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那不是很好?”与谢野晶子挑了挑眉: “但您看起来也不是很高兴,” 福泽谕吉点头: “是的,敌人的攻击越发肆无忌惮了,市民们已经非常恐慌了,”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凝重: “而那位专业人士什么时候才会出手,最后能不能成功,都还是未知数,这期间不知道又会造成多少不可挽回的伤亡啊。” 最后他威严地看向自己的社员们,做出了安排: “不论如何,守护横滨是我们侦探社应尽的责任,乱步负责推测敌人的下一步计划,提前阻止他们的行动,如果还是发生了案子,与谢野负责救治幸存者,尽可能减少伤亡,如果最后那位专业人士没有成功,我会去代替他完成任务。” 星主动地举起手,问: “那我呢?” 福泽谕吉想了想,他并没有想过把星牵扯进来,但他还是缓和了声音,温和道: “……你就留守侦探社吧。” ——?本银河球棒侠还从来没给人做过后勤。 听着对方那种哄小孩的无奈语气,星突然理解了小池那种被人当做孩子的无力感: “……好吧。” 看来侦探社是不打算带她蹭经验了, ——哼,下一位!有请Reborn老师! 过了一会儿,侦探社的社员都各自有事情,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星独自呆一会儿,见时间差不多,也摸了出去。 她绕道去各个案发地点看了看,如乱步所说,全部都拉上了警戒线,有市民在前面抗议,要求政府尽快找出凶手,所有人都被拦在外面,她只能远远地看上一眼,没有更多的线索。 星最后突然想起那天跳海轻生的大叔,立刻打了电话,问了问对方最近的情况: “在找工作呢,现在人心惶惶,工作也难找,”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 “不过我不会再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了,你放心吧!” “那就好,”星松了一口气: “对了,大叔,当时你们店附近的爆炸案,你还记不记得什么线索啊?” “哎呀,没有,这些警局的人都问过了,我当时不在店里,所以才躲过一劫,” 对方很是无奈,继续道: “不过我的店虽然也被炸得破破烂烂,电子设备都损坏了,但要是能修复,说不定还能看到点什么。” 虽说可能性不大,但也不失为一条线索,星眨了眨眼,快速问道: “能让我试试吗?” “可以,不过你可别报什么希望,稍微好点的都被警视厅的工作人员拿走了,只剩一堆破烂了啊。” “好嘞,没问题。” 接着星又问了对方的位置,买了些慰问品,上门去拜访了他。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星便准备回并盛了,因为距离她和Reborn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又收到了来自Reborn的消息: [星,暂时不用来了。 ] ……哎? [今天稍微提前训练了一下,结果蠢纲他们在训练场上横冲直撞,完全不把受伤当回事,我想这可能是他们已经习惯了受伤以后有人治疗这件事, ] [哼,指环战可不是儿戏,到时候场上是没有人为他们疗伤的。 ] ……哎?不是,她才被侦探社拒绝哎。 虽然对方解释了原因,理由非常充足,态度也很诚恳,但星一时间还是懵住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消息界面,茫然地站在路边,不知道之后应该去做什么, 傍晚萧瑟的风不断扫过她,星心中空荡荡的,突然就能理解那位大叔失业的痛苦了。 正在她考虑要不要打电话去问问夜蛾有没有委托的时候,又接到了Reborn的消息: [不过你放心,之前说好的报酬不会减少的。 ] 看见这条信息,星的手指立刻开始打字: [好的,收到!谢谢Reborn老师!] ———————— [1]星:家人们谁懂啊?同时接到两个限时活动任务,后续又同时被拒绝,可恶! [2]不会写案子,如果bug请无视!(鞠躬 [3]如果官方不能出面,不是还有武侦嘛,他们那段时间在干嘛哇? [4]还有其实织田和mimic首领的预知很有限哎,织田不是就因为陷阱中过毒吗,要是致命毒药他就没了,同样纪德也可以这么对付啊,这场战斗感觉其实不是非织田不可的 第50章 骤然闲下来的星,开始漫无目的地在街头闲逛,不知不觉地又走到了海边。 上次被太宰治打扰,还没有好好玩过。 这会儿已经接近傍晚,夕阳斜照,金色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海滩上人来人往,有许多情侣在散步,一片宁静祥和。 海浪轻轻拍上沙滩又退去,星忍不住脱了鞋,往海水里走了几步, 海水涌上她的脚背,带来一阵阵冰凉的感觉,驱散了夏天的炎热。 水是宇宙中很重要的资源,但存在海这样大片水域的星球却不多, 她见过持明族的古海之水,那里的水偏向绿色,这颗星球的海水则是蓝色的, 倒是和黑塔的湛蓝星上的水域颜色几乎一样。 因为互助协议,列车和空间站的来往非常频繁,当列车停靠在空间站的月台上时,就可以看到黑塔的湛蓝星上那大片蓝色的区域,只是她还没真正地去过湛蓝星。 因此她蹲了下去,好奇地捧起一抔海水来观察,但她却发现此刻手中的海水变成了透明的颜色,她低下头去闻了闻,随后浅浅地尝了一口: ——咸的。 星突然想装一瓶带走,她四处看了看,却没有发现合适的容器。 不过织田作上次请客的那家店就在附近,或许可以找老板借一个,这么想着,星徒步走了过去。 她向老板说明了来意,对方想了想,开了一瓶饮料,将其中的水倒出来,然后把空瓶给了她。 见状,星不好意思白拿,正要付款,一只短短的小手却先一步将几枚硬币拍在了桌台上: “我请了!” 那手的主人豪横地说道,是个十岁出头模样的男孩。 栗色的头发向上立起,顶着一副方形墨镜,脸上露出装酷的表情。 星记得他,自从进店以后,这个小孩就一直在暗暗地打量自己。 ——我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 星在心中摇了摇头,为自己那无处安放的魅力而感叹。 “大姐姐,你和织田那家伙是什么关系?你是来找他的吗?你们在约会吗?他今晚会回来吗?” 他炮仗似的,一口气问出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