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主意。 “好!”我立刻改口。 一直表现得游刃有余的家入硝子都愣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来的她勾了勾唇角,称赞道; “嘛,相当咒术师的发言呢……” “小飞鸟,不可以背着老师当偷腥猫哦。”阴恻恻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巨大的阴影挡住室内的冷光,让人难以承受的重量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决定了,为了防止你一不小心死掉,飞鸟酱这两天就搬过来和老师还有惠、津美纪一起住吧!”五条悟拍了拍手,兴冲冲地说道。 我眼睫微垂,没有拒绝,虽然这家伙说的话让人青筋暴跳,但在咒术界高层蠢蠢欲动,夏油杰又虎视眈眈的情况下,把暂时没有自保能力的我接过去一起住无疑是好意。 伏黑家,不大的客厅里装饰的十分温馨,门口玄关处的合照,笑容灿烂的五条悟一手揉着颗别扭的海胆头,一手架在笑得温和的津美纪肩上。孩子笔触稚嫩的画被细心得装裱好,暖色系的沙发到处都是毛绒绒的抱枕,尚带着露水的鲜花和各种小玩具有些凌乱地摆放着。 很显然,房子主人的家庭氛围和谐又热闹。 我抱着津美纪塞过来的兔子保温杯坐在沙发上,袅袅热气和甜腻的香气从两只陶瓷耳朵间飘出来。 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色在热气的蒸腾和暖呼呼的尾巴下红润了起来。 是的,尾巴,小惠在津美纪被我因为失血过多而冰凉的体温吓了一跳后,贡献出了自己的玉犬给我取暖。 现在黑色的那只正在我背后充当靠枕,毛茸茸的尾巴尖时不时地在我手背上扫过,白色的玉犬则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乖巧得虚趴在我的膝盖上,长长的耳朵一抖一抖。 呜……这是什么天堂啊!五条悟是我错怪你了! 我强忍住把头埋进温暖的皮毛中用力吸的冲动,试图保持住自己疏离不喜欢社交的人设。 穿着粉粉嫩嫩围裙的五条悟从厨房探出头来,正要问问飞鸟有没有什么食物偏好,就看到向来冷酷又个性十足的女孩身边飘着小花,微眯着眼,整个人都满足得像是要融化到毛毛里去的样子。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是他的错觉吗?总感觉飞鸟袚除掉那只特级咒灵后,那种独立于世界之外的疏离感减轻了很多。 是发生了什么吗?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只咒灵的信息,诞生于被霸凌者怨恨和痛苦的特级咒灵,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嘛,算了,反正结果是好事,想不通的五条猫果断放弃了为难自己,顺带掏出手机调成静音状态,打开照相功能。 这样宝贵的画面,当然要记录下来! 或许是力量耗尽的缘故,我并没发现鸡掰猫的偷拍,还在偷瞄到伏黑惠低头写作业时,低头就是一顿狂蹭。 于是……咔咔,女孩蹭着空气,眼角眉梢都写着满足的模样定格在画面中。 扎着高马尾的伏黑津美纪一手叉着腰,一手举着锅铲,满脸不赞同地看着他。 五条悟若无其事地把手机塞回口袋,嘴唇张合; “津美纪酱,等会发你一份!” 和他对视的黑色眼睛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扛不住诱惑地点了点头。 “成交!”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张偷拍的照片将来会让我多么社死。 在五条悟端着饭菜出来后,我依依不舍地放下黑白玉犬,考虑到我的身体情况,晚饭较为清淡,不过五条悟和津美纪的厨艺相当不错,一向是重口肉食系的我都吃得很开心。 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天际,漆黑的夜幕点缀着零星几点星子。 我满身湿意地从浴室出来,香波清新的橘子气味和暴晒过后,充满阳光味道舒缓着过度疲惫的神经。 在只有我一人的房间,我终于有时间来清点这次任务的收获。 直死魔眼进化了,过去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看见的“死”之点现在随时都能够看见,原来不可视的概念性存在也可以被看见。 但我有莫名的感悟,领域第一次展开时编织命运,改变整个世界认知的能力似乎无法再使用,就好像那只是在种种力量作用下的奇迹。 除此之外,星石总共获得了550,加上日常任务攒的,刚好能够购买技能神之加护。我没有犹豫,直接选择了购买,然后就发现…… [神之加护:使用者艺术类技能随意两项达到登堂入室(lv20)等阶后,将触发神之共鸣,能量消耗速度降低50%,恢复速度提升至150%。] 我想了想我那二十倍咒力都遭不住五分钟消耗的领域,默默地把钢琴和美术刷级放入了代办事项前列。 买完技能后,我打开进阶礼包,获得三星技能:幻术(可成长),日元×50万円,武器升级材料若干。 [幻术(三星):可构造幻象,让释放对象产生幻觉,施放对象精神力越强,则效果越弱。ps:该技能对电子设备无效,成长至最高阶后,可以将幻象化为现实。] 我凝视着这简简单单的几句描述性文字,深吸了一口气,辅助类神技!先不提这个技能在收集信息和伪装方面的便利,单是在战斗中,不需要迷惑对手多久,只需要一瞬间的失误就足够扭转战局。 开完礼包,买完技能,再将升级得到的属性点分配好后,我的属性面板变成了—— [玩家:浅羽飞鸟。 种族:人类年龄:12岁。 等级:LV45 经验:500/200000(可自由分配属性点:0) 力量:60 速度:75 智力:8 体力:50 天赋:直死魔眼(已开启) 技能: 领域:命运之海(lv1)、雷之呼吸(lv5)、结界术(lv7)、神之加护(lv1)、幻术(lv1)、体力达人、音乐(lv8)、美术(lv8) 咒力:8000] 该处理的都已经处理完,那么就只剩下……我指尖拧着被褥,有些出神地凝视着背包内平平无奇的录像带。 最终,我还是点开了系统中的播放键。 冷白的月光下,肮脏偏僻的巷子里,并不健壮的男人倒在地上,衣服凌乱的小橙蹲在地上狼狈地喘着气,十四岁的我额头全是冷汗,神色却相当冷静地用胶带粘掉了所有指纹,随后帮她整理好头发和衣服。 但当时的我与她未曾注意到的书包挂饰被放大特写,微型监控器特有的光在狗崽红色的玻璃眼珠里闪过。 画面转换,小橙与握着录像带的女人对峙,我开始被拒绝,被疏远。 我隐约察觉到不对劲,拿出了母亲偷偷为我存的学费和这些年积攒的一点点钱,想要带她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