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岛。 独自一人的旅途虽然孤独,却也让夏油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他不用乘着虹龙或者辅助监督的车,飞速冲到咒灵肆虐的现场救人,救完人以后连景色都来不及看两眼就奔向下一个地点。 高专三年他匆匆赶遍了全日本,却没有来得及留下一个脚步。 也算是见识到了一点更加广阔的天地。 夏油杰第一时间就给五条悟发了消息进行分享。 “是特级咒灵,就要出现了。”夏油杰目不转睛看着火山口,炙热的空气几乎扭曲了他在屏幕上的面庞。 一个微缩的火山头形状在岩浆中起起伏伏,恐怖的咒力弥漫在四周。 “悟,我先挂断了,等我回来,我一定要和你好好说一下用岩浆烤的牛里脊有多好吃。” “嘟嘟——” 五条悟的苍蓝瞳孔里映照着漆黑的屏幕。 “总感觉,好像要被杰甩下了呢。” 家入硝子:“双人份的任务报告你写完了吗?” 五条悟顿时猫猫惨叫:“啊啊啊——!!” 【6】 亲爱的议长,我十分痴迷这种完全掌控着他人的感觉。 只要轻轻拨动一下,他的目光就会下意识随我游走,心脏的跳动像是无序杂乱的音符,崩紧的肌肉曲线是如此完美。 亲爱的议长,您是对的,桑切斯的血脉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我,它流淌在我的血管里,穿击心脏,渗透五脏六腑。 我不允许任何超出计划外的事情发生。 有人对我说过,这种由欲望支配理智的强烈情感就是爱。 亲爱的议长,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爱意,那我对此甘之若饴。 第31章 我来接你回家了 【1】 [寂静的仓库,大门紧闭,集装箱层层叠叠,像一块块整齐码放的钢铁积木。 巨大积木的间隙之间,一些紧握着武器的黑衣人正屏息凝神。 安静的等待,风息云止,似乎连呼吸都停滞了。 “嘭——!”有着厚重锈迹的大门中央凸出一个脚印,大门沿着凸起扭曲迸裂。 一个黑发绿眼的高大身影出现在破碎的大门后。 “攻击!开火!!” “哒哒哒——!!” 黑暗中的枪口喷出火舌,子弹全部打空,尽数倾泻在铁皮上,排列出密集的弹孔。 “咔——”瞄准镜中根本捕捉不到任何闯入者的身影。 “可恶!”狙击手的精神高度集中,眼睛瞪大到几乎眦裂。 全神贯注之下,一片黑色的衣角在他的视觉画面中一闪而过。 “砰——!!” 高速旋转的狙击子弹击穿空气,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射向目标的头颅。 被视为目标的黑发男人不屑地勾起嘴角。 “叮——”狙击子弹静滞空中,被男人手中那把小巧的匕首一分为二。 男人随手切开了高速移动中的子弹,轻松得如同切开了一团烂泥,两瓣被完美分割的子弹残片叮叮两声掉落在地。 “!!!”在场的埋伏者纷纷面露惊恐。 男人收起了匕首,闲庭信步般游走在仓库,开始了单方面的碾压。] 以上画面均来自不久前的监控。 黑衣组织的另一个据点中,琴酒满色铁青,指着监控画面里那个黑发绿眼的男人朝北野宫守质问。 “他为什么会攻击我们的据点!?” 琴酒自然已经从波本的情报里得知了伏黑甚尔和北野宫守的关系。 监控的画面清清楚楚地拍到了伏黑甚尔的正脸,他暴力破坏了据点不说,事后还当着监控的面大摇大摆离开,简直不把他们组织放在眼里。 琴酒愤怒的质问相当少见,因为一般在达到这种愤怒之前,他就已经拔枪解决那个愤怒的源泉了。 据点中聚集着其他的代号成员,他们的目光或明或暗,打量着琴酒面前那位与组织格格不入的青年。 他们猜测着近日来袭击多个据点的那个男人与眼前的青年有什么关系。 面对琴酒的质问,北野宫守只是推了推眼镜,语气平常道:“甚尔先生只是有点心情不好。” “!?”琴酒简直都要气笑了。 他心情不好和我们组织的无辜据点有什么关系??和据点里成百上千万的物资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我们遭受了多大的损失吗!?” 北野宫守写了一串数字递到了琴酒面前。 “你...!”琴酒还想继续骂。 北野宫守在那串数字后面加了两个0。 琴酒:“......” 质问的声音在猛烈的金钱攻势中戛然而止。 琴酒看着面前这个对着视频里的男人面露欣赏的家伙,突然有些语塞。 他要是再坚持一下,会不会还能多几个0呢? 琴酒掏出了通讯器,联系外面的部队让他们不用再去追杀伏黑甚尔,反正追上去也是送人头。 “你跟我来。” 琴酒带着北野宫守往更深处的房间走去。 在场众酒一片哗然。 基安蒂:“就这?他们说什么了?不用做了他吗!?” 一旁的科恩同样疑惑地抬了抬枪。 基尔装作不经意间地扫视他们离去的方向,问道:“他是谁?看起来很文弱,应该是个没有受过训练的普通人吧?” 其实基尔更想问的是,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让琴酒都忍住不拔枪。 伏特加推了推眼镜,自觉地拦在众人之前,为大哥充当护卫。 他推了推墨镜,煞有其事地低声道:“不该问的别问,今天让你们带武器来不是要杀人灭口,而是为了防止那一位出意外。” 基安蒂/科恩/基尔:!!! 一旁竖着耳朵听的波本也适时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我们今天来的任务就是要给他站岗做保镖。” 众酒面面相觑。 他到底是谁? 【2】 密室房间内。 琴酒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认识波本?” 北野宫守不是一个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他只是日常情绪淡薄,让人误以为他非常擅长克制自己的情绪。 刚刚路过波本的时候,这家伙那种颇为欣赏的表情总不是假的吧? “是啊。”北野宫守想到安室透牵线搭桥下的那么多合约单子,耿直道:“他挺不错的。” 琴酒恶意满满地冷笑起来:“要我给你准备实验室,当场把他给切了吗?” 北野宫守歪歪头,疑惑道:“我从来不切人,为什么你们都有这样的误解?而且我总觉得是你想让我切了他。” “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见面第一天就拿着手术刀在我身上比划的人可没资格说这些话。” 琴酒至今都记得,当他和贝尔摩德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