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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1 / 1)

ore”。 章寻看向身后的花孔雀,男人翻出钱包哆哆嗦嗦地踢过去,肌肉男让他把地上的钱包打开,数清里面有多少钱。 花孔雀冷汗直流,脸色煞白,他结结巴巴地报数,总共数出2500泰铢和一点零头。 他颤颤巍巍地抓着钱靠近肌肉男,快要把钱递到对方手上的时候,花孔雀突然使劲掰开枪管,浴室霎时响起“砰”的巨响——洁白的天花板开了一个洞,墙灰簌簌往下掉。 汤可林抬脚往后一踢,滚出一米。花孔雀与肌肉男揪斗在一起,打得不相上下。 肌肉男握着枪举高手臂,再次按动扳机。花孔雀从裤兜掏出手铐欲往他的手腕戴—— “砰!” 伴随巨响落下的是一道闷哼,花孔雀成功铐住肌肉男,他踢开手枪往后一看——汤可林的小腿源源不断流出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地板。 章寻愣怔了十秒,迅速拿毛巾给他止血。他反复叫着汤可林的名字,求他不要睡过去,可是回应他的仅有红得刺眼的毛巾。 痛感使汤可林晕厥过去,失去意识之前,他只记得章寻的手在发抖。 第69章 番外一:“作”无止境(中) 汤可林转醒时稍稍眯了一下眼睛适应环境。天花板、墙壁、床单、窗外的光,周遭的一切全都白得晃眼。 包括章寻的脸色。 章寻安静地坐在床边,见他转醒也不说话,那双乌黑的眼睛里似有沼泽,平静地等汤可林慢慢陷进去,也不伸出援手,好像是对他的惩罚。 终于,在汤可林主动握上他的手时,章寻眼波微动,哑声说:“打伤肌肉,至少一个月才能好。” 汤可林这时意识到小腿的刺痛感,他摩挲章寻的虎口,试图安抚彼此。 “如果打中骨头,残疾或骨折。”章寻语气平平,“如果伤到神经,你下半辈子等于半个植物人。” 汤可林没回话,只是反复揉搓他的指腹,章寻无视他继续说:“如果打中动脉失血过多,当场休克甚至死亡。” “所以我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汤可林欲揽他下来,可章寻笔直地坐着不动弹。 “如果你不整这一出,根本不会受伤。” 章寻的声音冷如冰窖,他抽回自己的手,沉声质问:“很好玩吗?汤可林。” 汤可林有如失声,他避开对方犀利的目光,心虚地说:“听说新婚夫妇感情不稳定,我只是心血来潮想试——” “所以你试出了什么?把你自己的命差点试没了,你究竟几岁?!” 汤可林一股脑热道:“章寻,如果我真的成了残废,你是不是就不管了?” “啪——” 章寻把戒指脱下,用力拍在桌子上,然后摔门而出,头也不回,病房里归于静默。 汤可林死死盯着房门的方向,胸膛一起一伏,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仍没有人进来。 他双手捂着脸重重地叹了口气,心想章寻脱戒指就跟换衣服一样轻易,不愧是结过婚的人,这么拿得起放得下。 他艰难地挪至床边想去找人,房门突然开了,可惜不是章寻,是花孔雀,一身警服衬得他英姿飒爽。 花孔雀提着果篮笑眯眯地向汤可林道歉,说不好意思让他受伤了。汤可林摆摆手,说抱歉给他们添麻烦。 两人客客气气地寒暄,这时门口走进一位年轻高挑的警长,花孔雀立即收起笑,昂首挺胸站直。这位警长不苟言笑,先代表警局上下向汤可林道歉,再严肃劝告他请勿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好生教育一番后,警长瞥了花孔雀一眼,转身离开。 花孔雀紧跟其后,走出两步想起刚才摆在桌上的戒指,他磕磕巴巴地用中文对汤可林说:“他没走,厕所,我看见。” 他两手握拳举在颊边,假装嚎啕,然后走出房间。 汤可林五味杂陈,思索等会儿该怎么哄人,正当他苦恼之际,房门再次被打开,是章寻回来了,提着一袋水果。 汤可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行径,看见章寻去卫生间洗了一个苹果,坐在床边开始削。汤可林把戒指套回章寻手指,轻声说:“贵重物品不要乱扔。” 章寻不语,把苹果当作汤可林,削得很专心。 他皮肤白,汤可林一眼便发现他眼睛部分红了一片。汤可林暗暗叫苦不迭,希望时间倒流,在口出狂言前扇自己嘴巴子。 静谧的房间里,章寻轻轻抽了一下鼻子,汤可林说:“对不起。” 脱落的苹果皮又薄又长,丝毫未断,汤可林又说:“我错了。” 仍旧无人应答,章寻刀工了得,削得苹果光滑透亮,红色的表皮已剥落,却犹如被他润色了一番。汤可林眨眨眼:“打我吧。” 章寻开始切苹果,手起刀落把果肉切成整整截截的统一形状。 明明切的是果肉,汤可林却感到浑身肉痛,他摸摸章寻的手臂,声泪俱下道:“我爱你。” 章寻扎了一块雪白的苹果递到他嘴边:“张嘴。” 汤可林不张,两眼汪汪地噘起嘴索吻,无论如何也不松开牙关。直至果肉氧化变黄,章寻低头亲了他一下,这才成功把苹果塞进去。 第70章 番外一:“作”无止境(中2) 汤可林日益发现章寻的脾气越来越大,从前是只软绵绵的羊羔,现在学会蹬腿顶人。无论是羊还是人,脾气大一般都是惯出来的,因此汤可林感慨之余不忘给自己贴上老好人的标签。 只不过有脾气是一回事,容不容易哄又是另一回事。 汤可林意识到章寻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严重到和他分房睡的程度。自从旅游回来,若非辅助他上下楼和换药,章寻根本不与他亲近,更别说接吻。 这样的情况持续两周,汤可林每日坐在轮椅上伤春悲秋,浇花,看狗,下厨,在夕阳西下时伸长脖子盼丈夫归,以期对方被他的体贴感化。可章寻宁愿闻家里那只巴哥的体味也不愿施舍他一眼,汤可林每每看见他摸完狗径直上楼的身影,心都在滴血。 这天章寻下班回家,发现汤可林不再在院子里浇花剪草博关注,而是安静地坐在沙发看一本叫《心理创伤的自我疗愈法》的书,十分专注,连吃饭都在阅读。 章寻问:“你有什么心理困扰?” 汤可林放下书,恹恹地摩挲头发、脸颊、嘴唇、肩膀以及手臂。 章寻止住他的动作说:“毛都掉菜里了。” 汤可林噎住,看见卫衣沾着或长或短的狗毛,分别来自他们家的阿拉斯加和哈巴狗。他扭头,大的那只垂眼自顾自怜,比他会演;小的那只别过脸吐舌头,装傻充愣。 他暗骂两声,再回过头,章寻已经吃完饭离开餐桌。 入夜,章寻在书桌前读文献,房门外忽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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