封谢谦为持节都督,赐破虏虎符,择日走马上任。正月里旨意一下,三月里谢谦就带着檀玉与整个武安侯府的人上了路。他们这一道又走水路又走陆路,等到定阳得花上一个多月快两个月的时间。 这一路上紧走慢走,谢谦终于在五月前到了定阳。北地里五月还刮着大风,野草与灌木在风中呼啦啦地响着,谢谦拍拍马车门,把檀玉叫下了车。檀玉在马车上新睡初醒,一下来就被早晨的寒风吹了个冷战,谢谦拿了大毛领子把檀玉裹好,抱着他上了马一路疾驰出了车队。 檀玉给他颠得迷糊,他在谢谦怀里一转头,只见自家车队已经给马远远甩开,成了一道长长的黑影儿。还没等他出声问谢谦又抽什么疯,背后人便勒停了马,谢谦伸手压着毛领让檀玉抬起头。檀玉依言转回头,眼神却愣住了。只见入目是一片辽阔的原野,天色清透苍茫,风声里偶尔传来三两尖锐嘹亮的鹰唳。目之极点是蜿蜒的山峦,峰顶积着不化的一层银白,与那撒了花儿似的云层连成一片。初生的阳光正慢慢照亮天空、照亮草原、照亮那一片望不尽的山顶之雪,刹那间,那些银白成了揉碎了的滚烫融化的金芒。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谢谦指向那处连绵的远方,声音在风里变得曲折遥远。 他说:“看,小玉,是莽苍山。” (正文完) -------------------- 下一节是后记(完结感言) 我还有番外要写,别跑啊!别跑!!!别取关我!!!!小玉钳子在关外的日常我还要写番外的!!! 第76章 后记 从去年的12月,到今年的7月,近乎半年多的旅程,在今天终于要暂时告一段落了。 说起来我也很不舍得,原本以为在文档里写下《主母》正文的最后一个字时我应该是一种如释重负,大石落地的感觉,但实际上并没有,我心里更多的反而是一种惆怅。怎么说呢,这个故事一开始其实只是我的一时兴起,就像谢谦一样,我想写给我自己写一个故事,于是我就这样做了,于是我就把它写完了。不知道大家对于和小玉还有谢谦一起走过的这些个日日夜夜的旅程有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但是作为作者而言,我得到了自己的圆满。 我没有愧对我曾经对大家许下的承诺:不去恶意践踏任何一个角色的尊严,不去恣意玩弄他们的命运,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我最珍爱的宝贝。 我创造他们,但是我并不拥有他们。 这本书在写的过程里,我收到了很多反馈,大家的每一条留言我都有看到,我很感谢每一位读者鱼鱼的留言和打气,如果没有你们,我可能真的没有勇气和热情来写完这本书。而在评价方面,相比小玉而言,谢谦是真的挨了很多骂(我支持他做狗事儿的时候大伙骂他因为我也骂),包括一些很恶意的。虽然我作为作者不太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对一个小说角色有这样大的恶意(比如用“烂黄瓜”来评价他),我觉得我是不欢迎这样以十分片面和傲慢的角度看待我角色的读者的。 我想,我今天有机会能够完整地阐述一下这个故事的全部来龙去脉。我们都知道这个故事的起点源自于谢谦的“转性”,但是在这里我需要说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转性”这个词其实是檀玉来定义的,因为谢谦在故事里背景中前冷后热,十分奇怪,檀玉想不懂,所以他觉得谢谦这样做是“转性”,而这本书前半节的叙述视角大部分是檀玉的视角。但是对于谢谦来说,这或许就是平常的一件事,他“浪荡”的性格决定了他第一眼不喜欢时就做得出来把人放在一旁一眼不看的事儿,有兴趣时又能转回来腆着脸变着花儿地围着檀玉打转。 而檀玉是敏感的,他害怕这种前冷后热,也不知道后面等着他的还是不是那个空荡荡的房间,所以他在躲避。我们都知道檀玉一开始根本不爱谢谦,他过去与谢谦全部的往来只是履行一个封建社会下大家主母的义务。但以前没有感情是他们俩不在一起,而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感情慢慢就会交融在一起。中期的檀玉已经意识到这种交融,他开始犹豫还躲不躲谢谦,而谢谦的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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