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为了艰难的维持住平衡,我浑身上下都抖的像帕金森一样。
膝关节本来就不平整,也无法承担固定的作用,其实我只要再往前一点,让小腿骨作为接触肩膀的支点就不会这么难受……
可是那样大腿就直接夹着安室先生的头了!
我是没什么问题,毕竟是为了正事,但是安室先生刚刚说他是纯爱派,我琢磨了一下,觉得确定关系之前还是不要太过刺激他比较好。
安室透的姿势稳得不行,手上没有一丝颤抖,他慢慢挪到了通道的正下方。
他指挥道,“西照寺小姐,小腿往前一点,现在这样根本没法松手。”
“好。”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我却之不恭的照做,几乎是半骑在了他头上。
安室透的头就像是突然被固定住了一样,僵在原位完全不动了,我低着头,明显看到他从发丝间露出来的耳朵变得滴血一样红。
我先拿出手机眼疾手快地对着他的耳朵拍了张照,又抬手去拍天花板。
离得近了刚才看不出来的痕迹变得显眼起来,四方形的切口隐藏在天花板上。
我把手机递给安室透,“你看,就是这个口子。”
安室透接过手机,“你试试看能不能打开。”
……
来回试验一番,确认了普通人从外部确实没法打开这个机关,我们这才放弃。
我微微动了下腿,想从安室透肩膀上直接跳下来,却错误估计了能借到的力度,根本没跳起来不说,径直从他身上往后摔去。
安室透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抓住了我的大腿,我一下倒挂在他身上。
我试图伸手撑住地面,伸长了手指往下探去。
干啊!距离太远了碰不到!
安室透显然也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他试图抓着我的腿把我拽上去,但这除了让我卡在他脖子上之外毫无用处。
面对此情此景,我们两个一起沉默一会之后终于找回了脑子。
他慢慢蹲下身,“碰到地了吗?”
“再往下一点。”大头朝下我整个脑袋充血,人感觉晕晕乎乎的,手伸太直根本使不上力气,他又往下了一点,我试了一下叫停,“可以了!”
安室透抓住我一边大腿,飞快的利用抬起腿都瞬间转过身,一只手搂住腰一只手搂住腿,把我正过来放到了地上。
我单手扶住额头,“让我缓缓……”
原地休息两分钟,我恢复了正常,正好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两个在门口等着技术人员过来开门。